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23章 太准了！（2/2）
就在客厅内的气氛因凌默那“坦荡”的二次掐脸而微妙凝滞时，门口传来了钥匙转动锁孔的轻微声响。
紧接着，房门被推开，带着一身室外清冷寒气的夏瑾瑜走了进来。
她显然也是刚忙完，脸上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疲惫，但妆容依旧精致，衣着得体。
“夏姐！”
“夏助理！”
小雨、小晴和婉婷如同找到了救星，几乎是同时从沙发上弹了起来，连忙向夏瑾瑜打招呼，声音里还带着未褪尽的羞涩和一丝慌乱。
夏瑾瑜看到她们，脸上露出了温和的笑容，一边脱下外套挂好，一边目光扫过茶几上还没收拾完的点心盒子和水杯，了然地笑道：
“又来投喂你们凌老师啦？”她的语气带着熟稔的调侃，显然对这三个小姑娘的行为早已习惯。
她的目光随即落在三个女孩依旧泛着不正常红晕的脸颊上，尤其是小雨，那脸蛋红得简直像要滴出血来。
夏瑾瑜微微挑眉，有些好笑地补充道：
“看你们一个个脸红的，屋里暖气是开得挺足，但也不至于热成这样吧？”
“呃……”
三个女孩顿时语塞，互相看了一眼，眼神交换着“怎么办”、“不能说”的讯号。
她们支支吾吾，谁也不敢解释这红晕的真正来源，只能尴尬地站在原地，手脚都不知道该往哪里放，刚才在凌默面前那点活泼灵动瞬间消失，变得无比乖巧，或者说，是紧张，小心翼翼地坐回了沙发边缘，姿态端正得像是等待老师训话的小学生。
凌默将这一幕看在眼里，觉得有趣。他慵懒地靠在沙发背上，嘴角勾起一抹戏谑的弧度，看向夏瑾瑜，开始“甩锅”：
“夏助理，你看你，”他语气轻松，带着明显的打趣意味，“一回来气势就这么强，把三个小姑娘都吓住了吧？都不敢动了。”
他甚至还嫌“火候”不够，转而看向那三个鹌鹑似的女孩，故意问道：“你们说，夏助理平时对你们是不是可凶了？工作的时候是不是特别严肃？”
夏瑾瑜没想到凌默会突然把“矛头”指向自己，而且还是在这种“污蔑”她形象的情况下。
她没好气地飞了凌默一个幽怨的眼神，那眼神里分明写着“你又胡说八道什么”！
而被问到的三女更是吓了一跳。
于是，三人只能更加唯唯诺诺，眼神飘忽，小声地、毫无底气地试图“澄清”：
“没……没有的事，夏姐很好的……”
“夏助理对我们……很温柔的……”
“凌老师，您别开玩笑……”
只是她们那通红的脸颊、闪烁的眼神和毫无说服力的语气，反而更像是在“欲盖弥彰”，坐实了被夏瑾瑜“吓到”的假象。
夏瑾瑜看着这“沆瀣一气”的场面，又是好气又是好笑，最终也只能无奈地摇了摇头，懒得跟这个明显在使坏的男人计较。
她走到茶几旁，开始自然地帮忙收拾起来，用行动化解着这诡异的氛围。
而凌默，看着夏瑾瑜无奈的表情和三个女孩紧张又乖巧的模样，脸上的笑容更深了，显然对自己制造的这点小混乱颇为自得。
客厅里的气氛在夏瑾瑜回来后，虽然多了几分“官方”的规整，但三个女孩对凌默的崇拜和好奇很快又占据了上风。
话题自然而然地又绕回到了凌默今天在皇家艺术学院的神奇表现上。
“凌老师，您今天弹的那首《Rh E》，手指都快出残影了！后面那首《天空之城》又那么美，您是怎么做到的呀？”小雨捧着脸，满眼都是小星星。
“还有那首小提琴曲，《紫色激情》，感觉音符都在跳舞！太厉害了！”小晴也兴奋地补充。
“即兴创作的情歌也是……听着就觉得心动。”婉婷小声说着，脸颊又有点泛红。
