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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9章 三色花开,岁月长歌(2/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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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要把新绣的帕子放进去!”小禾从怀里掏出块丝帕,上面用三色线绣着星砂路的全景,路尽头的同辉坛上,三族的孩子手拉手围着世界箱,“这是我娘教我绣的,她说针脚要像星砂路的石板,一针压一针才结实。”

焰生则抱来把刚打好的小镰刀,刀身是共熔合金的,刀柄缠着星纱布,上面刻着火焰纹和稻穗:“这是给西陆商队的,他们总说东域的镰刀割不动香料草,我在刃口加了星砂,保准好用!”

星辞放下星露瓶,小心翼翼地往库里放了个星砂球,里面封存着三族孩子的笑声:“星师说,星砂能记住声音,等明年打开,我们还能听见今天的笑。”

阿砚看着他们踮脚摆放物件的认真模样,忽然注意到屋顶的天窗。阳光透过天窗照进来,在地面投下个菱形的光斑,光斑里浮动着无数细小的尘埃——东域的土尘、虚空的星尘、西陆的火山灰,在光里旋转飞舞,像无数个缩小的世界在交融。

傍晚的星砂路格外热闹。三族的人们聚在路边的“共荣市集”,东域的摊贩用星砂计数器算账,虚空的星商学着西陆的吆喝叫卖,西陆的香料师则在东域的陶锅里熬制新香料。市集中央的篝火堆旁,老人们正给孩子讲故事,东域的嬷嬷说守星先生种两生花的事,虚空的长老讲小花奶奶织星砂布的传说,西陆的萨满则添了段自己编的:“后来啊,守星先生的木剑沾了西陆的火,小花奶奶的星砂布绣了东域的花……”

孩子们听得入迷,小禾突然问:“那他们现在在哪呢?”

阿砚指着星木的方向,那里的三色花在暮色中轻轻摇曳:“在花里睡着呢。你看那花瓣上的纹路,金的是东域的河,紫的是虚空的星,红的是西陆的火,他们把自己变成了养分,好让我们的日子长得更旺。”

焰生似懂非懂地点头,突然拉起星辞和小禾往星砂路尽头跑:“我们去种三色花!让它们顺着路长,一直长到西陆的火山上!”

阿砚看着他们跑远的背影,星砂路在暮色中泛着淡紫色的光,像条会发光的丝带,系着共祭林、贸易港、三界学堂,系着所有正在发生的故事。他拿起石桌上的火山岩,岩面的三色花在暮色里隐隐发亮,忽然明白所谓“长歌”,从不是某个英雄的独唱,而是无数平凡日子的合唱——是孩子们的争吵与和好,是工匠们的较劲与妥协,是三族的炊烟在同一片天空里交织成的云霞。

夜深时,共荣库的灯还亮着。阿砚最后一个离开,锁门时特意看了眼锁芯,那簇共生丝已经长粗了不少,稻种的芽缠着星草籽,星草籽的根又抱着香料籽,在锁芯里结成个小小的球,像颗正在孕育的种子。

他往登记簿上添了行字:“今日,共荣库的锁芯里,长出了第一簇共生丝。”窗外的星砂路上,三色花的影子在月光里轻轻晃动,像在应和。远处的三界工坊传来晚归工匠的笑声,东域的陶匠哼着西陆的调子,西陆的铁匠用虚空星语数着步数,虚空的星铸师则在学东域的童谣,三种声音混在夜风里,顺着星砂路,流向共祭林的深处,流向每个等待被点亮的黎明。

星木的叶子在夜风中沙沙作响,像在低声吟唱一首没有歌词的长歌。歌里有东域的晨露,有虚空的星砂,有西陆的火焰,有孩子们的笑声,有三族的烟火,有无数个“我们”在时光里,把“不同”酿成了“共荣”的甜。而那些散落在星砂路上的三色花,正趁着夜色悄悄结籽,准备在明天的晨光里,撒向更远的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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