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80章 边境排查现端倪，潜伏余孽未根除（1/2）

西域“黑纹玉”的异常线索，如同一颗投入静水的石子，在张衍之心中激起层层涟漪。他握着余晚星传来的密信，指尖因用力而微微泛白，边境军营的烛火映在他凝重的脸上，将影子拉得很长。这种矿石他曾在敌国军械库中见过，是炼制穿透力极强的弩箭箭头的核心材料，寻常贸易中绝不可能有如此频繁且高价的流通，显然与潜伏者的异动脱不了干系。

次日天未亮，张衍之便召集边境将领召开紧急军事会议。他将“黑纹玉”的样本与贸易清单摆在案上，沉声道：“诸位可知此物用途？这绝非普通玉石，而是敌国制造军械的关键材料。如今它频繁出现在跨境贸易中，且流向与潜伏者活动区域高度重合，说明敌国残余势力不仅未被根除，还在暗中筹备军备，妄图卷土重来。”

将领们闻言皆面露惊色，纷纷请命加强排查。张衍之当即部署：“即日起，全军启动三级戒备，加大边境巡逻密度，尤其是通商要道与山间隘口，务必做到寸步不漏；联合地方官府，对所有跨境商队实施开箱查验，重点排查‘黑纹玉’及其他违禁军械材料；同时，严密监控与青州分店有牵连的北方商人行踪，顺藤摸瓜找出其在边境的联络点。”

部署完毕，张衍之亲自带队前往边境最大的通商口岸——雁门关。此处是中原与西域贸易的必经之地，往来商队络绎不绝，人员混杂，最易成为潜伏者走私的通道。刚抵达关口，负责查验的校尉便前来禀报：“将军，方才截获一支西域商队，其货物中藏有十块‘黑纹玉’，商队首领声称是运往京城贩卖的玉石，却无法提供合法通关文书。”

张衍之眼神一凛，下令将商队所有人带回军营审讯。审讯室中，商队首领神色慌张，言辞闪烁，无论如何盘问，都只咬定是普通玉石贸易。张衍之见状，并未动刑，而是取出那枚从徐州潜伏者眼线处搜出的黑色令牌，放在桌上：“认识此物吗？你的接头人，是不是也有一枚类似的令牌？”

令牌上的奇特纹路映入眼帘，商队首领脸色瞬间惨白，身体不由自主地颤抖起来。张衍之抓住时机，厉声问道：“说！‘黑纹玉’最终要运往何处？接收人是谁？潜伏者在边境还有多少据点？”

在令牌的威慑与张衍之的气场压迫下，商队首领心理防线彻底崩溃，哆哆嗦嗦地吐露实情：“是……是交给边境黑风寨的寨主黑虎，他是敌国潜伏在中原的头目之一。我们每月向他输送‘黑纹玉’，他再秘密转运给敌国军械师……黑风寨还藏着不少潜伏者，他们近期一直在招募亡命之徒，似乎在筹备什么大事。”

张衍之心中一沉，黑风寨位于边境深山之中，地势险要，易守难攻，多年来一直是盗匪盘踞之地，没想到竟成了潜伏者的窝点。他当即下令，由副将带领精锐骑兵，连夜突袭黑风寨，务必将潜伏者一网打尽。

深夜的黑风寨一片寂静，唯有寨门处有哨兵值守。副将带领骑兵借着夜色掩护，悄然靠近寨门，一声令下，将士们如同猛虎下山般冲入寨中。寨内潜伏者猝不及防，顿时陷入混乱，一场激烈的厮杀就此展开。黑虎寨主武功高强，且熟悉地形，眼看寨中失守，竟带着几名亲信从后山密道逃脱。

将士们在寨中搜查时，发现了大量“黑纹玉”、锻造军械的工具，以及一本加密名册，上面记录着潜伏者在中原各地的联络人姓名与据点，其中不仅有青州分店的负责人，还有几名朝中官员的名字，虽未署名，却标注着明显的官职特征。

张衍之看着名册，心中愈发凝重。他没想到潜伏者的势力竟已渗透到朝中，这意味着他们的阴谋远比想象中更为庞大。他立刻将名册加密送往京城，同时下令继续追查黑虎的下落，务必将其抓获，揪出名册背后的所有隐藏势力。

与此同时，余晚星在京城也接到了许风和的汇报。经过多日暗中调查，发现与青州分店负责人接触的北方商人，正是黑虎寨主的得力手下，而青州分店不仅是潜伏者的联络点，还是他们走私“黑纹玉”的中转站——分店每月上报的“食材损耗”，实则是将隐藏在食材中的“黑纹玉”转运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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