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章 焠火成钢（241）（2/2）

一家四口像打了一场胜仗一样，心里十分高兴。纷纷扬扬而至的雪粒宣告了一天的过去。

比以往稍早到来的飞雪将京城变成了白色的世界。也将自然界的诗情画意带到了人间。虽然雪仍在下。已经有人开始清扫路面了。文玉起床梳洗之后，简单地吃一点儿母亲为她准备的早餐便出门了。同样的军装穿在美女身上，产生的视觉效应大不相同。牛皮靴紧身棉衣显得丰满利索。红色的披风带有雪花的官帽给人一种超群脱俗的感觉。等待于门口的李文娟也差不多。见到文玉却向她身后张望。文玉说：“我没有带卫兵。不用找了。那一位呢？”李文娟说：“等一会儿。先进屋。”

李文娟向文玉身后看是想让文宏为她送行。文玉问的则是武探花周武。由于周武是科举出身。是受到文承聚指派的进京述职的官员。一到京城就马不停蹄直奔兵部议事堂。将边疆的事情汇报给了文重等几位重要官员。之后便回去看望朝思暮想的外公外婆。然而迎接他的是那个欧阳飞云买的铜锁和夹在门缝中的一块儿棉纸。看了内容之后，周武坐在门前的石头上泪流满面。怎么回事儿？

原来，就在周武等人上边城之后的一次庙会上，老汉跌倒了。待他站起时，发现自己本来已经昏花的双眼看不见了。他哭着对老伴说：“看来，我是看不到外孙媳妇进门的那一天了。京城虽好，也不是我们待的地方。咱们背着周武落叶归根吧！”老伴同意。二人决定一边唱一边走，向着日落的方向。因为那里是他们的故土。

老人的演技被一个人看重。与老汉交谈之后，组成了民间艺术团体。同行而去。只给周武留下一片浪迹天涯或者落叶归根，不必牵挂的纸片。因为二人觉得再留迹京城是对苦命的周武的拖累。他们舍不得。

泣不成声的周武哭喊道：“外公外婆，你们怎么如此不理解周武呢？你们连一点儿报恩的机会都不给我。其实，我很爱你们。就连欧阳也非常喜欢你们的。知道吗？”

无奈之下，周武开了门。用外公丢弃的棉被，度过了一个痛苦的夜晚。就在他困倦得直不了头时，自言自语地说：“如果有田梦的特异功能或许能找到他们。”然而，当他进入梦乡后，遇上的却是欧阳飞云。早晨他只好用冷水洗一把脸。踏着积雪与文玉，李文娟会合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