她们都是受过良好教育、有一定艺术修养的女孩，对音乐充满热爱，此刻围着凌默，叽叽喳喳地提问，像极了求知欲旺盛的学生。
凌默听着她们的问题，手指轻轻在沙发扶手上敲了敲，似乎在思考如何用更生动的方式解释。
突然，他脑海中灵光一现，想起了今天在沈清歌宿舍里，用小衣服和丝袜即兴讲解音乐理论的“成功案例”。
他觉得那个比喻非常直观、易于理解。
旁边的夏瑾瑜在凌默眼神微动、嘴角刚勾起一丝若有若无的笑意时，就敏锐地察觉到了不妙！
她瞬间回忆起了今天在沈清歌宿舍里，凌默用私密衣物比喻侃侃而谈时，自己那种恨不得原地消失的羞窘。
完了！他该不会又要……夏瑾瑜内心警铃大作，下意识地往后缩了缩，试图降低自己的存在感，心里默念：看不见我，看不见我，别cue我，千万别……
然而，凌默并没有看向她，而是将目光落在了眼前三个女孩身上，尤其是她们风格各异、却同样引人注目的腿足上。
他脸上带着一种“传道授业解惑”的认真表情，清了清嗓子，开口道：
“这个音乐创作和理解啊，说难也难，说简单也简单。”他顿了顿，成功吸引了三个女孩全部的注意力。
“给你们举个例子，就比如……”他的目光依次扫过三人的脚，“不同的乐器，不同的音色和情感，其实可以用很直观的东西来比喻。”
三个女孩屏住呼吸，好奇地等待着大师的讲解。
凌默先指向小雨那双藏在印着卡通猫咪图案的厚毛绒袜里的脚：“小雨这种，厚厚的、毛茸茸的袜子包裹着，只露出一点点脚踝的轮廓，感觉暖烘烘、软乎乎的。”
他用手比划了一个圆润的弧度，“这就像大提琴的中低音区，音色温暖、醇厚，带着一种包裹感的安全感，适合表达舒缓、温柔的情绪。”
小雨：“！！！”她猛地并拢双腿，把脚往拖鞋里更深地藏了藏，脸蛋瞬间爆红。大……大提琴？暖烘烘？凌老师是在说我的脚吗？！
接着，凌默的目光转向小晴那双赤足踩在白色人字拖里的脚，视线掠过她莹润的脚趾和优美的足弓曲线：
“小晴这样，赤脚，或者穿着极简的鞋子，足部的线条、肤色、甚至微微用力的血管都清晰可见。”
他的手指在空中虚划，仿佛在勾勒线条，“这就像小提琴的高音区，音色清澈、明亮，线条感极强，每一个细节都纤毫毕现，适合表现灵动的、华丽的、甚至是略带刺激感的旋律，比如《紫色激情》那种。”
小晴感觉自己的脚背像被他的目光烫到了一样，脚趾猛地蜷缩扣紧了拖鞋底，足弓不自觉地绷紧。
她下意识地想把自己的脚藏起来，却又莫名地有点在意凌默说的“线条”。小……小提琴？刺激感？
最后，凌默看向婉婷那双穿着浅灰色及踝袜和浅口麂皮居家鞋的脚，袜子紧贴着她纤细的脚踝，居家鞋露出完美的足跟曲线和一点点袜边。
“婉婷这种，”他语气平和，像在分析一件艺术品，“柔软的棉袜贴合肌肤，外面是质感温柔的鞋子，若隐若现，既有包裹感，又保留了优雅的形态和想象空间。”
他做了一个过渡的手势，“这就像中提琴，或者某些木管乐器，音色柔和、圆润，介于两者之间，既有温度又不失清晰，能很好地衔接和过渡不同的音乐情绪。”
婉婷早已低下了头，连耳根都红透了。她感觉凌默的目光像是有实质，扫过她的脚踝和足跟，让她那处的皮肤微微发烫。
中提琴？若隐若现？这……这真的是在讲音乐吗？
凌默做完这一番“生动”的比喻，看着三个几乎要冒烟的女孩，还颇为满意地点点头，总结道：
“所以，理解音乐有时候不需要太复杂，多观察、多联想，感受不同形态和质感带来的直观感受，就能更好地把握其中的韵味了。”
三个女孩：“…………”
她们内心早已是一片翻江倒海：
这是正经音乐知识吗？！
凌老师您是怎么做到用这么学术的语气说这么让人害羞的话的？！
