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6章 武馆－研究功法（1/2）
暮色四合，大丰城林家小院的烟囱升起袅袅炊烟。
林母正将最后一盘红烧肉端上桌，院门外就传来熟悉的马蹄声。
她擦了擦手快步迎出去，只见林邑川牵着乌骓马站在门口，青色劲装虽沾着尘土，眼神却明亮有神。
“回来了！” 林母脸上瞬间绽开笑容，快步上前接过他手中的缰绳，“路上顺利吗？快进屋洗手吃饭，你爹刚把碗筷摆好。”
林父闻声从堂屋走出，看到儿子平安归来，紧绷的嘴角终于舒展：“可算回来了，比预计早了两天。”
堂屋八仙桌上已摆满饭菜：金黄的糖醋鱼卧在酱色汤汁里，油亮的红烧肉泛着诱人光泽，翠绿的炒青菜点缀着红椒，还有奶白的豆腐汤和凉拌木耳，都是林邑川爱吃的家常菜。
林母给他盛了满满一碗白米饭，又往他碗里夹了块红烧肉：“快吃，路上肯定没吃好。”
林邑川确实饿了，拿起筷子大口吃起来。
鱼肉鲜嫩入味，红烧肉肥而不腻，熟悉的味道瞬间驱散了旅途的疲惫。他咽下嘴里的饭菜，笑着说：“娘做的菜还是这么好吃，比外面客栈的强多了。”
“慢点吃，没人跟你抢。” 林母看着儿子狼吞虎咽的样子，满眼慈爱，“这次去了这么多郡城，没遇到危险吧？听说青木城那边不太平。”
“放心吧娘，我一路都很小心。” 林邑川喝了口豆腐汤。
晚饭后，林邑川开始讲述采购经历，“青木城的武德堂规模最大，基础功法也最全。我在那里买了《炼体根基大全》，从一重到五重的基础功法都有，还有详细的易错点批注，教孩子们再合适不过，才花了 50 两白银。”
林邑川将那张写满功法和武技的清单在桌上铺开，林父和林母凑上前来仔细查看。
他指着清单条目，缓缓讲述起半个月的采购经历：“这次去青木城收获最大，武德堂的《炼体根基大全》从开丹田到炼髓五重都齐了，每重都有详细图解，功法转换还特别顺，花了 50 两白银。就是八重的《炼脉初阶要诀》贵些，花了 300 两黄金，掌柜说全青木城就这一本。”
“灵植城的药辅典籍很实用，” 他指着灵植城的条目，“《淬体药膳全录》里从炼皮到炼髓的药膳方子都有，艾草、当归这些药材咱们后院就能种，才 100 两白银。还买了本《基础掌法图解》，配合气血路线图教孩子们练掌法正好。”
说到翠柳城，林邑川眼中闪过一丝兴奋：“精武阁的实战武技不错，《实战拳法进阶》适合炼髓阶段练，《炼脏拳法要诀》专门强化六重脏腑，就是那本八重的《炼脉掌法》花了 200 两黄金，不过招式能在实战中拓宽经络，特别实用。”
林父摩挲着下巴问道：“绿森城的山林武技怎么样？听说那边的功法很接地气。”
“确实实用，” 林邑川笑着说，“《山林生存拳法》脱胎于狩猎技巧，孩子们在野外练正合适，才 90 两白银。还淘到本《基础身法图解》，五种步法配合山林地形练，炼髓阶段用正好。八重的《炼窍潜伏术》花了 250 两黄金，能教高阶学员隐藏气息。”
林母最关心女学员的功法，指着青藤城的条目问：“柔韧型功法买够了吗？”
“买了《柔身炼筋术》教基础柔韧，《女子炼髓柔劲法》增强气血活性，” 林邑川解释道，“六重的《炼脏柔劲法》能滋养脏腑，就是高阶柔韧功法太少，青藤城连七重的都难找。”
他翻到白果城的部分：“明理书院的《炼体境界详解》从一到十重都有理论讲解，考核时能用上。《高阶基础刀法》教六至七重的刀招，配合之前买的基础刀法正好连贯起来。”
最后，林邑川指着碧柳城的条目，语气难掩激动：“最意外的是在碧柳城淘到本《通玄炼体诀》，居然是到十重炼神的！前九重其他功法还能转修，男女通用，而且才花了 50 两白银！还买了男女分修的强化诀和防身掌法，以后教学能更有针对性。”
林父看着清单上满满当当的条目，又算着剩余的黄金白银，欣慰地点头：“这么多功法武技，从基础到高阶都齐了，咱们这小武馆是足够用了。”
林母轻轻抚摸着清单，眼中满是期待：“孩子们能有这些好功法练，真是福气。”
