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章 期末统考的再次并肩（1/2）

十二月底，元旦假期前夕，高三上学期最重要的一场战役——期末全市统一调研考试（可视为“一模”前奏）到来了。这次考试的成绩和排名，不仅是对一轮复习效果的终极检验，更是后续自主招生报名、高校夏令营选拔的重要参考依据，其重要性不言而喻。整个年级都笼罩在一种空前紧张的氛围中。

考前一天，晚自习结束得比平时早。顾言澈和苏念晴并肩走在回寝室的路上（高三下学期开始，为节约时间，不少走读生选择申请在校住宿），夜色清冷，繁星点点。

“紧张吗？”苏念晴轻声问，呵出的白气在空气中迅速消散。尽管经历了大小考试无数，但面对如此关键的战役，说不紧张是假的。

“还好。”顾言澈的回答一如既往的简洁，他侧头看她，“按平时节奏来就行。”

他的平静有一种奇异的感染力。苏念晴深吸一口冰冷的空气，点了点头：“嗯！”

两人没有再多讨论考试，而是默契地聊起了假期里想看的半本书，想一起刷的一部纪录片，用对考后生活的短暂憧憬，来冲淡眼前的压力。

考试持续两天。考场里静得可怕，只有笔尖划过答题卡的沙沙声，和监考老师轻轻的脚步声。试卷难度果然达到了新的高度，题型新颖，综合性强，对知识掌握的深度、广度和熟练度都是极大的考验。

苏念晴摒弃杂念，全身心投入。遇到难题时，她想起顾言澈说的“平台期突破法”，不急不躁，仔细审题，调动所有相关知识，一步步推导。实在卡壳，就先做好标记，跳过去，保证会做的题绝不失分。顾言澈则依旧展现了他恐怖的稳定性和精准度，答题速度飞快，书写工整，思路清晰得如同印刷体。

最后一科考试结束的铃声响起，所有人都有种虚脱的感觉。但战斗还未结束，对答案、估分、等待排名，是另一重煎熬。

成绩在考后第三天公布。那天下午，整个高三教学楼鸦雀无声，所有人都屏息凝神地盯着教室里的多媒体屏幕，等着班主任打开教务系统查询界面。

当林老师颤抖着手（不知是激动还是紧张）点开班级成绩表，并将页面拉到顶端时，教室里死寂了一秒，随即爆发出难以置信的惊呼和热烈的掌声！

第一名：顾言澈，总分：74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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