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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27章 商魂集体起义(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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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记总号的账房里,第一枚算盘的异动来得毫无征兆。

正在核对月账的小管事刚把最后一锭银子码进银柜,就听见身后传来“噼啪”轻响——像是冬日干柴在炉中炸裂,又似指尖划过陈年木纹。

他回头时,那方刻着“苏记”二字的老算盘正微微震颤,珠串泛着温润包浆的光,在烛火下投出细碎摇曳的影。

中间那枚最大的算珠竟自己滑向横梁,“叮”地一声脆响,如同晨钟撞入静湖,余音绕梁不散,连梁下悬着的招财猫铜铃都轻轻一晃,发出几不可闻的“叮铃”。

“陆先生!”小管事的声音撞在雕花木梁上,带着惊惶的回音。

小陆刚把茶盏凑到嘴边,热气扑面,茶沫子呛进了鼻子,辛辣感直冲脑门。

他手忙脚乱去抹脸,袖口蹭过眼角,余光却瞥见整排账桌上的算盘都开始震颤——最左边那方新算盘珠子蹦得最欢,“哗啦啦”打出三二一的倒计数,像孩童踮脚倒数新年;中间那方包浆发亮的老算盘则慢悠悠拨出“八八六十四”的珠响,节奏沉稳如老掌柜哼着走调的小曲,木珠摩擦声低哑温厚,仿佛从岁月深处传来。

“不是机关!”小陆扑到案前,指尖刚要碰那震颤的算盘,珠串突然“唰”地滑过他手背,冰凉光滑的触感像蛇尾掠过皮肤,随即在账本上扫出一道银亮的痕迹——那是被反复摩挲三十年留下的油光,在昏黄纸页上划开一道微光。

他倒抽一口凉气,寒意顺着脊椎窜上后颈,手忙脚乱调出腰间的热力图匣子。

青铜镜面“嗡”地浮起淡蓝色的光,映出他汗湿的眼镜片——从苏州西市到长安东市,从洛阳漕运码头到扬州盐商会馆,所有接入“商道密钥”的商铺位置都泛着幽蓝微光,像黑夜里连成串的萤火虫,随心跳明灭起伏。

“是……是算盘自己在‘算命’!”他声音发颤,喉结滚动,“每颗算珠的震动频率……都在往《商王之歌》的前奏靠!”

密室里的烛火突然剧烈摇晃起来,火苗拉长成青白色,将众人影子甩在墙上,如群魔乱舞。

青鳞原本跪在谢昭脚边,此时猛地将双手插入地砖缝隙,指节因用力泛白,指甲缝渗出血丝,混着尘灰黏在石隙间。

她额前的碎发无风自动,根根竖立,眼底泛起幽绿的光,像是有活物在瞳孔里游动,冰冷而执拗。

“我看见了!”她的声音带着金属般的回响,仿佛从井底传来,“是那个在苏州桥头被压价的菜贩,竹筐里的青菜蔫了,叶尖还挂着露水,可他攥着铜钱的手还在抖——不是委屈,是气!一股憋了十年、烧在骨髓里的火!”

“还有城南绣坊被克扣工钱的绣娘,她绣的并蒂莲针脚都发了颤,可最后那朵牡丹的花蕊,她偷偷用金线多绣了三圈!她说:‘这朵花,我要它活得比我体面!’”

老瞎子的盲杖“咚”地敲在地上,震得地面微颤。

他枯瘦的手指突然攥紧,指缝里渗出淡金色的光——那是锁龙印在发烫,灼得他掌心焦黑冒烟。

他仰头笑出声,沙哑嗓音里带着几分癫狂:“前朝镇压永动机,靠的是‘乐魂’,可他们哪里知道,这天下最压不住的,是‘交易之愿’!被强征铺税的掌柜,被抢了码头的船主,被砸了招牌的药商……他们的怨气没烂在肚子里,结成了‘商魂’!”

他突然转向苏晚照的方向,浑浊的眼珠仿佛能穿透黑暗,直视她心口:“姑娘,这些魂不是来索命的,是来还债的——他们要替你守住这天下的财路!每一笔该赚的银子,都要亲手敲回来!”

“主子!”

影子撞开密室门的动静比他的声音还大。

他腰间的佩刀磕在门框上,发出“当啷”一声刺耳金鸣,怀里抱着的加急密报被攥得皱皱巴巴。

他喘得厉害,胸膛起伏如风箱,额角的汗珠子滴在密报上,晕开一团墨渍,像只爬行的黑虫。

“洛阳急报!死市咒灰已经落了三成商铺,绸缎庄关了门,米行上了锁,连最贪财的赌坊都熄了灯!”

“百姓说,咒灰沾了门楣,喉咙就像被塞了棉花,连‘客官里边请’都喊不出来!”

苏晚照的手指在算盘上重重一扣。

那方浸过她血的桃木算盘突然发出蜂鸣,震得她虎口发麻,掌心火辣辣地疼,仿佛握住了通电的铁链。

她低头看系统面板,原本代表商铺的绿点正被黑潮吞噬,像被墨汁染脏的棋盘,步步紧逼。

“关门?”她突然笑了,唇角勾起,毒舌里裹着淬了火的狠劲,“我让他们门板自己打拍子!”

她咬破指尖的动作快得像道红影。

鲜血滴在算盘上,立刻被木纹吸得干干净净,整方算盘却泛起诡异的红光,珠子震颤的频率陡然加快,竟和她的心跳同了拍——一下,又一下,如战鼓催阵。

系统提示音在她脑海里炸响,金色字体烫得人脑仁疼:【发布全域任务:市声压咒】——

“每家商铺持续敲算盘一炷香,财运值+50!”她对着空气喊,声音混着算盘的嗡鸣,震得耳膜发痒,“要是敢关门……哼,下个月连锁分红直接清零,我让他连本带利吐出来!”

谢昭站在她身侧,机械手臂上的桃纹正随着算盘声明灭,与心跳同频。

他望着她染血的指尖,目光温柔得能滴出水,却在听见“清零分红”时低笑出声:“晚照这招,比打板子管用。”

“那是!”苏晚照歪头冲他笑,发梢扫过他手背,带来一丝微痒的触感,“谁不知道大燕商人最怕什么?不是官差拿锁链,是苏记断了分红——”

她突然收声,指尖在空气中划出一道血色波浪符,那符刚成型就化作光点,如萤火般窜出密室,飞向九州四野。

而就在那声“叮!”响起的同时,千里之外的洛阳,一方沉睡三十年的老算盘忽然一颤——

珠子猛地弹起,撞出一个清亮的“九九八十一”,仿佛回应着苏州城中心那声稚嫩的童音。

老掌柜正盯着门楣上的灰发愣,那团灰像团黏痰,压得他喉咙发紧,胸口闷如铅坠。

可此刻,他蹲下身捡起算盘,指尖刚碰到算珠,就像被电了一下——那震动顺着手臂窜进心脏,竟比当年他第一单生意赚了五两银子时跳得还欢。

他鬼使神差地把算盘往柜台上一磕,“当”的一声,震得米缸里的糙米都跳了起来,米香混着木器震颤的气息扑面而来。

苏州城里,苏记总号的账房外,某个挑着菜担路过的老农听见这声算盘响,下意识摸出怀里的木算盘——那是他卖菜时记账用的,此刻正抖得厉害,珠子“噼啪”作响,仿佛渴求被唤醒。

他嘿嘿一笑,粗糙手掌抚过算框,把菜筐往地上一放,“啪”地掰开算盘:“老伙计,咱也凑个热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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