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章 焠火成钢（128）（2/2）

到达宿营地时，已经是下午了。食堂早已关门。勤务兵送来了开水。大家一边喝，一边互相注视着。欣赏着那很少见到的形态表情。此时，女孩子们来时所备的小食品有了用处。却抵挡不住困倦。所以，当文玉和三个人回来之时，看到的却是几位姐妹从没出现过的睡着的样子。

大白天和衣而睡很容易着凉，文玉给每个人都拉一件东西盖上。李文娟走到田梦的铺前，看见她和刘潞挤在一起。也悄悄地躺在身边。这就是军营中大通铺的好处。欧阳拿出自己的零食招手文玉靠在行李上轻声地消遣着。

隔壁的说话声，使得文玉坐起。李文娟睡着了。欧阳飞云悄悄地走出房间。文玉也跟了出去。发现陈勇达正与几个小伙子谈话。便走了进去。两个人与陈教官寒暄之后，文玉问：“你们上一趟山，也没有捎回来好吃的？”李严对文玉说：“这个地方真不错。漫山遍野的好吃的。只准吃，不许带走。”文玉信以为真。然而，看看其他人的表情。知道李严在忽悠自己。文玉说：“那，她们几个为什么带回那么多？现在还在边吃边笑，开心得不得了？”欧阳飞云会意，也在一旁敲起了边鼓。她说：“一边吃一边笑，美极了。真后悔！”陈勇达说：“你们跑过果子沟啦？”此时本来在想着骗文玉的李严问道：“什么果子沟？我们吃的是苦头。饮的是口水。”陈勇达说：“再过一道岭就是果子沟。这个时候能吃的，真的很多很多呀！”

中年人诚实的表情毋容置疑。可把几个人气坏了。就差几步之遥。美味竟然擦肩而过。李严对文玉说：“下一次就有目的了。去了妹妹吃什么，包在哥身上。”文玉说：“那得先问问有人给你洗衣服才行。”也不知道他们的话岔到哪里去了。陈勇达站起来对大伙说：“进了这策马涧大家就是军人了。明天进入正规，今天要充分休息。再见吧！”

也许是听到李严的声音，就如同一种召唤。或者是见到文玉就热血沸腾。文玉坐在李严身旁，与其他人谈话那肢体背影给李严的确是一种亲切的感受。他的视线从侧面向上，由耳后与文玉斜视的目光相遇。心里美滋滋的。他问：“文玉，上山你们不去。在把一包干果分给大家吃的时候她也抓了一把。边吃边说：“我们去了就多余了。能够在这美丽的地方与情人牵手的美好时光，一生能有几次呢？我们没有去，却在山下为你们祝福。当饭堂开饭的时候，我们还为你们干杯呐！”欧阳飞云说：“不只是干杯。我们还为你们干了肉块。够哥们义气吧！”

张宏一旁接了话。他说：“其实，在山上，我们也想到了你们几个。我说，如果文玉，欧阳，文娟三个妹妹也来该多好啊！也就能和我们一起品尝口干舌燥，饥渴难耐了。”欧阳飞云说：“肯定有人骂我们。要么文娟怎么打那么多喷嚏呢？”文玉不解其意。回头看看欧阳飞云，然后会意。

几个小伙子本想休息，被两个女孩儿一搅和。却有了精神。所以，当文玉提及兵器陈列室时，李严问在哪里。几个人起身而去。河边训练场上，偶尔传来的喝彩声。他们也无暇顾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