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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0章 青木郡游历-白果城(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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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秋的阳光穿过白果城的银杏大道,将马车染成暖金色。

林邑川推开窗,指尖接住一片飘落的扇形树叶,叶脉间竟隐约透出淡金色的灵气流动 —— 这便是白果城特有的 “灵银杏”,叶片在满月时会化作符文,树皮研磨成粉可入药,果实更是炼制防御类丹药的主材料。

林母戴着棉手套,在车辕上敲打晒干的白果。

这些拳头大的果实被剖开后,内核的白果仁已被取出,剩下的果壳被她用灵植胶层层黏合,覆盖在马车的轮毂、车轴等关键部位。

“白果壳比铁轻,却比精钢更耐冲击。”林母道。

林父则带着儿子扎进城西的木雕坊。

老匠人用刻刀在银杏木上轻轻勾勒,木屑纷飞间,一只振翅欲飞的灵雀跃然眼前。

“银杏木性温和,最适合雕刻‘承灵纹’。” 匠人递来一柄弯头刻刀,刀刃上还沾着未干的木蜡,“下刀要顺着木纹,就像风穿过银杏叶的缝隙,看似轻柔,实则藏着巧劲。”

林邑川握住刻刀,试着在废料上雕刻父亲的短刀图腾,却因用力过猛崩裂了木屑。

林父见状,从口袋里摸出片晒干的银杏叶:“看着叶脉的走向,刀法要像叶尖挂着的露水,落得轻,却透得深。”

两个月后,林邑川的木雕刀工已能在银杏木上刻出细如发丝的 “引灵纹”,那些他随手雕刻的木牌,竟能吸附空气中的水气,凝成细小的露珠。

林邑川这两个月顺利的进入了炼体六重炼脏小成。

林母的马车护甲已完全成型,金黄的果壳上布满月光符文,远远看去像披了层金甲。

而林父在与木雕师的交流中,竟从 “以形载气” 的雕刻理念中悟出炼刀新境,虽未突破炼体八重,却让刀光更添几分圆融之意。

马车缓缓驶出城门,林邑川回望 “落英台” 上旋转的银杏叶,忽然明白:这两个月的雕刻时光,不是简单的技艺学习,而是将 “十方炼体诀” 的内息运转与刀法轨迹融入木纹之中。

秋风卷起他的衣襟,林邑川摸出陶哨轻吹,哨音中混着银杏叶的沙沙声,竟吹出了几分木雕刀工的婉转韵律。

或许下一站的风景里,他能在更广阔的天地间,刻下属于自己的修炼纹路,让每一刀、每一息,都成为通往更高境界的桥梁。

碧柳城的晨光揉碎在九曲河道里,林邑川掀开绘着柳枝图案的竹帘,眼前便是满江浮翠。

柳舟如柳叶般轻盈划过,船娘们头戴的斗笠边缘垂着柳丝穗子,划桨时搅起的涟漪中,竟有细小的银光闪烁 —— 那是碧柳城特有的 “流萤鱼”,受柳木灵气滋养,夜间会发出萤火般的光芒。

林母站在 “柳刃阁” 前挪不动步子,橱窗里的柳丝剑在晨光中泛着温润的玉色,剑鞘上缠绕的真柳丝历经九九八十一道工序浸泡,柔韧如发丝却锋利胜钢。

“这剑握在手里,竟似有灵性。” 她轻抚剑柄上的柳叶纹路,指尖刚触到剑穗,剑身便轻轻震颤,发出清越的鸣响。

林邑川见状,立刻从书局买来《柳絮剑经》,书页间还夹着往届柳舟赛冠军的剑招图谱。

当林母握住双剑,在客栈后院试着演练 “风摆荷柳式” 时,柳丝剑竟在她腕间转出残影,惊落满树柳絮,宛如置身梦境。

碧柳糕的甜香从街角蒸笼里溢出,林邑川咬下一口,软糯的糕体里裹着整颗流萤鱼蜜饯,甜中带鲜,还混着若有似无的柳木香。

林母买了二十斤包装的糕点,用油纸包好塞进马车暗格:“这糕用碧柳河的露水蒸制,放半个月都不会坏,比寻常干粮强十倍。”

她忽然想起什么,又折回糕饼铺买了十份 “状元糕”—— 那是用百年柳木蒸笼特制的,据说吃了能让人思路清晰。

柳舟赛那日,三人挤在河岸的人群中。

参赛的柳舟装饰得五彩斑斓,船头绑着用真柳丝编织的 “驱水邪” 人偶。

当钟声响起,百舟齐发,船娘们的柳丝长桨在水面划出翡翠般的波纹。

林邑川注意到冠军船队的划桨节奏格外齐整,每一次入水都与船头悬挂的柳木铃铛声合拍 —— 那是失传已久的 “柳浪闻铃” 秘术,通过声波共振减少水阻。

最终夺得柳灵珠的少年船娘揭开木盒时,珍珠表面流转的柳木纹路竟与林母柳丝剑的剑穗如出一辙。

半个月后离开时,林母的双剑已能在袖中收发自如。

林邑川的《柳絮剑经》写满批注,尤其对 “以气御柳” 的章节反复推演,甚至试着将剑法与雕刻术结合,在木牌上刻出能随风飘动的柳枝纹路。

林父则从船娘的划桨韵律中悟出 “流水刀法” 的端倪,短刀劈砍时竟带起如水波般的气浪。

马车行驶在碧柳城特有的浮桥上,桥板间的缝隙里长出青青柳芽,车轮碾过发出细碎的 “咔嚓” 声。

林邑川回望渐渐远去的柳舟残影,忽然明白:这碧柳城的每一丝柳绦、每一片柳叶,皆是修炼的契机 —— 母亲的柳丝剑借的是柳枝的柔韧,船娘的划桨术取的是流水的韵律,就连那小小的碧柳糕,也藏着以食养气的智慧。

