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贤妻良母(2/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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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谓秀色可餐,看着这张脸,没吃两口邬捷就饱了。搭在椅背上的手突然握住了她腰身一转,把人揽在腿上。

天旋地转后,勺子咣当一声掉在地上,文鸢大惊失色,那张雌雄莫辨的脸在眼前凑近放大,轻佻含笑。她听见邬捷一字一句地清晰问:“你叫什么名字。”

“文….文鸢。”说话都在磕巴,显然是没反应过来。

这点儿畏惧的意思都被收入眼底,邬捷笑了两声,松开她的腰,把人扶起来,那一不小心暴露出来的轻浮荡然无存。

文鸢身上的围裙变得又皱又乱,反观邬捷,一身笔挺的军装,熨烫平整,彷佛刚才什么也没发生过。

她着实被吓到了。

“我吃饱了,早点休息吧,明天会有保姆过来伺候你。”邬捷说完这句话,一副正人君子的作态,片刻都没停留,往楼上去了。

走至二楼梯口,邬捷闲散瞥了眼,看见文鸢坐在椅子上,呆呆地盯着那些菜也没吃,不知在想什么。

她就笑了笑,欣赏了一会儿,那后脑勺就像长了眼睛,也朝她方向看过来。

只是在文鸢看过去时,邬捷早就不见了踪影。

她好不容易平复了心情又被搅乱。邬捷这是什么意思?要说看不出来一点端倪那是假的,现在文鸢只觉得忐忑无比,比起魏知珩的变态而言她还算了解,可邬捷,话里藏话的意图,她根本摸不透她的路数。

这一餐饭吃得食欲全无。

不过有一点文鸢是可以确定的,邬捷看起来,并没有要用卑鄙手段伤害她,也没有要将她送给魏知珩的意思。

晚上9点,收拾楼下的一切残渣,文鸢才蹑手蹑脚上楼。她看见书房微微敞开门,还亮着灯,时不时传来说话声,应该是在打电话,她听不懂老挝话,自然也不知道在说什么。

白天的时候那些警卫就已经告诉她住在哪个房间里了,是离邬捷书房极近的地方,要进房间就需要经过书房。而那扇门是开着的,如果过去,邬捷大概率会瞧见她,也会听见开门的声音。

但她在打电话,应该不会注意到门外的动静。

事实如此,文鸢一气呵成地开门关门,里面都没传来什么叫住她的声音,始终在忙自己的事情。

而在那鬼鬼祟祟溜过去的身影消失时,书房里的人分了个眼神,直至消失,邬捷无意识勾唇笑了下。

她舒服地坐在皮椅子上,夹烟的手随意搭在扶手处,灰色的烟雾从手臂肩膀一路绕在她懒倦但漂亮精致的脸上,若隐若现,惑人心神。

听着那边说话,女人随意弹了弹烟灰,不甚在意:“魏主席,你的人丢了跟我有什么关系?我这里可不是收容所,什么阿猫阿狗都能过来。”

微烫的屏幕贴在脸颊,不知那边又说了什么,邬捷这次没了好耐性:“谁给你的胆子敢这么跟我说话?”

电话另一边,站在窗台边的人气笑了:“邬捷司令确定要跟我撕破脸?”

说个话还文绉绉地,邬捷现在没时间跟他扯那么多,忙得很。含烟的艳唇轻轻飘飘吐出话:“不是我要撕破脸,是你欺人太甚,当然了,孟邦的新主席要是想来老挝做客,我是欢迎的。”