可是……好像……又有点道理？
而一旁的夏瑾瑜，早在凌默开始“举例”时就已经绝望地闭上了眼睛，或者假装低头整理本不存在的衣角，内心疯狂呐喊：
我就知道！我就知道！这个理论它又出现了！而且这次范围更广了！救命！她现在只想找个地缝钻进去，或者立刻失忆。
客厅里，只剩下凌默一脸“授业解惑后”的坦然，以及三个女孩加上一个试图隐形的夏助理无处安放的羞涩和凌乱。
凌默看着眼前四个女孩，从三个“投喂组”到试图隐形的夏瑾瑜，都一副脸红心跳、眼神飘忽、仿佛听到了什么了不得的虎狼之词的模样，他微微蹙眉，觉得有必要澄清一下。
“大家不要误会，”他语气依旧平静，甚至带着点学术探讨的纯粹，“我只是举个例子，为了方便你们理解音乐的多样性和质感联想。”
“误会？！”四人内心同时一震，表情更加微妙了。
这已经不是误会不误会的问题了，这是直击灵魂的羞耻拷问！
当凌默的目光再次扫过来时，那眼神平静邃，仿佛不带任何杂质，却又让她们觉得仿穿透层层衣物，直抵最私密的角落。
被的如同没穿衣服一般，所有秘密都无所遁形。
夏瑾瑜更是浑身一僵，头皮发麻，一种极其不祥的预感如同冰水浇头，让她瞬间想夺门而逃。
凌默似乎完全没察觉到空气中几乎要凝结的羞窘和紧张，他继续用那学术探讨般的口吻，抛下了一枚重磅炸弹：
“其实，我对女性……呃，这个领域的具体品类确实没什么深入研究。”
四人内心：信你个鬼！！！
“不过，”凌默话锋一转，为了他的“教学”可谓是“殚精竭虑”，
“为了方便你们理解不同音乐风格、甚至和弦色彩与织体的微妙差别，我们可以做一个更大胆的类比。”
他顿了顿，目光如同精准的扫描仪，再次一一掠过四人。
首先是小雨：
凌默看着她那身毛茸茸的可爱睡衣，目光仿佛能穿透那厚厚的布料：“就比如你，小雨。”
小雨猛地一颤，双手下意识地就交叉护在了胸前，眼睛瞪得溜圆，像只受惊的兔子。
“你里面穿的，”凌默语气平淡得像在说今天天气不错，“应该是一套浅粉色，带点小蝴蝶结装饰，材质偏棉柔，款式比较保守可爱的小衣裤。
嗯……有点像古典音乐某些钢琴小品，轻盈、活泼、带着点不谙世事的天真甜美感，色彩明亮但不刺眼，是让人会心一笑的暖色调。”
小雨：“！！！” 她感觉自己像被雷劈中了！
浅粉色！小蝴蝶结！棉柔！保守可爱！
一字不差！他他怎么知道的？！
难道真的有透视眼？！
她羞得整个人都要缩进沙发里了，护在胸前的手臂收得更紧，脚趾在毛绒袜子里疯狂蜷缩，恨不得把自己团成一个球。
内心疯狂刷屏：啊啊啊！凌老师是魔鬼吗？！这比喻……好像……是有点点贴切？
不对不对！重点是为什么会被看出来啊？！！
接着是小晴：
凌默的目光转向穿着运动休闲套装，隐约露出腰肢的小晴。
小晴在他看过来时就已经绷紧了身体，像一只警惕的小豹子。
“小晴的话，”凌默若有所思，“应该是……嗯，运动款居多。
今天穿的估计是肤色带点细闪，支撑性好，线条简洁利落的无痕小衣服，小裤子也是同系列。
这感觉……”他手指轻轻敲着沙发扶手，
“有点像节奏感强的电子乐，或者某些充满动感的爵士和弦，不拖沓，带着力量感和一丝若有若无的炫技般的精致，是实用性与美感结合的代表。”
小晴倒吸一口凉气，脸颊红得发烫，几乎是瞬间并拢了双腿，双手也护在了身前。
肤色！细闪！无痕！
他连有没有痕迹都知道？！
这已经不是恐怖了，这是惊悚！
她感觉自己像是被剥光了放在聚光灯下，偏偏凌默还用那种分析音乐的语气，让她羞愤欲死的同时，脑子里居然还不合时宜地觉得……那电子乐的比喻……该死地准确？！
