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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06章 元地有草原,草原中有狼妖(2/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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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它以前救过我的命。” 牧民大叔走过来,蹲在深灰狼身边,轻轻摸着它的头,“去年冬天,我在草原上迷路,遇到了熊,是它冲出来把熊赶走的 —— 从那以后,它就常来我们毡房附近,我娘总说,它是草原派来护我们的。” 深灰狼像是听懂了,用头蹭了蹭牧民大叔的手,喉咙里发出温顺的呜咽。

灵虫们的绿光落在深灰狼的身上,轻轻晃着,像是在为它高兴。小木坐在它身边,把剩下的奶干都喂给它,笑着说:“以后你不用再当‘狼妖’啦,我们会帮你护着羊群的!” 深灰狼舔了舔小木的手心,又抬头望了望远处的羊群,然后起身朝着土坡的方向走了几步,回头看着我们,像是在邀请我们跟着它。

我们跟着它往土坡上走,坡顶有一块平整的石头,石头上放着一只小小的羊崽 —— 是之前丢的那只,身上沾着些草屑,却没受伤,正怯生生地看着我们。深灰狼轻轻把羊崽推到我们面前,然后对着草原的方向嚎了一声,这次的狼嚎不再带着痛苦,反而透着几分清亮,像是在告诉所有牧民:羊崽找到了,它回来了。

不一会儿,远处传来牧民的马蹄声,几个找羊的牧民骑着马过来,看见羊崽,都松了口气。一个年轻的牧民说:“之前总听人说狼妖伤人,原来都是误会,是它一直在护着羊崽!” 大家围着深灰狼,有的递奶干,有的摸它的头,原本的恐惧都变成了感激 —— 草原上的 “猎者与猎物”,原来早就是相互守护的家人。

夕阳西下时,我们坐在牧民的毡房里,深灰狼趴在毡房门口,守着外面的羊群,羊铃的叮当声和它的呼吸声混在一起,格外安稳。牧民大叔给我们倒上热奶酒,笑着说:“草原的地脉,靠的就是狼护羊、羊肥草、草养地 —— 少了谁都不行,邪术师想破了这个平衡,可他们忘了,我们和狼、和草、和地脉,早就连在一起了。”

我握着布囊里的木制酒碗,碗壁的草原花纹贴着掌心,忽然想起一路走来的守护者:秦地的驿卒护着古道,唐地的绣娘护着玉佩,宋地的瓷匠护着瓷窑,元地的草原狼护着羊群 —— 他们形态不同,却都在用自己的方式守护着这片土地的平衡,而我们所做的,不过是帮他们驱散迷雾,让这份平衡不被打破。

周玄的玄鸟杖在毡房里轻轻一点,蓝光顺着毡房的缝隙飘出去,与草原的地脉气融在一起,比之前更舒展,像是在与深灰狼的气息呼应。苏清月在典籍上补写:“元地草原狼,本为草原卫者,护羊驱兽,却被邪术缠身,误为‘狼妖’—— 解邪术、还其本真,方知草原地脉,以‘共生’为核,狼护羊、羊养草、草养地,缺一不可。”

夜色渐浓,草原上的篝火亮了起来,牧民们围着篝火唱歌,深灰狼坐在篝火旁,偶尔跟着嚎一声,像是在和他们合唱。小木拉着我的手,坐在篝火边,灵虫们的绿光在篝火旁飞,像是在跳一支草原的舞。我望着篝火旁的牧民、狼和羊群,忽然明白:元地的守护,不是宋地瓷窑的 “精雕细琢”,不是唐地宫殿的 “庄严坚守”,而是最朴素的 “共生”—— 狼不欺羊,羊不毁草,人不害狼,地脉气就在这份共生里,悄悄变得安稳。

布囊里的信物传来各自的温度:宋地的瓷片带着窑火的暖,元地的木碗沾着奶酒的香,唐地的帕子留着绣线的软,晋地的煤精石藏着煤层的沉 —— 这些不同地域的 “守护印记”,凑在一起,其实就是 “共生” 二字。无论是古道的魂灵,还是草原的狼,无论是绣娘的针,还是瓷匠的火,都是在守护这份 “共生” 的平衡。

篝火的光映在深灰狼的眼睛里,琥珀色的眸子亮得像草原的星星。我知道,明天我们还要往元地更深处走,或许还会遇到新的挑战,或许还会有被误解的守护者,但我不再有丝毫忐忑 —— 因为我明白,守护地脉的核心,从来都不是 “对抗”,而是 “看见”:看见煤精的抵抗,看见柳儿的执念,看见草原狼的守护,然后用当地的 “温度”,帮它们找回本真。

夜风裹着篝火的暖意,吹过毡房,深灰狼的呼吸声、牧民的歌声、羊铃的叮当声,混在一起,成了元地草原最安稳的夜曲。我们的脚步,还会沿着这份安稳,继续往草原深处走,去遇见更多 “共生” 的故事,去守护更多不被看见的守护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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