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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0章 神秘身影(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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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突如其来的鼠潮冲击,如同在即将熄灭的火堆里投入了滚烫的油!毒虫灵体对林谈的拖拽之力出现了极其短暂的、万分之一秒的松懈!

鼠群如潮水般悍不畏死地撞向毒虫灵体。

正当虫与鼠在死亡的嘶鸣中陷入胶着时,在众人毫未察觉之际。祭坛中心的空气骤然凝固,如同冻结的琥珀。一个身着暗赤长袍的身影不知何时立于石蛇图腾之前。他身形并未如何高大,却仿佛将这残破的天地都踩在了脚下!袍服翻卷间,祭井附近那些咆哮的灵体竟猛地僵住。无数毒虫构成的躯体簌簌颤栗,然后如崩塌的沙堡般瓦解!

来者目光远远的落在众人身上,嘴角扯出一个意义不明的弧度:“被唤醒的,不止是这里的污秽……还有不该动的东西。鬼众道?这些狗要嗅着味道来了……”

“吱嘎!”如同指甲刮过朽木的尖利摩擦声,又似千万只虫齿在疯狂啃噬钢铁!无数毒虫被汹涌鼠潮扑落、撕碎、吞食,爆开的腥臭浆液如同污浊的墨点,瞬间染黑了大片空间。那庞大诡谲的毒虫灵体发出了刺耳的哀鸣,它由万千复眼汇聚成的、冰冷而怨毒的目光猛然转向下方如决堤黑潮的鼠群!凝固的空气中第一次泛起了剧烈的波澜,愤怒!这属于废墟主宰的情绪如同实质的阴风,裹挟着更加浓烈的恶毒诅咒轰然压下!

然而,鼠群仿佛陷入了某种更加原始、更加疯狂的集体意志,毫不退缩!它们撕咬着组成灵体的每一寸“虫肉”,试图将这令人作呕的聚合体彻底撕碎!双方以最野蛮、最残酷的方式绞杀在一起,每一次冲击都伴随着成片生命的瞬间湮灭。

正是这短暂到几乎不存在的混乱,以及怀中青铜残片那足以撕裂灵魂的尖锐鸣响,给了林谈一线生机!那冰冷意志拖拽他的无形绳索出现了极其细微的松动!

“啊啊!”林谈嘶吼着,求生的本能在剧痛和诅咒的啃噬中爆发出最后的力量!他的意识被青铜残片的“铮”鸣冲击得一片混沌,身体却像濒死挣扎的鱼,用尽全身力气猛地向旁边滚去!噗通一声,他滚离了黑井口那如同巨口般的幽暗边缘,重重撞在一堆湿滑冰冷的、覆盖着厚厚苔藓的瓦砾上,碎石和粘腻的苔藓塞了他满口,窒息般的恶心感反倒让他模糊的意识获得了一丝短暂的清明。他蜷缩着,右臂上暗青色的蛊毒纹路如同烙铁般灼烧发光,每一次脉搏都带来撕裂骨髓的痛苦。他颤抖着抬起左手,死死捂住怀里那仍在无声狂震的青铜残片,仿佛那是维系他与现实世界的唯一锚点,指缝间渗出滚烫的血。

“斧子!”梦游子悲愤的嘶吼穿透虫鼠交战的喧嚣。他踉跄着冲到斧子倒下的地方。那魁梧的汉子躺在冰冷的泥沼里,身体剧烈地痉挛着,裸露的皮肤上布满恐怖的黑色凸点,正肉眼可见地起伏、蠕动!暗绿色的血液从他崩裂的肋下汹涌而出,几乎与恶臭的淤泥融为一体。梦游子咬紧牙关,掏出一把丹药,不管不顾地塞进斧子几乎咬碎的牙齿间,又将仅存的几张散发着微弱青光的回阳符箓箓“噗噗”拍在他胸前几处大穴。青光渗入皮肤,勉强延缓了黑点蔓延的速度,却无法阻挡那源自毒虫灵体的恐怖诅咒之力在斧子体内疯狂肆虐!斧子双目圆睁,布满血丝的眼球几乎突出眼眶,喉咙里发出“嗬嗬”的、令人心胆俱裂的绝望嘶鸣。

