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页 > 都市重生 > 我在东瀛打拼的日子 > 第306章 身在倭国心在华

第306章 身在倭国心在华(1/2)

目录

琉球茶屋的木窗棂雕着缠枝莲纹,正午的金红阳光穿过花纹,在八仙桌上投下细碎的暖斑,落在松宫朱尧刚打开的木盒上。盒里垫着暗紫色绒布,半块永乐甜白瓷片静静躺在中央,釉色温润得像浸过岁月的水,边缘却留着一道狰狞的裂痕,是当年被抢掠时撞出来的缺口。

松宫朱尧的指腹轻轻蹭过瓷片裂痕,目光却望向窗外的榕树,声音里裹着穿透时光的沉郁:“曹先生,你看倭国这地形——四面环海,多山少平原,连像样的沃土都没有,从玄学上讲,这是‘先天阴盛’的格局。海为阴,山多阻阳,阳气进不来,阴气散不去,久而久之,就养出了邪祟的性子。他们的历史里,从来没有‘正大’二字,从古至今都是靠抢掠填肚子:唐朝时偷咱们的典章制度,明朝时倭寇沿海烧杀,到了近代,更是举着‘大东亚共荣’的幌子,把整个东亚拖进战火——你以为这是军国主义的恶?不,是他们骨子里的阴气在作祟,是鬼性难改!”

他忽然起身走到墙上的《东亚地形图》前,手指重重戳在倭国列岛的位置:“你看这版图,像不像一只趴在海上的鬼?北海道是鬼头,本州是鬼身,九州是鬼爪,死死抓着东亚大陆的边缘。他们历代统治者都想‘脱亚入欧’,其实是怕被咱们中华的阳气压住——咱们中国地脉是‘乾刚之象’,从昆仑山到泰山,龙脉绵延万里,处处是正阳之气,可倭国呢?连条像样的龙脉都没有,只能靠拜神佛、祭鬼神来凑,可神佛哪会护着邪祟?所以他们才要对外扩张,靠吸别人的阳气续命!”

我摸了摸口袋里的“李”字徽章,黄铜边缘在阳光下泛着冷光。松宫朱尧瞥见徽章,眼神骤然锐利:“你以为他们的军国主义是近代才有的?不是!从丰臣秀吉侵略朝鲜,到甲午年偷袭北洋水师,再到二战时在南京、在马尼拉的屠城——他们从来不是在打仗,是在‘猎阳’!他们怕咱们中华的刚健气,怕咱们的文明压过他们,所以才要毁咱们的城、杀咱们的人、抢咱们的文物,想把咱们的阳气掐断!你看那靖国神社,哪是什么‘英灵殿’?是把战犯的阴魂聚在一起,想靠这些邪祟的阴气镇住地下的冤魂,可阴上加阴,只会更邪!”

一旁的松宫芽衣端着铜壶添茶,热水注入盖碗时腾起的热气,竟没完全驱散她眉宇间的寒意:“爷爷跟冲绳老道士学过观气,说倭国人身上的气是灰黑色的,尤其是那些政客和右翼,气团里还裹着血丝——那是沾了太多中国人的血,洗不掉了。他们崇拜太阳,把红日画在旗子上,可那旗子上的红,是邪红,不是正阳的金红!他们离真正的太阳远着呢,只能靠崇拜太阳的图腾,偷一点阳气撑着人形,一旦没了这层伪装,就会露出鬼的本相!”

“芽衣说得对!”松宫朱尧重重拍了下桌子,盖碗里的茶水溅在瓷片上,晕开的水渍像极了血迹,“咱们中华的图腾是什么?是龙!是‘天行健,君子以自强不息’的乾刚之气!从大禹治水到秦始皇统一六国,从汉武帝北击匈奴到唐太宗开创贞观之治,靠的都是这股刚健气——天地间的正阳,从来都在咱们这边!可晚清的时候,为什么倭国敢举着刀闯进来?不是咱们的阳气弱了,是朝堂里藏了慈禧那样的老阴之物!”

他的声音陡然拔高,指节捏得发白:“那个老妇人,把家国当私产,把‘垂帘听政’的阴私当权术,用北洋水师的军饷修颐和园,把朝堂搞得乌烟瘴气!她压了天下的阳刚气,断了百姓的自强心,这不就正好给了倭国的邪祟可乘之机?他们跟慈禧的阴邪之气沆瀣一气,一个在朝内搞内斗,一个在朝外举屠刀,才让咱们中华吃了那么多苦,才有了近代的屈辱史——这不是咱们不行,是咱们当年丢了‘正大’二字,被阴邪钻了空子!”

松宫芽衣从帆布包里掏出一张老照片,照片上是冲绳华侨学校的学生,穿着蓝布校服,举着“中华自强”的木牌,背景是正午的太阳:“这是奶奶年轻时拍的,她说就算在海外,也不能忘了咱们的根。当年倭国占领冲绳,不许教中文,不许唱中国歌,可奶奶他们偷偷在夜里上课,用月光当灯,教学生读‘天行健,君子以自强不息’——他们怕咱们的阳气,可咱们的阳气,从来不是靠躲出来的!”

我接过照片,指尖能摸到相纸的粗糙感,忽然想起沈清禾发的消息——国内现在到处都是高楼大厦,高铁跑得比风还快,连国外的博物馆都在把咱们的文物送回来。松宫朱尧看着我手里的照片,眼神渐渐柔和:“曹先生,你知道我去年去南京,看到了什么吗?雨花台的茶树苗长得比人高,秦淮河的游船载满了游客,夫子庙里的孩子们在背《论语》——那是咱们的阳气回来了!现在的中国,再也不是晚清那个阴盛阳衰的样子了,是向阳而生,乘势而上!”

他走到窗边,推开木窗,正午的阳光涌进来,裹着榕树的清香:“你看这太阳,天地间就一个,谁心里装着‘正大刚健’,谁就能沾到正阳之气!现在的中国,龙脉醒了,阳气盛了,连海外的华人都能感觉到——咱们的琉璃复国,不是梦,是已经照进来的光!倭国的邪祟再闹,再想靠阴邪之气作祟,也挡不住咱们中华的阳气了!他们怕,所以才要篡改历史、拜靖国神社,可怕有什么用?正阳之气一到,邪祟自然就会现形!”

松宫芽衣从里屋拿出件深蓝色对襟衫,木棉布料上绣着暗纹盘长结,金线在阳光下泛着细闪:“这是奶奶生前做的最后一件衣服,说要送给能看到中国强大的人。盘长结是‘永不断绝’的意思,奶奶说咱们中国人的根,不管在海外多久,都断不了;咱们的阳气,不管被阴邪压多久,都灭不了!”

我接过对襟衫,布料摸起来软乎乎的,针脚细密得像藏着话。阳光落在盘长结上,金线亮得晃眼,忽然觉得心里暖烘烘的——在这满是邪祟阴气的东京,我仿佛看到了国内的万家灯火,看到了高铁穿梭在田野间,看到了博物馆里的文物重放光彩。

松宫朱尧看着我手里的衣服,忽然轻声唱起来:“起来,不愿做奴隶的人们……”调子是《义勇军进行曲》,他的声音有些沙哑,却唱得字字铿锵。松宫芽衣跟着轻轻和,歌声裹着茶香,在茶屋里飘着,飘向窗外的太阳,飘向西北方那片正在崛起的土地。

本章未完,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

目录
返回顶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