秋风送来最后一缕柳木香,林邑川摸出陶哨,试着吹出柳舟赛的号子节奏。

哨音掠过河面,惊起的流萤鱼跃出水面,在阳光下划出一道道银弧。

或许下一站的花雨城,会有更奇妙的修炼机缘在等待 —— 就像这一路的每座城池,都是天地为炉、草木为炭,等着他们将所见所闻,淬炼成属于自己的锋芒。

花雨城的城门隐在漫天飞花中,林邑川掀开沾满花瓣的车帘,只见护城河上漂着层层叠叠的落花,竟形成一座天然的 “花桥”。

守城士兵的甲胄上缀满落花标本,腰间皮囊里装的不是刀剑,而是盛着花灵蝶磷粉的琉璃瓶。

当马车碾过花桥时,万千花瓣突然飞起,在半空拼成 “欢迎” 二字 —— 这是花雨城特有的 “迎宾花阵”,用不同花期的花瓣灵性驱动。

林母握着从 “花酿坊” 买来的七彩琉璃瓶,瓶中分别装着桃花酿、梨花酿、墨兰酿…… 每种酒液都漂浮着对应花瓣的虚影。

“这桃花酿能疏肝理气,配合炼体时饮用,可让气血运行更顺畅。” 她指着瓶中嫣红色的液体,忽然想起什么, 又往行囊里塞了十坛埋在地下百年的 “花魂酿”—— 那是用花雨城特有的 “还魂花” 酿制,据说能在关键时刻护住心脉。

“万花楼” 的花灵舞比传说中更震撼。

当舞娘挥动缀满花灵蝶磷粉的衣袖,舞台上突然绽放出比朝阳更璀璨的花海:红牡丹如烈火燃烧,白茉莉似瑞雪纷飞,甚至有罕见的黑色曼陀罗在阴影中徐徐展开。

林邑川旋身避开纷飞的花瓣,足尖点在青石上的刹那,忽然感觉体内气血随舞步节奏轻轻波动。

丹田处的真气如春水初融,正与周围绽放的粉白花瓣产生奇妙共振 —— 花瓣舒展时,真气便充盈一分;花瓣微阖时,真气亦随之收敛。

他望着谷中漫舞的花雨,终于明白 “花灵舞” 不仅是身法,更是炼心的法门。

幻境工坊藏在花雨城东北的迷香谷深处。

谷口立着块丈高的青石碑,斑驳的刻字在雾气中若隐若现:“炼心者进,执迷者亡”。

石碑周围丛生着淡紫色的迷迭香,香气随雾气流动,吸入肺腑时竟让人隐隐生出恍惚之感。

“这香气能惑人心神,” 林父拨开身前的雾霭,声音在谷中荡开轻浅的回音,“进谷前先含片醒神叶。”

林邑川将叶片含在舌下,清凉的苦涩瞬间驱散了花香带来的迷蒙。

踏入谷中的刹那,周围的雾气骤然散去,眼前竟浮现出青河镇老宅的景象:青瓦土墙的小院里,母亲正站在灶台前熬药,陶罐里飘出当归与甘草的甜香;

父亲坐在院中的石凳上,棉布擦拭短刀的 “沙沙” 声混着檐角风铃的轻响,是他记忆中最温暖的底色。

“阿川,过来尝尝刚熬好的梨汤。” 母亲转身时鬓边的碎发轻扬,笑容温柔得让他心头一暖。

他刚要抬脚,眼前的画面却突然扭曲 —— 灶台的火苗骤然窜高,舔舐着木梁,浓烟滚滚中,老宅的梁柱 “噼啪” 作响,很快燃起熊熊大火。

母亲的身影在火中渐渐模糊,父亲挥舞短刀砍断燃烧的房梁,却被轰然倒塌的屋顶吞没。

“爹!娘!” 林邑川心脏骤缩,下意识攥紧腰间短刀便要冲进去。

火舌几乎要燎到他的衣角,耳边却炸响林父在现实中的呼喊:“守住本心!幻境皆虚妄!”

少年浑身一震,猛地闭眸凝神。

体内 “十方炼体诀” 自行运转,真气如潮水般涌至掌心。

他睁眼时眼神已清明如镜,短刀在身前划出半轮璀璨的弧光,“呛啷” 一声劈开扑面而来的火浪。

刀光过处,虚妄的火焰竟如碎冰般消融,脚下不知何时竟浮现出一条由淡青色灵气凝成的路,直通向幻境深处。

每次从幻境中脱身,林邑川的额头都覆着一层冷汗。

林母总会提着小巧的瓷瓶走过来,用指尖蘸取瓶中的花露,轻轻擦拭他的额头与太阳穴。

“这是用清醒花花瓣与安神草根茎浸泡的灵液,” 她的指尖带着清冽的花香,“幻境最伤精神,这灵液能驱散残留的虚妄之气。”

花露触肤的瞬间,一股清凉顺着眉心渗入,刚才在幻境中紧绷的神经顿时松弛下来,连带着丹田的真气都平稳了许多。

林母的幻境试炼,总与 “守护” 二字相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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