松鼠也疯了,她不顾漫天飞舞的致命磷粉和四处飞溅的毒虫浆液,拼命将身上所有能驱虫、避秽的粉末、药液向斧子周围倾泻。淡黄、灰白、赤红各色烟雾交织升腾,勉强驱开了一些试图靠近的细小毒虫。她试图用布条裹住斧子的伤口,但那暗绿色混合着黑色的污血如同活物,瞬间渗透了布帛,继续汩汩涌出。泪水在她脸上纵横,冲刷着磷粉沾污的灰尘。

毒虫灵体被鼠潮撕扯得剧烈扭曲变形,庞大的虫躯上不断炸开孔洞又不断被新的毒虫弥补。那由万千复眼凝聚的冰冷意志似乎被彻底的疯狂取代!虫群发出震耳欲聋的、高频叠加的嘶嘶尖鸣,如同亿万把锯齿在疯狂摩擦!它庞大的、纯粹由毒虫构成的“手臂”高高扬起,阴影瞬间笼罩了下方悍不畏死的鼠群和苦苦挣扎的三人,毁灭的气息狂飙!

无数毒虫脱离了主体,汇聚成一股股腥风扑向鼠群!人面藤蔓再次疯狂扭动,携着无声的尖啸狠狠抽打下来!残余的怨灵无视梦游子符箓的阻拦,腐臭的躯体再次逼近!致命的磷粉之雨重新变得浓密!绝杀!这纯粹由虫、灵、植物构成的死亡网络瞬间收紧!

完了!梦游子绝望地闭上了眼睛。松鼠紧紧护在抽搐的斧子身上,红毛松鼠缩在她颈窝发出微弱的哀鸣。就连林谈,在剧痛和残片的疯狂震颤中,也只感到无边无际的冰冷绝望将自己彻底吞没。他身体动弹不得,甚至连扭头去看一眼都做不到,只能感觉到那片能毁灭一切的风暴阴影正急速落下!

就在这彻底宣告终结的刹那!时间,被冻结了。并非真正的冻结。而是那种感知的绝对凝滞!所有喧嚣的、嘶鸣的、撕裂的、碰撞的……世间一切声响,如同被无形的巨手猛力掐灭!不是寂静,而是虚无的真空!

翻滚的鼠潮僵立原地,保持着一个扭曲的、前扑的姿态。从天而降的、汇聚成手臂形态的毒虫洪流停滞半空,如同凝固的、斑斓的毒液雕塑。甩在半空的藤蔓凝固成丑陋的弧线,其上扭曲的人脸还带着最后一刻的恶毒。怨灵空洞眼窝里的幽绿鬼火凝固成两点僵硬的、不再跳动的微光。连那些飞舞的、致命的幽蓝磷粉,都像被冻结的尘埃,悬停在空中,闪烁着妖异而静止的光。

一切都在绝对的、令人窒息的静止中死去。连空气都失去了流动的质感,厚重得如同铅汞。

那个暗赤色的身影,出现在了那盘踞巨蛇图腾的祭坛中央,如同从亘古时光的夹缝中,无声无息地闪现在众人的面前。

那一件色泽如同凝固血块的暗赤长袍,样式古老而繁复,宽大的袖口和下摆几乎拖曳在污秽不堪的地面上,却诡异的没有沾染丝毫泥泞。袍子上隐约可见用某种近乎乌黑的丝线绣出的巨大、抽象的獠牙图案,线条扭曲凶厉,充满了原始而狞恶的气息。

来人就站在那里,无声无息,却仿佛是整个空间唯一存在的支点,也是唯一的原点。周遭这被绝对“静止”的天地,包括那庞大恐怖的毒虫灵体在内,都成了他庞大而沉默的背景板。一股无形的、如同天地壁垒般的沉重气息,以其为中心弥漫开来,充斥着每一寸空间,挤压着每一粒微尘。那是比毒虫灵体更加古老、更加深沉浩瀚的威压!是经历了漫长岁月沉淀下来的、如同大地般厚重、却又带着火山般隐晦爆裂力量的不明气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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