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75章 朝会宣审初定论，复职待证盼终章（2/2）

走进中军帐，张衍之第一时间查看京城防务图，手指落在西城门附近的“流民安置点”：“近期流民增多，西城门守卫需加派两队人手，既要防止奸细混入，也要保障流民的基本安全，不可出现克扣粮食、欺压百姓的情况。”

“是！”副将立刻领命，刚要转身，张衍之又补充道：“让伙房准备些热粥，每日清晨给流民分发一次。寒冬将至，再调拨一批旧棉衣过去，别让百姓冻着。”这些细节，是他当年在边境带兵时养成的习惯——军心与民心，从来都是相辅相成。

处理完防务部署，张衍之直奔天牢。余晚星已提前抵达，手中提着一个食盒，里面是用灵泉水熬煮的安神汤：“这汤加了些宁心的草药，石渊连日被审讯，心神不宁，或许喝了能放松些警惕。”

再次提审石渊，他的气色比之前差了许多，眼底满是红血丝。余晚星将安神汤递到他面前：“喝了吧，就算是罪臣，也该好好吃饭。你隐瞒亲王的事，无非是怕牵连家人，但你若一直不说，瑞亲王为了灭口，说不定会先对他们下手。”

石渊的手指动了动，盯着汤碗沉默许久，终于端起喝了一口。温热的汤水流过喉咙，带着灵泉的清润，让他紧绷的神经稍稍放松。张衍之趁机开口：“瑞亲王在你倒卖军粮时提供了海外渠道，又帮你囤积兵器，如今你倒台，他第一个想除掉的就是你这个‘污点’。你若招供，陛下或许会念你戴罪立功，饶你家人一命。”

这句话戳中了石渊的软肋。他的肩膀微微颤抖，沉默半晌，终于开口：“瑞亲王让我囤积兵器，是想在明年皇上南巡时发动政变……他还在城郊的‘黑风寨’藏了一批死士，由他的贴身侍卫统领……”虽仍未透露全部细节，但已比之前松口许多。

张衍之与余晚星对视一眼，知道这是关键突破。余晚星继续追问：“黑风寨的具体位置在哪里？死士有多少人？”石渊却突然闭口，只是摇头：“我只能说这么多了……再说，我怕我的妻儿活不过今晚。”

即便如此，这已是重大进展。离开天牢后，张衍之立刻下令：“派精锐将士突袭黑风寨，务必抓获死士统领，查清死士的数量与动向！”禁军将士迅速行动，连夜奔赴黑风寨。

而张衍之站在天牢外，望着沉沉夜色，心中清楚——石渊的招供只是冰山一角，瑞亲王的阴谋远不止于此。但只要一步步突破，总能查清所有真相。待黑风寨的消息传来，待瑞亲王的罪证集齐，便是他正式复职、还所有人心愿的那一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