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6章 银鳞震岳演查拳（2/2）

武馆边临时帐篷里，苏晚对着手机笑得眼睛眯成缝：东方卫视？可以，但天羽工作室的条件得先谈妥——纪录片必须用济宁实景，查拳传人得做顾问...什么？预付二十亿版权费？再加黄金时段独播？行，我让法务带合同飞上海！她腕间玉镯与帐篷外林小羽皮肤的银鳞交相辉映，镯子内侧二字渗出细密血丝，与桌上《查拳图谱》的血渍共鸣，书页间透出淡淡拳影。

陈墨划着平板电脑：全球直播在线人数破七十六亿了！打赏的虚拟拳套堆成泰山，海外华人众筹器材够武装十个武术代表团。他突然把平板转向众人，看这个——十字鳞劲搜索量爆了，《华夏武术》要派团队拍人体武学特辑，附了张黄河冰凌照片，说冰裂跟小羽发劲时的鳞纹一个模样。老人说话时，平板数字仍在狂跳，每秒上万条弹幕涌入。

林小羽擦着汗走进帐篷，腕间皮肤渗出的珠液在折叠桌上烙出字，字迹遇风化作银粉。他卷起裤管，小腿皮肤下淡银丝线已组成完整查拳图谱，每道纹路与《查拳图谱》朱砂笔画丝丝入扣，丝线上附着的细微木屑像老拳师练功服磨出的毛边，还在随血脉颤动。苏姐，陈老，他望向收拾设备的剧组，下一站，去济南找华拳传人。

苏晚立刻掏出策划案，天羽影视工作室烫金LoGo下，《华拳图谱》书名在林小羽精血感应下渗出暗红血气，与后颈新泛起的鳞片共鸣，封面上血字如活物般蠕动。这是蔡桂勤先生的华拳经典，她指尖划过书页，纸面浮现血线勾勒的五行劲非遗传承人说，华拳五行连环能让皮肉如铁，当年蔡老先生拳打十三响，震碎过五寸厚青石。

老王扛着摄影机对准策划案：看这分镜里的，跟小羽的十字劲路数不同！当年拳师怕是真把气血练透了筋骨。他调整镜头，策划案血渍如活物蠕动，在空气中勾勒字轨迹，劲风刮得帐篷帆布响，竟烙出淡淡的拳印。

夕阳漫过太白楼飞檐，给武馆照壁镀上金边。林小羽站在破碎的槐木桩前，深吸一口气。后颈皮肤泛起细密鳞片，每片甲鳞映着《华拳图谱》拳谱图解，边缘沾着未干血珠。当他提拳发劲时，臂间皮肤渗出的珠液顺着肌理流淌，在空气中凝成透明丝绦，与照壁忠义武堂四字笔锋严丝合缝，丝绦末端坠着的血珠在夕阳下如红宝石闪耀。

五行冲拳起势，陈墨举着紫铜放大镜凑近，注意皮肉变化——出拳时鳞片绷成弓弦，收拳时甲片卷成螺旋，把刚柔急缓沉全聚在寸拳里！听，那是气血在臂骨里奔腾的声音！话音未落，林小羽臂间鳞片爆发出嗡鸣，如万马奔腾，震得武馆窗纸碎成絮状。

老王镜头紧跟，画面中林小羽皮肤随无形对手起伏，每道肌理被千钧之力牵引，在空气中织出淡银色的网。更奇的是拳尖渗出的血气，顺着丝绦爬上照壁，在斑驳砖纹间烙出字古篆，笔画间劲风将墙角积尘震成烟柱，烟尘聚散间隐约现出蔡桂勤冲拳身影，连拳头上的老茧纹路都清晰可见。

我的老天爷！李默的胶片摄影机几乎贴到照壁，这哪是拍纪录片？分明是皮肉在跟拳魂对话！丝绦震颤频率跟泰山晨钟一个调子，还带着血丝！镜头里烟柱凝成拳谱招式图解，血线纹路在空中微微搏动，像极了活着的经脉。

收势时，林小羽腕部皮肤翻转，一股吸力从掌心传出，将空中丝绦尽数吸回体内。臂间皮肤泛起的金芒越来越盛，夕阳下映出蔡桂勤虚影——拳师手持春秋大刀，打出五行连环拳精髓，刀风带动的气流在林小羽皮肤上刮出细密鳞纹，每道纹路如刻刀凿出，边缘泛着血光。

成了！这是以形导意，以意催力陈墨激动得把拳谱按在胸口，小羽用皮肉把华拳五行劲演活了！当年蔡老先生说拳起如猛虎，拳落如分砖，怕是就等着今天！老人说话时，拳谱纸页渗出细密汗珠，与林小羽皮肤上的汗珠遥相呼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