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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35章 漆器工坊,漆色里的浓淡(2/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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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做漆如修行,漆不纯,心就不诚,”漆先生拿起一把天然大漆,“我师父当年教我,‘一器千漆,漆要纯,胎要实,磨要细’,选漆要‘去杂质,存清液,陈三年’,胎骨要‘杉木为底,麻布裹身,灰胎找平’,髹涂要‘薄涂多层,每层必干,推光至亮’,一点急躁都容不得。你这样做,是把漆器的魂都涂没了!”

说着,漆先生从柜里取出一本《髹漆要诀》:“这是我年轻时做坏的漆器,上面记着每次失败的原因,你拿去看。若你肯静下心学,我教你怎么选漆、制胎、髹涂,手艺是一层漆一层漆涂出来的,不是糊弄出来的。”

漆童捧着手记,里面夹着各种发乌、开裂的漆样,旁边写着“假漆失色”“胎松渗水”的批注,想起漆先生为了等一层漆干透,守在漆房彻夜不眠的场景,顿时红了眼眶,低下头说:“师父,我错了!我不该偷懒,更不该用假漆坏了您的手艺!”

漆童把假漆和劣质木料全扔了,跟着漆先生学选纯漆、制好胎、慢髹涂。他耐着性子等每层漆干透,用细瓦灰一遍遍推光,虽然慢,做出来的漆器却越来越温润光亮。半年后,他做的“素面漆碗”,漆面如镜,得到了巷里老漆匠的称赞,漆先生看着,欣慰地说:“漆色里的浓淡,不在涂得多快,在纯得多真,你总算懂了。”

离开漆艺巷时,寒风卷着漆香,凝光漆器坊的新漆器在灯下泛着温润的光,推光的“沙沙”声与风声交织,沉静而专注。贺峻霖拿着一个“云纹漆盒”,笑道:“这漆器好不好,不在花纹多繁,在漆够纯,胎够实,心够静,心静了,漆层也能映出日月。”

宋亚轩从怀中取出一个木雕,是一个小小的漆刷,用漆艺巷的梨木刻成,刷柄上刻着“纯粹”二字,质朴而精巧。他递给刁刁:“这髹漆要讲究‘漆纯、胎实、磨细’,才能经得起岁月,就像做人,要懂得纯粹本心,扎实根基,才能在世事中显出温润的光华。一点投机,便会像假漆涂的器,看似鲜亮,终究会褪去本色。”

刁刁接过木雕,指尖轻轻拂过刷毛的纹路,仿佛能感受到大漆在胎骨上流淌的细腻,轻声道:“漆色里的浓淡,藏着匠人的坚守。以假乱真只会涂出短命的漆器,用心纯涂,才能让漆面在岁月的打磨中,愈发温润,愈显底蕴。”她抬头看向宋亚轩,眼中的笑意如同漆器上的光,温润而笃定。

马蹄声伴着推光的“沙沙”声远去,漆艺巷的暮色渐浓,老槐树的影子与漆器坊的灯光交织成一幅宁静的画。八人知道,江湖的传统技艺里,有时就藏在这一桶大漆、一把漆刷中,一点懈怠,一丝糊弄,便能让匠心失了纯粹,而坚守本真,用心髹涂,才能让漆器在岁月的流转中,愈发醇厚,愈发动人。他们的故事,也将如同这漆艺巷的漆器,在时光的滋养中,愈发温润,愈发动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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