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章 焠火成钢（258）（2/2）

出时，驿馆门开了。看到优势的军士们，手持军刀冲出。却分不出是敌匪或是群众了。只好护着汗水湿透衣裳的李严。一起回到院中。

李严坐在院中时，觉得浑身发冷。他对管事的说：“我本来是想到这里睡一觉。然后，明早到边城去的。”管事说：“幸亏有你。否则，我们也许已不在人世了。我放出信号，却连个杂毛也没见着。李将军休息吧！老夫拼了老命也要让你好好睡一觉。”

经过一场暴风骤雨之后，夜晚宁静了。老兵头却惊魂未定。若非出现这位小英雄。那躺倒于冰片残雪之中的也许就是他了。外面时不时传来行人走动并且窃窃私语的声响。他知道应该是有人在处理死伤人员。想想平时交往不错，又居住不太远的战友。他无话可说。也许，那些人的处世心态和自己一样。家中也有妻儿老小。所以，他下决心要用自己的生命写一篇对小英雄的颂歌，呈报朝廷。以表彰这位神奇的后生。

什么叫精疲力尽？什么是惊心动魄。全写在李严熟睡的面孔上。灿烂的朝阳将整个东方照得通红。遍地的血迹，杂乱的街道记录着昨夜的传奇。也成为人们成群结队，相互交谈的话题。不知谁人的倡议，饭馆的老板们准备了许多好吃的送到驿馆门前。

被响动惊醒的李严，起床简单整理以后，首先去看自己的火龙驹。管事的坐在马厩中。见到李严马上站起。他说：“李将军的大恩没齿难忘。无以为报。能做的就是将你的座骑喂好。”李严说：“谢谢大叔！我们前方有急事。不能陪伴你了。”老兵说：“这里的乡亲们送来许多好吃的。你带上吧！我已为你打点好了。”李严说：“好吧！就当我为十三妖们挣的工钱吧！”出门时，李严对老兵说：“昨晚人群中有高人出手。否则，我可能招架不住的。请帮我查一下。”

火对人们的心灵有震憾作用。特别是用来传递夜间的军事情报时，常常搅动人们的神经。十三妖由于受到田梦特异功能的影响，都没了睡意。也有将士们猜测也许是哪里冬夜取暖所用。如此极易被仿造的方式还在军中使用，也不知管事的人是干什么吃的。我们是军人。为了国家，说直接的也是为了自己。只要做好自己的工作，管好能看到的事就对了。两处烽火台相距遥远。就像生物学家说的那样，世界上每时每刻都在死亡和诞生新的生命。战争只是改变死亡的一种手段。说罢，出去了。

无论将士们如何议论。作为主帅的文承聚要有居安思危，周全行事的心态。他的一个错误可能葬送无数个年轻人的生命。看到田梦进来，文承聚十分热情地给她倒上一碗热茶。田梦接过说道：“谢谢大哥！”文承聚说：“你的感觉或许是对亲人过度思念产生的幻觉。想开些。再说，封城一带治安还可以。方圆也没有什么敌对势力。且沟壑纵横。就那几号吃闲饭的人，有事躲起来就是了。为他们设置烽火台多少年也没有用过。我已派出哨兵打探去了。”田梦饮一口茶。慢慢地说：“我们一家人，四分五裂。不知道在忙些什么。相互牵挂真伤人呀！”文承聚说：“大浪淘沙，方能遇到金子闪烁的精彩。险象环生才能让豪杰得以历练焠火方能成钢。作为军人，只挤在营地吃饷粮，倒不如轰轰烈烈。”文玉对田梦说：“既然帮不上忙。干脆安心睡觉。我们平安也是他们期望的。是他们奋斗的动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