内心哀嚎：凌老师求您别说了！这是什么可怕的才华用错了地方啊！
然后是婉婷：
轮到婉婷时，这个文静的女孩已经快要把头埋到膝盖里了，肩膀微微发抖。
“婉婷，”凌默的声音依旧平稳，
“你的风格……应该是蕾丝！
而且偏好浅色系，比如米白或者浅灰紫，蕾丝花纹细腻，款式偏向法式浪漫那种，带着点朦胧的优雅和文艺气息。”
他微微颔首，“这很像德彪西的印象派音乐，或者某些暧昧朦胧的过渡和弦，色彩柔和，层次丰富，细节精致，不张扬，但自有其动人的风韵和想象空间。”
婉婷“呜”了一声，小巧的耳垂红得滴血，双手紧紧抱住自己，身体微微侧缩，仿佛这样就能躲开那“洞察一切”的目光。
米白浅灰紫！
细腻蕾丝！
法式！
他……他连风格都知道？！
印象派……朦胧……她感觉自己此刻的心情就像德彪西的《月光》，一片混乱朦胧，还带着羞耻的涟漪。
内心一片空白，只剩下“他怎么知道的”和“太羞人了”在循环播放。
最后，凌默的目光终于落到了试图化身背景板的夏瑾瑜身上。
夏瑾瑜感觉到那目光，身体彻底僵住，连呼吸都屏住了，心里疯狂祈祷：放过我吧，求你了，别说了……
凌默看着她那副快要羞愤自尽的模样，眼中闪过一丝极淡的笑意，最终还是带着点“遗憾”地放过了她，没有具体点破，只是意味深长地总结道：
“至于夏助理……嗯，风格可能更……商务精英带点隐秘的反叛？
总之，不同的《内在配置》，确实会带来截然不同的外在气质和情感投射，理解音乐也是如此，需要感受其内在的结构和材质所带来的微妙影响。”
即使没有被点名颜色款式，夏瑾瑜也已经羞得眼睛蒙上了一层水雾，脸颊烫得能煎鸡蛋。商务精英带点反叛？！
他绝对知道！他肯定知道！
她今天穿的就是那套黑色蕾丝边、设计极简但细节处透着小心机的！
这个男人的观察力或者说感知力？简直不是人！她只想立刻消失！
凌默看着四个彻底“被杀死了”的女孩，她们一个个或双手护胸，或紧抱自己，眼神羞愤地看着他，仿佛他是随时会扑上来的史前巨兽。
他这才满意，或者说，觉得教学目的达到了地点点头，再次强调：“看，就是这样，多观察，多联想。
话可能有点糙，但理不糙。”
四个女孩内心早已是惊涛骇浪，娇嗔无限：
小雨： 这叫不了解？？？
这叫不懂？？？
连蝴蝶结都知道了！他是不是趁我睡觉……啊啊啊不敢想！
这才华太可怕了！用在这种地方对吗？！
不对！可……可他说的好像又没错……
小晴： 精准得吓人！我发誓我没告诉过任何人！透视眼实锤了！
这比喻……运动款对应动感音乐……天呐，为什么我觉得他说的好有道理！但这不对吧？！这知识它不正经啊！
婉婷： 他真的……没有看过吗？
这个念头让她浑身发烫，法式浪漫对应印象派……太形象了，形象到让人想哭。
这就是天才的视角吗？连女孩子的……都能分析出乐理来？！
夏瑾瑜，内心已崩溃，放过我吧……这是什么人间酷刑！
商务精英带反叛……他绝对是在说我那套黑色的！
话糙理不糙？这理是这么用的吗？！
凌默你个混蛋！你这身才华就不能用在正道上吗？！
客厅里，凌默一脸“传道授业解惑后”的平静，甚至带着点“看，音乐就是这么简单有趣”的意味。
而他对面的四个女孩，则像是经历了一场灵魂洗礼，三观受到了剧烈冲击，羞耻心爆表，同时内心深处又不得不承认，这比喻，该死地精准和形象！
这恐怖的观察力，这跨界联想的诡异才华，让她们在极致的羞涩中，竟然生出一种荒谬的崇拜感，虽然她们坚决认为，这才华用在这个地方，实在是太、不、正、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