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章 焠火成钢（180）（2/2）

田梦进屋给两位长者行礼。这一下，当事之人就差一个严萍。文重说：“我来做两个孩子的证婚人，谁有意见？今晚是个做结论的时候。”文玉说：“我做田梦姐的伴娘。看看羊入虎口的乐趣如何？”李严说：“玉妹，你讨这个差事，在我们老家够你受了。因为伴娘是众玩童攻击的目标。”李严声音很低。然后靠近文玉耳边轻轻地说：“有时候，衣服也会被扒去的。”

文重看看屋外说：“时候不早了。明天还有事。”起身要回家。文玉则被田梦力劝留下。李严和父亲及文重三个人离开了。文重将那布袋及那人留下的供词藏在怀中。因为是一件十分重要的事。心情十分沉重。一路上只是沉思，没有讲一句话。李振庭父子将其送至大门口。然后回家。

李振庭和李严回到家中。严萍和李文娟好像迫切许久了。两双一样漂亮的眼睛亟待着。文娟说：“爹爹刚才的身影好快啊！”李振庭知道她是胡说的。根本不知道。李振庭说：“快什么？能被你看到算快吗？人们常说的一缕烟或者是一阵风似的才叫快。可惜我不行啊！刚才抓那个人用力上抛。差点儿扭了老腰。”接着，将发生的事情告诉了女儿和老婆。文娟说：“爹爹，都说京师环境复杂。每个人都在相互利用或者被监视。我看，我们的任务快有了。赶快休息吧！”

中秋节的早晨，皇宫门口响起了礼炮声。在京师的文武大臣，遵照圣上的旨意，列队迎接外地进京述职的官员。场面隆重感人。依照封建社会的官品顺序依次进宫。

“十三妖”侧门进入。他们要化妆，表演，讨论，表演半天的节目。每个人都要拿出自己的本领，让大家开心。年轻人在几位老谋深算的老者的引导下，渐渐形成了除暴安良的雄心壮志。经过协商，他们的表演是最后压轴的节目。特许在城楼一隅观赏节目。依照刘平的安排，要让他们借此机会认识那些散布在全国各地的官员。

人们欢聚一堂，一团一簇，热闹非凡。红色灯笼将现场装点出节日的气氛。火红的朝阳好像理解当时人们的心情一样，透过树枝将周围照得通红一片。

皇上在众人簇拥之中来到现场。全体跪拜之后，他看着多年未见的许多官员。尤其是他们貌美的妻子，也有带着儿女随护的。（常言道：自古才子配佳人，美女遇豪杰。坐拥秀美山川的地方官员的妻室很可能是当地最漂亮的。）再看看自己身边。他不由自主地想起自己，竟连个知冷知热的妻子都没有。再说那些成群结队的妃嫔嬴嫱，只要哪一位与自己接近产生感情的。就会出现差错而死于非命。特别想起那个让他心动的月羞和受苦受难的孤儿云飘飘时，他的眼睛被泪水充满了。再也看不清官员们的模样了。他自言自语地说：“人与人之间也许就是这样的模糊不清的。到底谁是忠臣，谁是奸佞呢？”当有大臣向其道平安，呼“万岁！”时，他说：“看你们个个精神饱满，夫妻恩爱。我简直就是孤家寡人。从此以后，皇上则延续了这种称呼和无奈的现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