电话挂断被她撂在桌上,不屑嗤笑一声。

被挂断电话的男人猛地一震,手机在地上摔得粉身碎骨。

现在也不早了,吴子奇还没睡,守在书房里等命令。他默不作声打了个哈欠,才一半又被面前男人的动作吓回去。

房间对面能瞧见偶尔行驶过船只的湄公河,魏知珩站在窗边,望向的正是对岸的老挝方向。

刚才的通话很不愉快,瞧瞧把他气成那样。

人传出逃跑消息到现在足足有四五天,追踪的人几乎要将整个缅甸山头搜完了,夜晚的直升机基本没有休息,开夜视巡逻,把娘水镇其他几个山头都搜遍了也没能找到踪影。

不得不说,这女人反侦察能力极强,躲过了故意布下的天罗地网,竟能从眼皮底下坐走私车、陆路换水路偷渡逃跑。一跑,还跑到了老挝去。

原本吴子奇还纳闷儿,他怎么会知道人什么时候跑,但想来一切有迹可循,还是对这女人太了解了。

不过看着气急败坏的样,显然是将人看得极重,既然极重怎么还能在明知徐诚有鬼的情况下舍得把人留在徐诚那做人质,引他犯错?魏知珩向来会变脸,脾气阴晴不定,他也不敢多问去确定究竟是怎么一回事。

“司令,不早了,休息吧。”

魏知珩蓦地转过身睨他一眼,什么话也没说,却让坐在沙发上的吴子奇觉得脑门儿一凉。

他硬着头皮咳嗽两下才说:“琅南塔那个女人我们都没打什么交道,这样贸然过去,恐怕不妥。要是个圈套,那……”欲言又止,吴子奇试探地看向男人的脸色,发现他垂了下眸,不知是否在思索他的话。

不是他多嘴,虽说孟邦现在由何尚荣接管,无需操心,可这样四处奔波,万一再次走漏了消息,被人算计埋伏那就得不偿失了。

他都能明白的道理魏知珩未必不懂,看来是真看重这女人。吴子奇忍不住升起了好奇心。

然吴子奇还是得到了个意料之中的回答,魏知珩不仅去,还亲自去拜访,把人要回来。

男人慢条斯理地将窗帘拉下,遮住景色一角,随后才坐回沙发上:“要是圈套,不是还有你第一个上去挡子弹?怕什么。”

皮笑肉不笑的态度不像是玩笑话,魏知珩拍了拍他肩膀,一下比一下重,几乎要将他压垮。

吴子奇知道自己说了不该说的话,下级最忌讳替上级做决定,更何况魏知珩这样聪明的男人哪里容他人置喙?

即便不高兴,他也还是笑着,只是这笑让人发怵。

烟即将燃至指尖,邬捷放在嘴里又吸了一口才扔进缸中摁灭。

魏知珩要来她这里找人,倒是想不到,狗鼻子一样,查得居然那么快。这通电话也说不上让她烦躁,至少目前问题没到眼前,一切都不重要。

她将双腿舒服地抬在桌子上,边揉眉心休息。歇了会儿才睁眼,准备去找找乐子。

小美人舟车劳顿来找她,今天一个人过夜,恐怕也会害怕。还真是苦恼,罢了,谁叫她是善人呢,没办法,陪陪她吧。

邬捷解了两颗扣子,哼着歌儿,信步而去。

房间上了锁,她啧了声。真不懂事。

钥匙转进门锁中咔嗒一声打开,刚进入房间里,邬捷便看见了浴室的磨砂窗上那道赤裸的、若隐若现的曼妙曲线。

淋浴的水声不断传来,她心跳了下,感觉浑身的血液都沸腾起来。

而浴室里的人似乎还没察觉到有人闯入,顶着满头的泡泡正在冲洗,冲洗完还拿沐浴露抹身体。

邬捷站在磨砂窗半米外,里面的人瞧不见她。这点正好,看不见她才有光明正大的机会看。

水声逐渐变小了,那道模糊的影子在抹沐浴露,她歪了下脑袋,香味顺着一层玻璃传来,令人忍不住想打开一探究竟。

是这么想的,邬捷动作也没落下。

军衬衣一颗颗扣子解开,她也没太急,解到第二颗之后停了。

文鸢抹完沐浴露感觉到一丝不对劲,扯了个浴巾裹住,想转过身去看。

突然,玻璃门被打开,她瞪大了双眼,满是惊恐!

柔和的灯光下,那张精致的脸轻佻极了,雾气散开,她清清楚楚地看见了邬捷眼底毫不掩饰的欲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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