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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15章 我会找到你的秘密(2/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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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急诊室刚刚送进来一位叫老黑的老兵,是战场上的旧伤突然复发,情况特别严重!”

“他的腿部神经被残留的弹片压迫,已经出现了坏死的迹象,医生说要是不及时做手术剥离弹片、修复受损的神经,他可能会终身残废,再也站不起来了!”

女护士的语气里满是担忧,眼神里带着一丝恳求。

“院里的其他医生都没把握做这个手术,您是这方面的权威专家,临床经验最丰富,技术也是最好的,能不能麻烦您亲自主刀?现在病人刚从昏迷中醒过来,情况真的特别危急,真的不能再耽误了!”

穆医生皱了皱眉,脸上露出一丝明显的不耐,挥了挥手,语气冷淡得像冰,没有丝毫犹豫地拒绝。

“不去。”

他重新拿起桌上的手机,手指漫无目的地滑动着屏幕,目光落在上面,却根本没看进去任何内容,语气里带着一丝难以抑制的愤懑和心寒。

“我对军人突然没兴趣了,他们的事情,让他们自己解决去,找别人吧,别来烦我。”

他之所以这么说,是因为陈榕的遭遇让他心寒不已。

那些所谓的军人高层、所谓的大人物,为了自己的利益和权力,不惜打压一个八岁的英雄孩子,让他蒙受不白之冤,这样的军人圈子,实在让他失望透顶。

“可是穆医生,再耽误下去,病人就真的没救了!他是个老兵,为国家出生入死,在战场上抛头颅洒热血,留下了一身伤病,不能就这么落下终身残废的下场啊!”

女护士急得快要哭了,眼眶泛红,还想再劝劝穆医生,希望他能改变主意。

刷——

不等女护士说完,一只小小的手突然伸了过来,精准地抓住了穆医生的衣领,手指微微用力,竟然直接将穆医生从沙发上提了起来!动作不算粗暴,却带着一股不容拒绝的力量。

穆医生猝不及防,身体瞬间失去平衡,手里的手机“啪”地一声掉在地板上,屏幕亮起又快速暗下,还发出一声轻微的碎裂声,显然屏幕已经摔坏了。

他低头看着抓住自己衣领的陈榕,脸上满是惊愕,眼神里满是不解,完全没料到这个八岁的孩子会突然动手,更没想到他竟然有这么大的力气。

这孩子干嘛突然动手?

穆医生满心疑惑,正要开口询问,就听到陈榕的声音响起,带着一丝认真和恳求。

“义父,你还是去一趟吧。”

……

与此同时,医院的另一间病房里,老黑刚刚从昏迷中艰难醒来,脸色苍白如纸,没有一丝血色,嘴唇干裂得厉害,嘴角还带着一丝未干的血迹,看着十分虚弱。

他的腿部被厚厚的白色纱布紧紧包裹着,层层叠叠,隐隐能看到纱布下方渗出的暗红色血迹,将原本洁白的纱布染成了淡淡的红色,触目惊心,让人不忍直视。

床边的输液架上挂着一瓶透明的输液瓶,里面的液体顺着细长的输液管缓缓滴落。

“滴答、滴答”的声音在安静的病房里格外清晰,透着一股压抑的气息。

老黑刚接受完详细的检查,主治医生神色凝重地告诉他,情况很不乐观,必须立刻进行手术,否则后果不堪设想,甚至可能永远失去行走的能力。

他靠在床头,背后垫着几个柔软的枕头,勉强支撑着身体,可即便如此,身体还是控制不住地微微颤抖,显然是腿部伤口的剧烈疼痛让他难以忍受,额头上早已渗出了细密的冷汗,顺着脸颊滑落。

就在这时,病房门被轻轻推开,陈树和林欣提着一个装满新鲜水果的果篮走了进来,脚步很轻,生怕打扰到老黑休息。

“老黑班长,你怎么样了?感觉好点没?”

