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37章 偏远山村有陋习,用邪术求雨(1/2)
清晨的清溪村还裹着薄雾,我跟着灵虫的绿光往村后的山神庙走时,布囊里的桃树枝突然剧烈颤动 —— 不是之前与地脉共鸣的轻晃,是带着排斥的震颤,顶端的算珠光点忽明忽暗,像在抗拒某种无形的浊气。灵虫们的绿光紧贴着笼壁,翅膀抖得发颤,连靠近山神庙的勇气都没有,只是对着庙前的空地支支吾吾地飞,像是在警示危险。
庙前的空地上,几根削尖的桃木桩插成了奇怪的阵型,桩上缠着褪色的红布,布上画着扭曲的符号 —— 不是传统的祈福图腾,线条杂乱,透着股强行 “求” 的急切;地面上撒着五谷杂粮,却不是整齐的供奉,而是被踩得七零八落,混着些黑色的灰痕,是邪术残留的浊气。“这不是祈福,是‘掠气’的邪术。” 周玄的玄鸟杖在桃木桩旁停下,杖头的蓝光刚触到红布,就像被烫到似的弹开,在半空中泛着暗紫的光,“有人想用这种方法强行抽取山林的地脉气,假装成‘降雨’的迹象,其实是在透支地脉。”
老支书拄着拐杖匆匆赶来,看到空地上的阵型,脸色瞬间发白:“是村里的老栓叔干的!他说这是他爷爷传下来的‘求雨术’,前几天见山泉还没水,就偷偷弄了这个 —— 我劝过他,可他说‘死马当活马医’,总比看着庄稼枯死强。”
我们跟着老支书找到老栓叔时,他正蹲在自家的玉米地里,手里拿着一把旧锄头,对着干裂的土地叹气。地里的玉米秆倒了大半,剩下的几棵也蔫头耷脑,叶片卷成了筒状。见了我们,他的头垂得更低:“我知道这法子可能不管用,可我家娃在城里上学,就指望这几亩玉米凑学费 —— 要是再不下雨,今年就全完了。” 他指着怀里揣着的一本破旧的小册子,“这是我爷爷留下来的,上面写着‘用桃木引气,红布招雨’,我照着做了,可除了刮了阵热风,啥动静都没有。”
我接过小册子,纸页发黄发脆,上面的字迹模糊不清,只有几处插图能看清 —— 画的是桃木桩、红布,还有些看不懂的符号,旁边的批注写着 “慎用,恐伤地脉”。“您爷爷当年肯定也知道这法子的危害。” 我指着批注,“这不是‘求雨’,是‘抢’地脉气 —— 山林的地脉气本来就弱,被这邪术一抽,山泉会更干,庄稼会更差,最后受苦的还是村里的人。”
苏清月打开监测设备,屏幕上的地脉气曲线在山神庙附近形成了一个尖锐的低谷 —— 浊气像一块石头,压得地脉气无法流动,连周围的山林都受了影响,之前还泛着绿的树叶,此刻竟隐隐透着黄。“您看,这就是邪术的后果。” 她指着曲线,“地脉气被强行抽走,却无法转化成雨水,反而像破了洞的袋子,气漏得更快 —— 就像清地皇陵的地脉被邪术师破坏,要是不及时补救,连老槐树都可能活不过去。”
小木抱着灵虫笼,凑到老栓叔身边,灵虫们的绿光从笼里探出来,对着玉米地的方向轻轻晃了晃 —— 绿光掠过之处,干裂的土地上竟冒出了一丝极细的水汽,是地脉气在尝试恢复。“爷爷,灵虫说地里还有气,只是被东西挡住了。” 小木指着山神庙的方向,“要是把那些桃木桩拔了,再种上树,气就能顺着树根流到地里,说不定就会下雨了。”
老栓叔看着灵虫的绿光,又看了看枯死的玉米,眼里满是愧疚:“都怪我糊涂,听了老辈的话,没多想就瞎折腾 —— 要是真把地脉毁了,我可怎么对得住村里的人。” 他站起身,抓起锄头就往山神庙走,“走!我们现在就把那些桩子拔了,再把地扫一扫,不能再让邪术害人了!”
我们跟着老栓叔去了山神庙,村民们听说后,也纷纷拿着工具赶来 —— 有的拔桃木桩,有的扫地上的杂粮,有的用清水冲洗红布上的符号。周玄的玄鸟杖在空地上轻轻转圈,蓝光顺着地面延伸,净化着残留的浊气;苏清月将从都市带来的地脉石铺在之前邪术阵型的位置,石缝里的地脉气慢慢渗透出来,像泉水一样滋润着土地;小木的灵虫们则在山林边缘飞,绿光引导着山林的地脉气往山神庙流,填补之前被抽走的空缺。
老槐树下,老支书召集村民开了个会,我拿着小册子,给大家讲邪术的危害,还有正确的护地脉方法:“求雨不能靠抢气,要靠顺气 —— 我们先在山神庙周围种上耐旱的松树,用引气杖引导山林的地脉气往村里流;再在山泉附近挖几道浅沟,铺上地脉石,帮助地脉气渗透到泉眼里;等地脉气顺了,水汽自然会聚集,说不定就会下雨了。”
老栓叔第一个举手响应:“我家还有几袋松树种,明天就去种!之前是我糊涂,以后我就跟着你们学,再也不信那些邪门法子了 —— 要是真能让山泉恢复,我给村里的小朋友当护林员,教他们保护树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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