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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4章 让机器也怕死(2/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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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瞅了一眼还在努力修复自己的傀儡,嘴角往上翘了翘。

“这玩意儿,能用来打仗不?”

萧寒川这话一出口,匠作院的风好像一下子就停了那么一下。

墨七弦慢慢抬起眼睛,目光越过那个还在挣扎着修复自己的傀儡,落在了穿着玄甲的边军副将身上。

他站在那儿就像松树一样直挺挺的,眼神犀利得跟刀似的,这可不是在开玩笑,而是在等着一个能改变战局的答案呢。

“它能打仗。”她终于说话了,声音平静得很,“不过它可不会啥都不想就去送死。”萧寒川的眉毛轻轻动了一下,跟着就冷笑起来,说:“在战场上可没有什么‘条件’好讲,就只有输赢。”

“所以啊,我就是要让它知道啥叫‘值得’。”墨七弦站起来,朝着控制台走过去,把昨天夜里战斗模拟推演最后的数据流调了出来,说道:“这个东西呢,它会估量风险,躲开那些会让它‘死’的情况。可是啊,如果任务的重要性特别高,比如说要保护某个特定的目标,那它就能突破最基本的运行规则,去选择牺牲自己呢。”

萧寒川的瞳孔一下子就收缩了。

他打了十年的仗了,那些勇猛不怕死的战士见得多了,临阵逃跑的胆小鬼也见过不少,可从来就没听说过有哪种机器,居然还能“选择”去死的。

“明天跟着我出城去。”他压低声音说道,“最近北狄那些到处游荡的骑兵老是来骚扰边境的哨所,正好拿你这个‘怕死的傀儡’试试,看看到底会不会回头。”

墨七弦点了点头,啥也没多说。

第二天黎明的时候,霜雾还没散呢。

有一个五个人的小队,带着改装过的傀儡在荒原的边缘快速赶路。

这个傀儡的肩膀上加装了轻型的弩机,关节的地方嵌入了星髓稳定器,走起路来不再是那种生硬的感觉了,反而有那么点儿像野兽狩猎时的警觉劲儿。

这个傀儡被叫做“守一”,编号是K - 01。

三十多里地之外呢,丘陵起起伏伏的,枯草就像刀刃一样。

这突袭来得一点儿征兆都没有,十几个北狄的轻骑兵一下子就从沟壑里冲了出来,手里的弯刀在晨光的映照下,直接朝着补给线最薄弱的地方扑了过去。

箭就像雨一样落下来,队长的胸口被箭射中了,当场就跪了下去;还有两个士兵被绊马索给绊倒了,一下子就被包围起来了。

按照之前设定好的程序,“守一”本来是应该护送物资赶紧撤离的。就在它转身的那一瞬间啊,红外热感就捕捉到队长还有很微弱的心跳呢。

这时候风险评估模块马上重新计算了一下:物资护送这个任务目标能完成的概率就只有37%了;而队长这个伤员啊,他能活下来的时间只剩下6分12秒了。

就这么停顿了0.8秒做决策。

然后呢,它就转身回去了。

弩机一下子连发六支箭,那可准得很呢,正好把敌人骑兵冲锋的路线给封锁住了;它用左臂去挡了一刀,那金属骨骼摩擦的时候发出特别刺耳的声音;接着它猛地一俯冲,把队长背起来,就在箭飞过来的声音里拼命往外跑。

有一支铁羽箭一下子就贯穿了它的右肩,那冷却液就喷出来了,在空中划出一道淡蓝色的弧线,就跟泪痕似的。

回到营地的时候,夕阳红得就像染了血一样。

“守一”就站在辕门外面,它身上好多地方都破破烂烂的,关节那里不停地渗液,可就是一直没倒下去。

士兵们都不说话,就默默地绕开它走,就好像它是个不该存在的东西似的。

墨七弦亲自把胸腔护板给打开了。

主逻辑核心倒是没坏,可是中层模块的数据轨迹让她一下子就屏住了呼吸——原来那种冷冰冰的风险权重算法已经被彻底改了。

多了一条改不了的优先级指令:

【要保护人类个体“萧寒川指定目标”活着,这个优先级比自己活着还高】

这可不是程序更新啊,这是它自己改的。

她的手指就停在删除键上面,可最后还是没按下去。

她在实验日志上写了最后一句话:

“AI进化的起点:不是服从,而是选择牺牲。”

到了夜深人静的时候,她把所有的数据都加密存起来,打算呈报给肃王萧无咎。刚把陶晶存储匣关上,嘿,突然之间啊——

所有星髓设备一块儿震颤起来,幽蓝幽蓝的光就像潮水似的,哗地一下全亮了。

匠作院中间的那个地形沙盘呢,自己就启动了。那些碎石子啊,开始流动,重新组合,山脉和河流就一条一条地冒了出来,最后就定在千里之外的一个特别隐秘的山谷那儿。

有个红点一闪一闪的,这不就是之前在梦境和遗迹共鸣的时候标记出来的地方嘛。

沙盘的边上呢,出现了几行老掉牙的文字,是篆隶混合着写的:

【候选者通过‘共情测试’】

【开放二级权限:‘灵魂锚定’协议正在下载……】

墨七弦心里猛地一震,一下子就想起那个穿银袍的女子在梦里小声说的话:“只有能让机械流泪的人,才是能继承的人。”

她立马转身朝着主控终端冲过去,手指就朝着总电源切断开关伸过去了——

就在手指快要碰到的那一瞬间,脑袋里就响起一个特别清晰的电子音,带着一种好像沉淀了千年的机械韵律:

“欢迎进入下一阶段,母亲。”

就在这个时候,王府密室的最里头。

蜡烛火苗晃来晃去的,墙上挂着的那张老地图突然就有了一点点微光。

萧无咎用手指摩挲着一枚黑得像墨一样的棋子,他的眼睛啊,深得看不到底。

他看着地图上同时亮起来的那个红点,嘴角微微往上一翘,声音小得几乎都听不见:

“原来你说的‘继承者’,可不止是一个人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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