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章 焠火成钢（130）（2/2）

几个女孩子被一群男士围着笑着。脸色发红，精神紧张。互相看着。最后，目光都聚集到田梦身上。这个小时候最爱抓鱼抓鸟的疯丫头天生的大胆。也常常看着大人们如何去做。她挽起袖子，从笼中抓出一只大公鸡，像模像样地把鸡爪踩在脚下。另一只脚踩着翅膀。拿起刀子在鸡冠下一划。然后，抛向一边。由于时机过早，鸡血溅得满地开花。甚至于士兵身上也有。十只鸡杀完了。田梦的手腕被抓伤多处。洁白的衣服上也沾了不少血渍。看着这可爱的姑娘，男人怎么看都是享受。当陈勇达问大家，田梦姑娘可打几分时，有人说一百分。有人说零分。追问其原因，有人说：“那么丰润的手臂被抓伤多处。一百只鸡也换不来。真叫人心疼。”他这样一说，大家都夸奖这个好男人。人们的欢声笑语把一个严肃的军营变成了欢乐谷。

任务还没有完成。人们像看戏一样，兴高采烈。看到田梦出列并完成了任务。李严轻松了。他知道其她几位的手段。他说：“回面正好七笼，每人一笼。谁先杀完，吃翅中。最后的吃鸡屁股。”大伙齐声叫好。却换来文玉冷冷的目光。文玉从一旁拿来菜叶。鸡头便集中到鸡笼口。文姑娘用手指一崩一个。一笼鸡全都瘫倒在地上，然后，生起刀落，鸡血慢慢地从鸡脖子上流出。

全场一片安静。其她几位都用奇妙的方法完成了任务。炊事班把鸡抬走了。人们都不愿离开。这几个女孩子如何杀得了羊，宰得了猪呢？陈伟雄说：“兄弟们，别难为她们了。咱们把几头猪干掉算啦！”伴随着越来越弱的尖叫声，猪被大伙抬走了。

操刀的是炊事班的杀猪高手。因为杀猪放血有讲究。弄不好会倒大家的胃口的。然而，这个胖乎乎的中年汉子临走时，嘴里哼着曲子。可爱的小山羊，不怕大灰狼。遇见一群美姑娘，咩咩要见阎王。

欧阳飞云穿的是浅绿色裤子。有一只羊也许认为是嫩草，走近她用鼻子轻轻地碰碰她的腿。她用手轻轻地抚摸着羊的耳朵。小羊轻轻地靠在她的腿上，无忧无虑地享受着。欧阳飞云流泪了。她说：“看你的样子那么可爱。却不知道我要杀你了。你如果变成一个吃人的恶狼，也让我心里好受些。”说罢，挤出了人群。

众人不解地看着这移动的背影。奇怪的是这只山羊也挤出人群跟随欧阳飞云而去。欧阳飞云看到小羊，回想起自己幸福的童年和陪伴她成长的小羊羔。然而，一时之间的情绪失控在成为一名军人一天之后，马上得以控制。就在羊头挨到她的臀部时，她猛然回头。一掌打在羊头上。这一掌由她对羊羔的喜欢生成，带着军人的天职。打向毫无防备的温顺动物的头上。这个好强的姑娘用尽最大的内力要在众目睽睽之下，打出山东女孩儿的尊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