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章 坠落神武门,故宫惊梦初体验(1/2)
马骥是在一片能冻住呼吸的寂静里,被硌得生疼的石板“砸”醒的。
前一秒,他的耳朵还灌满临安清乐茶坊的喧嚣——茶客们的喝彩声、醒木拍桌的脆响、柳莺儿清越的唱腔,连空气里都飘着烤栗子的焦香和雨前龙井的淡涩。胸口的挂坠还带着吸收“故事能量”后的灼热,像揣了块小暖炉。可下一秒,天旋地转的剥离感猛地攥住他,像被一股无形的力拽着,从南宋的市井烟火里,狠狠扔进了一片冰寒的死寂。
最先袭来的是冷。不是草原深秋的干冷,是带着水汽的、能渗进骨头缝的湿冷。他打了个寒颤,挣扎着想撑起身,手肘却撞在坚硬的石板上,疼得他龇牙咧嘴。低头一看,身下是青灰色的巨大石板,缝隙里还结着薄霜,沾得他棉布直裰的下摆又潮又硬。
耳边没有了人声,只有“哗啦啦”的水声——他侧过头,发现自己躺在一道河岸边,河水幽暗,映着头顶的宫墙,水面结着一层薄薄的冰,风吹过,冰面发出细碎的“咯吱”声。这河……是紫禁城的筒子河?
马骥猛地抬头,心脏瞬间被攥紧。
眼前是连绵不绝的朱红宫墙,高得能压得人喘不过气,墙顶覆盖着金灿灿的琉璃瓦,在灰蒙蒙的天光下,泛着冷硬的光泽,像一头沉默的巨兽,盘踞在天地间。不远处,巍峨的城楼矗立着,飞檐翘角勾着天空,檐角下的走兽雕塑狰狞而庄严,门楣上的铜钉密密麻麻,每一颗都有拳头大,透着令人窒息的威严。
“我……我这是在哪儿?”马骥喃喃自语,声音在空旷的宫墙外显得格外微弱。他低头看自己的衣服——还是在临安穿的那身粗布直裰,洗得发白的袖口磨出了毛边,在这朱红宫墙的映衬下,寒酸得像一粒沾在锦缎上的灰尘。
胸口的挂坠突然传来一阵剧烈的悸动,不是临安时的活跃,也不是草原时的苍茫,而是一种被攥紧的、恐慌的颤抖,像一只受惊的小鸟,在拼命抵抗着周围的气息。马骥能清晰地感觉到,这股气息里带着“皇权”的威压,带着“秩序”的冰冷,沉甸甸地压在挂坠上,让它的光芒都变得黯淡。
“什么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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