陈树快步走到床边,将果篮轻轻放在床头柜上,声音带着一丝急切和担忧,目光紧紧落在老黑的身上,满眼都是愧疚,心里十分自责。

“都是我们连累了你,让你受了这么大的罪,还因为我们的事情旧伤复发,实在对不起。”陈树的语气里满是歉意,眼神里满是自责,觉得老黑变成这样,都是自己的责任。

林欣也走到病床的另一边,拿起桌上的水杯,从旁边的热水壶里倒了一杯温热的温水,小心翼翼地递到老黑嘴边,声音温柔,带着一丝关切。

“老黑班长,喝点水吧,你嘴唇都干裂了,补充点水分会舒服些。”

老黑微微侧头,艰难地张开嘴,喝了两口温热的温水,干裂的嘴唇稍微滋润了一些,喉咙也没那么干涩了。

他缓缓喘了口气,眼神急切地在两人身后快速扫了一圈,仔细打量着门口的方向,却始终没看到那个熟悉的小小身影,原本就虚弱的语气立刻沉了下去,带着一丝明显的失望和担忧。

“你们来了……找到小萝卜头没有?他现在怎么样了?安全吗?”

老黑的声音嘶哑得厉害,带着浓浓的疲惫,却依旧优先惦记着陈榕的安危,眼神里满是急切,恨不得立刻见到那个孩子。

陈树和林欣对视一眼,都从对方眼中看到了深深的无奈,轻轻摇了摇头,脸上满是愧疚。

林欣放下手中的水杯,在床边的椅子上轻轻坐下,声音温柔却带着一丝坚定。

“老黑班长,我们还在找,暂时还没有榕榕的消息,不过你别担心,榕榕他很聪明,心思缜密,而且很能扛事,比我们想象中要坚强得多,他肯定不会有事的。”

“他既然能想出办法把我们救出来,洗清我们的冤屈,就一定能照顾好自己,保护好自己。他现在不出现,肯定是有更重要的事情要做,或许是在为自己的军功翻案做准备,等他把事情办完了,肯定会主动来找我们的,我们再耐心等等就好。”

老黑的眼神瞬间黯淡下去,重重地叹了口气,颓然地靠在枕头上,眼神里满是愤懑和无力,声音嘶哑得几乎快要说不出话来,却依旧带着浓浓的不甘。

“就算找到了,又能怎么样?找到了又能改变什么?”

“他的军功还没有翻案!西南演习的事情,那些人强加给他的‘破坏演习秩序’‘违规闯入禁区’的罪名,就像一副沉重的枷锁,死死地套在他身上,根本摘不掉!那些莫须有的指控,会伴随他一辈子!”

老黑的语气里满是愤怒,一想到陈榕的冤屈,就忍不住怒火中烧。

“只要安涛还是临时审判长,只要龙老还一味站队林肃,只要战狼不认错,他就永远洗不清身上的冤屈,永远翻不了身!”

老黑的声音越来越激动,胸口剧烈起伏着,显然是情绪太过激动,牵扯到了伤口,疼得他眉头紧锁。

“说不定我们找到他的那一刻,安涛就会立刻派人过来,以‘畏罪潜逃’的罪名把他再次关起来,到时候他面临的,可能就是比之前更残酷的对待,甚至会有生命危险!”

“还不如不找,至少他现在是自由的,不用再受那些窝囊气,不用再被那些所谓的‘大人物’当成棋子摆弄,不用再承受那些不公平的待遇!”

