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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37章 纸伞作坊,伞骨间的韧脆(2/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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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做伞先固骨,骨不韧,伞就不牢,”伞伯拿起一根老楠竹伞骨,“我师父当年教我,‘一伞千骨,竹要老,纸要韧,油要纯’,选竹要‘冬伐老竹,阴干三年’,糊面要‘皮纸三层,浆糊匀涂’,涂油要‘桐油七遍,逐次阴干’,一点马虎都容不得。你这样做,是把大家的遮雨指望做成了摆设!”

说着,伞伯从墙角拖出一堆坏伞,有的散了架,有的破了洞,上面都标着“新竹易断”“纸差漏油”的记号:“这是我年轻时做坏的伞,你拿去看。若你肯踏踏实实地学,我教你怎么选竹、糊面、涂油,手艺是一根骨一张纸糊出来的,不是凑出来的。”

伞柱看着那些散架的伞,想起父亲为了阴干一批竹骨,在通风的阁楼里守了两年的场景,顿时红了眼眶,低下头说:“爹,我错了!我不该偷懒,更不该用坏料坏了您的手艺!”

伞柱把新竹、草纸和假桐油全扔了,跟着伞伯学选老竹、糊皮纸、纯桐油。他耐着性子给伞骨做防蛀处理,伞面糊得平平整整,桐油一层层细细涂抹,虽然慢,做出来的纸伞却越来越结实防水。一个月后,他做的“素面伞”,经住了一场大雨的考验,得到了巷里人的称赞,伞伯看着,欣慰地说:“伞骨间的韧脆,不在做得多快,在选得多精,糊得多实,你总算懂了。”

离开雨巷时,雪停了,晴雨纸伞坊的新伞在院里撑开,像一朵朵绽放的花,削竹的“沙沙”声与涂油的“刷刷”声交织,踏实而宁静。贺峻霖撑着一把“山水伞”,笑道:“这纸伞好不好,不在画得多美,在骨够韧,面够牢,心够诚,心诚了,竹纸也能遮风挡雨。”

宋亚轩从怀中取出一个木雕,是一把小小的纸伞,用雨巷的梨木刻成,伞骨上刻着“坚韧”二字,精巧而牢固。他递给刁刁:“这做伞要讲究‘竹老、纸韧、油纯’,才能经得起风雨,就像做人,要懂得坚韧不拔,扎实可靠,才能在世事中为自己和他人遮风挡雨。一点浮躁,便会像劣质的纸伞,看似能撑,终究会在风雨中散架。”

刁刁接过木雕,指尖轻轻拂过刻出的伞骨纹路,仿佛能感受到伞面在雨中的沉稳,轻声道:“伞骨间的韧脆,藏着匠人的责任。敷衍了事只会做出无用的伞,用心细做,才能让纸伞在岁月的风雨中,愈发可靠,愈显担当。”她抬头看向宋亚轩,眼中的笑意如同雨后的阳光,温暖而坚定。

马蹄声伴着做伞的“沙沙”声远去,雨巷的积雪在屋檐下融化,与纸伞坊的桐油香交织成一幅宁静的画。八人知道,江湖的小手艺里,有时就藏在这一根竹骨、一张皮纸中,一点懈怠,一丝糊弄,便能让匠心失了担当,而坚守责任,用心细做,才能让纸伞在岁月的流转中,愈发实用,愈发动人。他们的故事,也将如同这雨巷的纸伞,在时光的风雨中,愈发坚韧,愈发动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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