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章 焠火成钢（32）（2/2）

当周武随着欧阳的手指看时 ，有两条体型修长的鱼儿在水中结伴畅游。周武说：“它们也许和我们一样的好心情。差不多的幸福。我们有什么理由伤害他们，取悦自己呢？”欧阳靠在周武的身上，看着那清澈见底的河水中游动的鱼儿。倒影在水中的秀美的山峰，想借助眼前的景色，调出其中的诗情画意来。突然，那两条鱼儿飞快逃窜。只见水底有一条大鱼。周武说：“强盗来了！我给你这条鱼。”说罢，转身拿个石头。却让欧阳失去了平衡。他转身扶着。两人对笑一阵。周武用力一挥石头下去。鱼儿没有游跑。估计是受到石头撞击的伤害。周武飞身下去。抓个正着。一条大活鱼放在欧阳的面前。

再看两个人，周武除了衣袖湿些和脚上有水之外，还没有欧阳身上湿得多。此时，正好有一阵狂风刮过。好像是人们的欢呼声。同时，让坠入爱河的欧阳飞云清醒了许多。她擦拭着脸上的水。看着笑得上不来气的周武。心里好像浇灌了蜜糖一样。为什么会这样？机灵的女孩子还想追究其原因。原来，周武在用石头砸鱼时，不像他在太行山追杀野狼那样凶狠。突然间露出凶相，怕吓着自己心爱的人。毕竟只有半日的交情。没有点滴的随便基础。所以，朝鱼儿身边的石头砸去。让石头撞击的声响震晕了鱼儿。然后下去猛抓。时间紧促，没有他考虑的时间。这样，苦了坐在他身边的姑娘。溅出的水花，将欧阳飞云的头发，衣服和头脸都给打湿了。

周武急忙把鱼儿丢在岸上。慌乱地说着对不起。拉起自己的衣襟给欧阳擦脸。道歉的声音几乎带上了哭泣。然而，小伙子快而不乱。发现自己手指上带一片鱼鳞。顺手放在欧阳的眉心。以为自己很高明。脸上又暗自露出一丝微笑。

欧阳静静地任由小伙子表演。对这家伙越是喜欢了。由于两个人太过投入。鱼儿啥时候跑掉，都没有被发现。周武用手指捣一下自己的头说：“你这笨蛋！还说什么学业有成？水打到心上。敌人从身边遛掉，都不知道。”欧阳见状说：“来日方长。小伙子继续努力，还是有希望的！”周武说：“是！长老高见！”然后是一对儿醉心的笑容。这时欧阳从眉间摸下那片鱼鳞。假装生气地说：“小聪明，不要！还给你吧！”用手指一弹。周武想：给你一个机会，让可爱的姑娘发泄一下。所以没动。却被一颗小石籽打在眉心。一阵疼痛之后，应该是留下一个红色的印记。石籽的响声还在耳根朦鸣。

这一下，他服了。姑娘在自己的视线内。没有弯腰。啥时候手里有颗石籽呢？周武心想：周武啊！这就是警钟。如果姑娘再用点儿力。你不就挂了吗？

欧阳的问话打断了他的思绪。周武把手伸出来。欧阳拉住他的左手。被中指放在口中，在指头上狠狠地适度地咬了一口。周武啊了一声。问道：“欧阳，干什么？中午没吃饱吗？”欧阳说：“它碰了不该碰的东西。”看到周武不解的表情。“在比武时。”机灵的女孩子还怕他想不起来。便伸出了左手。做个中指弯曲的手势。看到心爱的女孩子发红的脸。周武抬起左手，看到带着牙印的手指。想起了什么。他笑着说：“当时怕你摔倒，用手托了你那里。当时，手指是弯曲的。跑到那里了。不是故意的。因为这个手指，本来就伸不直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