老黑颓然地说道,语气里满是无力和无奈,他实在不忍心看到陈榕再受更多委屈。

陈树沉默着,没有说话,只是缓缓走到床边,从果篮里拿起一个红彤彤的苹果,又从口袋里掏出一把小巧的水果刀,慢慢削着苹果皮。

刀刃轻轻划过苹果皮,发出轻微的“沙沙”声,果皮被削成一条长长的弧线,垂落在手心。

他的动作很慢,很认真,眼神专注地看着苹果,仿佛在思考着什么重要的事情。

病房里只剩下苹果削皮的声音和输液管滴落的声音,气氛有些压抑。

过了好一会儿,陈树才缓缓停下手中的动作,将削好的苹果切成小块,放在干净的盘子里,递到老黑面前,然后缓缓开口,语气平静却异常坚定,眼神里满是对儿子的信任和骄傲。

“老班长,不用担心这个孩子。”

“他虽然只有八岁,年纪还小,可在我心里,他已经很大很大了,比我这个做父亲的还要成熟,还要有担当,还要能扛事。他经历的事情,比很多成年人都要多,也比很多成年人都要坚强。”

“小雪之前跟我说过,我们能顺利无罪释放,洗清所有冤屈,全都是榕榕的功劳——是他提前布局,策反了阿彪,拿到了关键线索;是他暗中联系罗浩记者,让对方带来了完整的监控视频,还原了事情真相;也是他发动现役骑兵和退役老兵们为我们施压,一步步把安涛逼得没有退路,这才让我们沉冤得雪,重获自由。”

“他做的这些事情,连我都想不到,也做不到。他的心思缜密,计划周全,考虑问题比我们任何人都要长远,也比我们任何人都清楚自己该做什么,该怎么保护自己,怎么保护我们。他从来都不会做没有把握的事情,既然他现在选择暂时不出现,就一定有他的道理,我们应该相信他。”

说着,陈树的脸上露出一抹苦涩的笑容,眼神里满是对儿子的骄傲,又带着深深的愧疚和自责。

“说起来,我这个父亲当得真不合格,真的很失职。从小到大,都是他在保护我们,为我们遮风挡雨,而我们,却总是让他受委屈,让他一个人面对那些风风雨雨,面对那些我们都无法抗衡的势力,没能好好保护他一次。”

林欣也跟着轻轻点头,眼眶微微泛红,声音带着一丝哽咽。

“没错,榕榕他真的很懂事,很坚强,也很有能力,他从来都没有让我们失望过,这次也一样,他一定能想办法给自己讨回公道,洗清所有冤屈。我们现在能做的,就是相信他,支持他,安安心心地等他回来,不让他再为我们担心。”

老黑愣了一下,怔怔地盯着陈树和林欣看了几秒,眼神里满是复杂,有惊讶,有疑惑,也有一丝动摇。

突然,他猛地爆发出一阵剧烈的咳嗽。

“咳咳咳……”咳嗽声震得他胸口发疼,也狠狠牵动了伤口,疼得他额头上瞬间冒出了密密麻麻的冷汗,脸色变得更加苍白。

他艰难地缓了缓,好不容易止住咳嗽,突然对着陈树骂了起来,声音又急又响,带着一丝恨铁不成钢的急切,还有一丝担忧。

“你这样说就对了!我就觉得你就是个长不大的孩子!永远都这么天真!永远都这么轻易相信别人!”

“当年我就劝过你,让你带着林欣远走高飞,找个没人认识的小地方,安安稳稳过日子,别再掺和部队里的这些破事,别再追求那些虚无缥缈的荣誉和权力,你偏不听!非要一头扎进去,非要留下来当兵立功,非要证明自己!”

老黑的语气里满是愤怒和惋惜,一想到当年的事情,就忍不住责怪陈树。

“结果呢?你自己重伤住院,落下一身伤病;老婆被岳父强行带走,骨肉分离;儿子从小就跟着受委屈,被外公关在枯井里受苦,吃尽了苦头。”

“儿子现在又被人诬陷,军功被抢,这就是你追求的荣誉?这就是你想要的结果?”

老黑越骂越激动,语气里满是痛心疾首。

“你说你,是不是没用之人?!要是当年听我的话,早点离开这个是非之地,哪会有现在这些乱七八糟的事情?哪会让一家人受这么多委屈?哪会让小萝卜头年纪轻轻就承受这么多?!”

老黑越说越激动,情绪完全失控,身体猛地一挣扎,结果动作太大,一下子失去了平衡,身体顺着床边滑了下去。

“哎呀,我的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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