林邑川望着父母欣慰的神情，知道这趟采购没有白费，武馆的根基算是扎实了。
他放下碗筷，语气中带着满足：“这次虽然跑了七个郡城，累是累点，但收获不小。从基础到高阶的功法基本买齐了，五重以下的丰富又实惠，高阶的虽然贵但都是珍品，足够武馆用上好几年了。等明天我把清单拿给你们看，咱们再一起研究怎么安排教学。”
林父欣慰地拍了拍他的肩膀：“好孩子，辛苦你了。有这些功法，武馆肯定能办好。”
晚饭的碗筷刚收进厨房，林父便揣上油灯出门。
他踩着暮色往镇西头走，施工队的窝棚里还亮着灯，推门时带出的风卷着饭香：“明儿天一亮就开工，料都在院子堆着，清点过了，够用。”
第二天清晨，天刚蒙蒙亮，林父就已起身。
往日这个时辰，他本该去商业街边缘摆好编制品摊位，但如今那张熟悉的竹编摊位已暂时歇业，取而代之的是城南那处热火朝天的武馆施工现场。
他简单吃了几口早饭，揣上图纸便匆匆出门，林邑川和林母随后也带着干粮跟了过去。
刚到武馆门口，就听到里面传来叮叮当当的敲打声。
十几个工匠正各司其职：木匠在打磨木桩，瓦匠在修补墙面，油漆匠在给门窗刷漆，整个院落充满了忙碌而有序的气息。
林父径直走向演武场中央，那里堆放着青石砖，是用来铺设地面的。
“李师傅，这青石砖铺得再平整些，孩子们练功用的，不能有半点马虎。” 林父对着正在铺砖的工匠喊道，手里还拿着水平尺不时检查，“边角要用砂轮磨圆，免得磕伤手脚。”
李师傅直起身擦了擦汗：“林掌柜放心，保证铺得比镜面还平。这可是孩子们练功的地方，我自家小子也想送来学武呢。”
林邑川帮着清点刚到的木料，这些是用来打造学员宿舍的床架和书桌的。
他对照清单逐一核对：“爹，书桌要做带抽屉的，方便孩子们放书本；床板要用结实的硬木，再铺层软垫，睡得舒服才能练得好。”
“我早跟木匠交代过了。” 林父走过来看了看木料，“你昨天说的功法存放问题，我琢磨着把后院那间小屋改成密室，墙壁再加厚三尺，门窗都用铁锁加固，保证万无一失。”
林母则在检查厨房的改造进度，灶台已经砌好，一口大铁锅正冒着热气，是工匠们的早饭。
“王师傅，这灶台再改矮些，孩子们以后可能要自己打饭，太高了不方便。” 她指着灶台边缘说，“旁边再砌个小灶台，专门用来熬制药膳，用灵植城买的《药浴炼体谱》正好派上用场。”
正说着，负责木工的张师傅拿着图纸过来：“林掌柜，演武场的兵器架按您说的做了三层，每层都做了不同尺寸的凹槽，您看看合不合适？”
图纸上的兵器架设计精巧，底层放木棍，中层放木刀，上层放木剑，都做了圆角处理。
林父接过图纸仔细查看，又递给林邑川：“你看看，能不能放下买的那些练习器械？”
林邑川看着图纸点头：“正好合适，底层的凹槽够宽，能放下《基础拳法图解》里提到的练习木人桩。张师傅，麻烦在架子旁再做个兵器保养台，以后孩子们用完器械好及时擦拭。”
临近中午，工匠们歇晌吃饭，林父才终于有空坐下来喝口水。
他掏出随身携带的小本子，上面密密麻麻记着装修细节：演武场地面平整度、宿舍床铺间距、厨房灶台高度、密室防潮处理…… 每一项都标注得清清楚楚。
“爹，您这记录得比账本还详细。” 林邑川递过干粮，“昨天说的功法分类存放，我想好了，把青木城买的《炼体根基大全》这类基础功法放在前厅书架，方便随时取用；《炼脉初阶要诀》那些高阶功法，就锁在您说的后院密室里，钥匙由你们二人分别保管。”
林父点头赞同：“这个主意好。基础功法要让孩子们随时能看，高阶的确实得妥善保管。对了，绿森城买的《山林生存拳法》适合实战教学，我打算在演武场旁边开辟个小场地，按书上说的布置些简易障碍，方便孩子们练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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