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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1章 知他情痴借身暖,叹此心苦唯针知(2/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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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瞥见她耳后薄薄施了胭脂的地方,果然被蹭出道红痕,忙假意拧宝玉手臂:“再胡闹,仔细我把你偷藏《会真记》的事告诉鸳鸯姐姐。”

他这才嬉笑着松手,却又趁我替他系汗巾子时,突然伸手抹了鸳鸯唇上胭脂。

那指尖一点嫣红将要点入口中,被我急急攥住手腕:“二爷!”却见鸳鸯怔怔抚着嘴唇,水红绫袖滑到手肘,露出腕间点点墨痕——显是方才替老太太记帐时沾的。

往贾母处去的路上,宝玉犹自回头朝鸳鸯笑。我借着整理他玉佩的工夫轻声道:“鸳鸯姐姐是老太太跟前最得脸的,二爷这般胡闹,若传到邢夫人耳朵里……”

他漫应一声,忽从袖管摸出个东西塞给我——原是块揉皱的绢子,里头包着几片桃花酥,还沾着女子口脂的香气。

“林妹妹说这个配茶最好……”他话音未落,前头鸳鸯恰好回头催我们快走。我忙将绢子收进袖袋,那绢子竟带着微温,也不知在他掌心攥了多久。

晚间伺候洗漱时,发现他中衣领口沾着胭脂痕。用皂荚搓洗时,麝月悄悄道:“可是鸳鸯姐姐的?”

我摇头——这颜色分明是林姑娘常用的茜雪红。忽记起白日他凑近鸳鸯闻香的模样,心下恍然:原是将别人当作替身来解渴。

窗外忽过一阵凉风,卷起帘栊敲得玉钩叮当。我望着内室熟睡的人影暗叹:这般孩子气的胡闹,究竟要磨碎多少女儿心。

横竖这府里多少心事,都似这丝线般理不清斩不断,不如且绣一对并蒂莲——明日鸳鸯来取新花样时,好歹能遮遮她颈间的红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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