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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6章 漆器工坊,漆层间的厚薄(2/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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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做漆器先懂漆,懂漆先懂沉,”漆老匠闻讯赶来,指着院里的漆树,“我师父当年教我,‘一器千漆,千漆一心’,生漆要‘采得鲜、滤得净’,髹漆要‘薄涂多层,层层干透’,一点急都不能有。你这样做,是把祖宗的手艺往泥里踩!”

说着,漆老匠从漆柜里取出一本《髹漆要录》:“这是我年轻时的做漆笔记,里面记着生漆怎么采、怎么滤,髹漆怎么涂、怎么磨,你拿去看。若你肯沉下心学,我带你去漆树园采漆,教你怎么调配漆色,手艺是磨出来的,不是糊弄出来的。”

漆木捧着手记,上面的字迹被漆液染得发亮,却透着认真,想起父亲为了等一层漆干透,守在漆坯旁彻夜不眠的场景,顿时红了眼眶,跪在地上:“爹,我错了!我不该贪快,更不该用假漆坏了您的名声!”

漆木把混了桐油的生漆全部倒掉,跟着父亲重新学采漆、过滤、髹漆。他耐着性子一遍遍过滤生漆,一层层薄涂慢干,虽然进度慢,做出来的漆器却越来越温润。半年后,他做的“梅枝漆盏”,漆色透亮,得到了村里老漆匠的认可。漆老匠看着,欣慰地说:“漆层间的厚薄,不在涂得多快,在用心多深,你总算懂了。”

离开漆艺村时,润漆坊的漆香混着桂花香,在秋风中弥漫,沉静而醇厚。贺峻霖捧着一个犀皮漆茶杯,笑道:“这漆器好不好,不在样式多新,在漆纯不纯,层匀不匀,心诚了,木头也能焕出玉的光泽。”

宋亚轩从怀中取出一个木雕,是一个小小的漆刷,用漆艺村的竹根刻成,刷柄上刻着“匀净”二字,古朴而精巧。他递给刁刁:“这漆器要讲究‘千磨万涂,纯一无杂’,才能温润如玉,就像做人,要经得起沉淀,耐得住打磨,才能显出温润的品性。一点浮躁,便会像混了桐油的漆,看似光亮,终究会剥落褪色。”

刁刁接过木雕,指尖轻轻拂过刷毛的纹路,仿佛能感受到漆层在指尖流淌的细腻,轻声道:“漆层间的厚薄,藏着匠人的耐心。急于求成只会做出斑驳的次品,静心慢作,才能做出经得起岁月的珍品。”她抬头看向宋亚轩,眼中的笑意如同漆器的光泽,温润而绵长。

马蹄声伴着磨漆的“沙沙”声远去,漆艺村的漆树在秋阳下投下斑驳的光影,与工坊里的漆香交织成一幅沉静的画。八人知道,江湖的匠造之路上,有时就藏在这一层生漆、一把漆刷中,一点投机,一丝懈怠,便能让手艺失了底蕴,而坚守纯粹,耐心打磨,才能让漆器在岁月的滋养中,愈发温润,愈发动人。他们的故事,也将如同这漆艺村的漆器,在时光的浸润中,愈发醇厚,愈发动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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