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章 星空下的答案与未来（1/2）

高考结束后的夜晚，城市仿佛卸下了重担，连空气都变得轻快起来。同学们迫不及待地投入狂欢，聚餐、唱歌、通宵游戏，用各种方式宣泄积压已久的情绪。苏念晴和顾言澈却默契地婉拒了所有邀请，他们需要一种更安静的方式来为这非凡的三年画上句点。

晚上九点，两人悄悄回到了寂静的校园。高三教学楼一片漆黑，只有保安室亮着灯。他们沿着熟悉的小路，走到操场。看台上空无一人，巨大的苍穹上，星河璀璨，月光如水银般倾泻下来，将塑胶跑道染成一片朦胧的银白。

他们在最高一层的看台坐下，夜风拂面，带着青草和泥土的清新气息。远处城市的灯火像散落的星辰，与头顶的银河交相辉映。世界如此广阔，而这一方小小的天地，此刻只属于他们。

“终于……结束了。”苏念晴仰望着星空，长长地舒了一口气，声音里带着卸下千斤重担后的轻盈。紧绷了太久的神经彻底松弛下来，一种奇异的空虚感和自由感交织在一起。

“嗯。”顾言澈应了一声，目光也投向遥远的星空。他的侧脸在月光下显得格外清晰冷峻，但紧绷的下颌线已经彻底放松。

两人沉默地坐了一会儿，享受着这份难得的宁静。没有对答案的焦虑，没有对未来的惶恐，只有此刻完完全全的放空。

“顾言澈，”苏念晴忽然开口，声音很轻，像怕惊扰了这静谧的夜，“你说……我们考得怎么样？”

这是高考结束后，她第一次问出这个问题。没有具体的科目，只是一个模糊的、关于结果的探询。

顾言澈没有立刻回答，他沉默了几秒，仿佛在感受夜风的流动，也仿佛在思考如何回答。然后，他转过头，看向她，星空在他深邃的眼眸里闪烁。

“重要吗？”他反问，语气平静无波。

苏念晴愣了一下。

“答案已经写在答题卡上了。”顾言澈继续说道，声音在夜色中格外清晰，“我们能做的，都已经做了。现在，等待就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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