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3章 缠丝劲透龙蛇影（2/2）

陈墨坐在太师椅上翻着账册，手指在屏幕上点来点去：全球直播在线人数破三十亿了！打赏礼物堆成山，海外华人众筹的真甲都快够开博物馆了。他忽然指向一组数据，你们看这个——皮肤鳞片练拳的搜索量爆了，连《自然》杂志都发邮件想做专访。

林小羽擦着汗走进来，腕间皮肤正渗出珠液，在茶几上烙出字。他卷起袖口，只见小臂皮肤下的淡银丝线已组成完整的缠丝图谱，每道纹路都与陈王廷拳谱上的朱砂笔画丝丝入扣。陈老，他望向窗外的老榆木，下一集的磋跤拳，咱们该准备了。

老人精神一振，从怀中掏出一本泛着幽光的拳谱。封面上二字在林小羽精血的感应下，突然渗出暗红血气，与他后颈新泛起的鳞片形成奇异共鸣。这是明代《角抵秘传》，陈墨的声音带着敬畏，当年戚继光抗倭时，用磋跤术破了倭寇的藤牌阵。

老王扛着摄影机跟过来，镜头对准那拳谱：看这字里行间的血渍，跟小羽皮肤显影的纹路一模一样！怕是当年戚家军的将士们，真把血汗封进纸里了。他调整镜头，画面中拳谱的血渍竟如活物般蠕动，在空气中勾勒出字轨迹。

此时夕阳已漫过院墙，给练武场的老榆木镀上金边。林小羽站在桩前，深吸一口气。他后颈皮肤突然泛起细密鳞片，每片甲鳞都映着《角抵秘传》的图解。当他提手发劲时，臂间皮肤渗出的珠液顺着肌理流淌，在空气中凝成透明丝绦，竟与桩子上的沟槽严丝合缝。

捽胡的起势，陈墨举着放大镜凑近，注意看他皮肉的变化——进步时凹成螺旋槽，回身时鼓成护臂甲，把摔打拿的劲路全使活了！

老王的镜头紧跟其上，画面中林小羽的皮肤正随着桩势起伏，每道肌理都像被无形的线牵引着，在空气中织出淡银色的茧。更奇的是他掌心渗出的血气，竟顺着丝绦爬上桩头，在木纹理间烙出字古篆，笔画间还裹着未散的拳风，吹得旁边的铜铃作响。

我的老天爷！李默的胶片摄影机几乎贴到桩上，这哪是练拳？分明是皮肉在跟木头说话！你们看这丝绦的轨迹，跟我在故宫见的明代云锦缠枝纹分毫不差，还带着血丝呢！

收势时，林小羽腕部皮肤忽尔翻转，一股吸力从掌心传出，将空中的丝绦尽数吸回体内。他臂间皮肤泛起的金芒越来越盛，竟在夕阳下映出戚继光的虚影——那抗倭名将手持狼筅，正对着镜头打出地堂刀的杀招。

成了！陈墨激动地抖着拳谱，以形导气的最高境界！小羽他用皮肉把百年拳谱演活了！

此时苏晚举着平板冲进来，屏幕上满是跳动的合作申请：快看！鹅厂视频、裤视、爱艺奇都来了，全要独家投资《失去的武林》磋跤拳特辑，最高的报了八亿预算！她的玉镯在暮色中闪着光，还有好莱坞的制片人，说要按这个规格拍《跤王》，预算无上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