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章 蛰伏与试探（2/2）

令武小鱼想不到的是，他话音未落，阿蛮猛地揪住他衣领，瞳孔骤缩：“你说什么？”她手腕的银镯硌得他生疼，“那破残篇早被传成笑话，你从哪弄来的？”

武小鱼疼得倒抽冷气，下意识的说出了假话：“是捡到的……那些人说残篇里藏着惊天秘密，追着我跑了三天！”他突然剧烈咳嗽，血沫溅在阿蛮袖口。

阿蛮猛地松手，后退半步。她盯着自己染血的袖口，又看向武小鱼苍白的脸，神色阴晴不定。

许久，她才弯腰重新端起药碗：“喝。”声音冷得听不出情绪，“敢耍花样，我就让你喂熊。

这残篇你最好赶紧扔了，沾上手没好下场。”

夜深人静时，武小鱼摸出贴身藏着的《五行混沌诀》。火光摇曳下，新出现的“噬灵”二字泛着诡异的墨色。他想起白天阿蛮听到秘籍时的失态，想起书中“以毒攻毒”的描述，心里一阵发毛。若真是吞噬生灵修炼，这和邪功有何分别？可体内乱窜的真气又在提醒他，若想在这弱肉强食的世道活下去，或许……

“想找死？”阿蛮的声音突然从身后传来。武小鱼慌忙合上书，却见她倚在门框上，月光勾勒出她单薄的轮廓，眼神却像看透了他的心思：“那玩意儿不是你能碰的。残篇里的噬灵之术，连真正的武者都驾驭不了，你拿什么试？”

两人对峙间，屋外突然传来狼嚎。阿蛮转身抓起猎弓，动作快得让人看不清。武小鱼望着她消失的背影，又低头看向那本透着寒气的秘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