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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33章 木雕小轩,刀痕里的浅深(2/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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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木雕先识木,木不干,刀就不稳,”木先生拿起一块阴干的老黄杨木,“我师父当年教我,‘一木一性,干要透,刀要利,意要到’,选木要‘冬伐硬木,春伐软木’,阴干要‘避阳光,透空气’,雕刻要‘先立意,再下刀,浅深有度’,一点急躁都容不得。你这样做,是把木头的灵性都刻没了!”

说着,木先生从柜里取出一本《木雕札记》:“这是我年轻时刻坏的木雕,上面记着每次出错的原因,你拿去看。若你肯沉下心学,我教你怎么选木、阴干、运刀,手艺是一刀一刀琢出来的,不是乱砍出来的。”

木芽捧着手记,里面贴着各种开裂、模糊的木雕照片,旁边写着“新木易裂”“刀钝失神”的批注,想起木先生为了读懂一块木料的纹理,对着木头观察整日的场景,顿时红了眼眶,低下头说:“师父,我错了!我不该贪快,更不该用新木坏了您的手艺!”

木芽把新白杨木全搬到通风处阴干,跟着木先生学选老木、磨利刀、细琢磨。他耐着性子先在纸上画好图样,再在木头上轻刀慢刻,一点点体会刀力的浅深,虽然慢,刻出来的木雕却越来越有神韵。半年后,他刻的“兰草图”笔筒,刀法细腻,得到了文人的称赞,木先生看着,欣慰地说:“刀痕里的浅深,不在刻得多快,在悟得多透,你总算懂了。”

离开木艺街时,寒风卷着木屑,巧木轩的新木雕在窗下晾晒,木头的清香混着松节油的味道,沉静而专注。贺峻霖拿着一个“梅枝”小木雕,笑道:“这木雕好不好,不在题材多雅,在木够老,刀够准,心够静,心静了,顽木也能刻出风骨。”

宋亚轩从怀中取出一个木雕,是一把小小的刻刀,用木艺街的枣木刻成,刀身上刻着“笃行”二字,质朴而锋利。他递给刁刁:“这木雕要讲究‘木老、刀利、心专’,才能经得起岁月,就像做人,要懂得沉淀心性,精准发力,才能在世事中刻下自己的印记。一点浮躁,便会像新木上的乱刀,看似有痕,终究会在时光中湮灭。”

刁刁接过木雕,指尖轻轻拂过刀刃的纹路,仿佛能感受到木头在刀下的呼吸,轻声道:“刀痕里的浅深,藏着匠人的心境。急于求成只会刻出粗糙的作品,静心雕琢,才能让木头在岁月的打磨中,愈发温润,愈显精神。”她抬头看向宋亚轩,眼中的笑意如同木雕上的光,沉静而笃定。

马蹄声伴着刻刀的“沙沙”声远去,木艺街的暮色渐浓,老槐树的枝桠与木雕轩的灯光交织成一幅宁静的画。八人知道,江湖的匠艺之路上,有时就藏在这一块老木、一把刻刀中,一点懈怠,一丝投机,便能让匠心失了深度,而坚守沉淀,用心雕琢,才能让木雕在岁月的流转中,愈发醇厚,愈发动人。他们的故事,也将如同这木艺街的木雕,在时光的刻磨中,愈发深刻,愈发动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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