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1章 读懂（2/2）

秦川连连摆手：“将军，在下肩不能扛、手不能提，吃不得军营的苦。”

侯君集哈哈一笑：“考虑考虑吧，你会喜欢军营的。”

说罢，也转身离开。

秦川看天色已晚，直接喊了一句：“饿了！咱们吃饭去！”

刚才还尘土飞扬的马场，瞬间归于宁静。

——

次日一早，李承乾刚下朝，便火急火燎地直奔崇文馆。

一进门，就看到杜荷正把玩着一支晶莹剔透的琉璃口红，当场就炸了。

“秦川！这也太不公平了吧？我就晚来一步，就没我的了？”

秦川呵呵一笑：“你背下来了？”

“当然背下来了！”

秦川随手扔给他一支口红：“这下满意了吧？”

李承乾一把接住，顿时眉开眼笑。

秦川看着三个大男人，满脸疑惑地问：“你们要这玩意干嘛？”

杜荷一脸认真地回答：“自然是送姑娘啊！”

“哦？有心仪的姑娘啦？”秦川立刻八卦模式上线。

杜荷还没说话，赵节先叹了口气：“秦公子，您这玩笑可开大了。我们这些人，哪有自己挑姑娘的资格？等陛下赐婚，就是我们的命了。”

秦川摇头惋惜：“那你们要这东西，可就真是白瞎了。”

“也不尽然。”李承乾眼睛一亮，贼兮兮地说，“关键时候，可以换钱啊。”

“我警告你们，这东西不许卖！要是影响我挣钱，我可饶不了你们。”秦川一脸“老板”的架势。

几人正聊得起劲，孔颖达一进门，脸就黑了，对他们课前喧哗极为不满。

“成何体统！”

四人立马闭嘴，坐得笔直。

不过孔颖达一看到秦川，脸色立马缓和不少，直接开始讲课。

可刚讲两句，就发现李承乾、杜荷、赵节三人齐刷刷打哈欠，脸色立马又变了。

“杜荷，为何如此困倦？”

“回先生，昨夜温习功课太晚，今日才精神不济。”

孔颖达听得直想笑，这借口编得也太敷衍了。

“好！既然温习了，那你把昨天的内容背诵一遍。”

他一边说一边提起戒尺，准备动手，谁料杜荷打着哈欠，一张口就开始流利地背起了《大学》全文，从头到尾，竟无一丝停顿！

戒尺，白提了。

“背得好。”

接着，他又看向赵节：“你又是为何？”

赵节一本正经：“先生，我也是温习功课太晚。”说着，也不等孔颖达发问，直接开始背，依旧流畅得让人惊讶。

孔颖达看得目瞪口呆：太阳今天是从西边出来了吗？这俩活宝都开始背书了？

他又转向李承乾。

李承乾刚想开口背诵，孔颖达摆了摆手：“太子殿下，想必您也彻夜苦读了吧？”

李承乾微笑点头。

孔颖达这才满意地点点头：“既如此，今日我们来试试经义。”

他开始逐句提问，三人积极应答，课程进度飞快，原本要讲几天的内容，一堂课竟讲完了。

孔颖达是饱学之士，一听这三人的经义解答，立刻就明白——这是秦川的功劳。

秦川的思维和见解还是很特别的，非常有个人特色。

“秦公子，明日开始讲《中庸》。”

说完，他转身就走，神清气爽。

秦川脸色瞬间苦了下来——这不是明摆着，把教学的活交给他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