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3章 少林真拳破禅妄 八极意动待地刚（中）（2/2）

空海玄跟在最后，手里拿着那根断了的禅杖，步伐虽慢，却很坚定。“奈良的少林流分馆在奈良寺旁，道场是用石头砌的，比总馆更硬，地上还铺着鹅卵石，走上去滑得很。”空海玄低声说，“我师弟为人比我更轴，这次召集了全奈良的‘禅武’弟子，据说还请了扶桑的‘刀禅’高手，带了‘禅刀’，怕是要跟您拼命，那禅刀的刀背是圆的，能砸能砍，更难防。”

李老笑了笑，看向林小羽的背影，阳光洒在他的练功服上，泛着淡淡的光：“他最不怕的，就是拼命。少林拳的‘刚’，刚好能破拼命的‘蛮’，再加上他那刀枪不入的肉身，谁拼得过他？别说禅刀，就是铁棍，也伤不了他分毫。”

车子往奈良去时，清水寺的飞檐在窗外倒退，像一片灰色的浪潮，风从车窗吹进来，带着檀香。陈默把摄像机对准窗外，镜头里阳光穿过古寺的树梢，洒在车身上，与林小羽掌心的青芒交相辉映，画面格外亮。他对着镜头小声说：“下一站，奈良少林流分馆，目标——破木鱼劲，让他们知道，中华少林的刚，比他们偷来的禅厉害百倍！”

奈良的少林流分馆果然在奈良寺旁，石道场的地面铺着鹅蛋大的鹅卵石，踩上去“硌硌”响，空气中带着香火和石头的寒气。分馆馆长空海明比空海玄高些，瘦得像根竹竿，脸上留着络腮胡，手里握着两个黑檀木鱼，木鱼的边缘磨得发亮，闪着刃光，正是“木鱼劲”的兵器。他身后站着二十余名弟子，有的握木鱼，有的握短刀，还有个穿白色僧袍的男人，手里握着一把长刀——那是“刀禅”高手，刀背是圆的，刀身泛着冷光，能砸能砍，更难对付。

“林小羽，我师兄在京都输了，不代表我会输！”空海明的声音像木鱼敲在石头上，尖细又利，带着一股阴狠，“我的‘木鱼劲’，能敲碎你的膝盖，划开你的胳膊，连你的骨头都能敲成渣，你敢接吗？”他说着，双手握着木鱼，对着身边的鹅卵石砸去——“嘭”的一声，鹅卵石竟被砸成粉末，木鱼上的木屑都没掉半点。

林小羽左脚轻轻踏了踏鹅卵石，踏出个浅印——还是少林“马步桩”，双手在胸前虚握，劲蓄满了全身，丹田内的盘古精血轻轻流转，淡青劲气在皮肤表面绕了个圈。“多说无益，动手吧，别浪费时间。”

空海明突然往前冲，双手握着木鱼，对着林小羽的膝盖砸来——左边的木鱼砸左腿，右边的木鱼砸右腿，木鱼的刃光对着膝盖的“血海穴”，一砸就能划出血，还能震碎骨头。林小羽的丹田内，盘古精血瞬间流转，淡青劲气裹住膝盖，皮肤表面泛着薄光，像裹了层青铁。他右脚轻轻一错，踏出少林“龙步”，身体往侧一滑，刚好避开木鱼，连衣料都没被碰到，鹅卵石被木鱼砸得“嘭嘭”响，粉末溅了一地。

空海明一愣，没想到林小羽的步法这么稳，手腕一翻，木鱼变砸为划，对着林小羽的胳膊划来，刃光闪得更急，要划开皮肉。林小羽突然沉肩，左臂往下一压，用少林“罗汉拳”的“猛虎出洞”按在木鱼上——这一按带着刚劲，木鱼被按得往下沉，刃光擦着衣服滑过，竟没划破半丝布纹，反而被淡青劲气弹得往上翘。空海明想往上抬，林小羽的右手突然探前，抓住他的手腕，指尖按在“外关穴”上，轻轻一捏，指腹带着崩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