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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节阅读 113(2/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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丙灵子左臂挟着白君仪,挥动宝剑迎敌,心头不禁动疑,暗道:久闻白君仪痴恋这小子,这小子却是不大理会,莫非是单相恩,姓华的小子并无真情实意

忽听笃的一声,九阴教主的座船疾冲而到,船上的铁锚掷了过来,钉到这面木船的船板之上。

丙灵子是九阴教主的手下败将,惊弓之鸟,见她到来,不免胆怯,华天虹趁他心神微弛之际,摹地大喝一声,篙头挽起斗大的枪花,猛地朝他胸头袭去。

两人一个在船头,一个在艄后,遥遥搏斗,本来无甚凶险,这最后一招使的枪法,来势突兀,却是凌厉之极,丙灵子看要被迫下水去,亏得身手矫健,应变机警,百忙中腾身而起,避过了这一击。

华天虹满面肃杀之气,峻声喝道:“人扔过来1”

丙灵子怒道:“你是真不要脸”

华天虹冷然道:“看眼下的情势,谅你保不了人质的安全,你若知机,就赶快将人放掉,咱们算是结个香火姻缘,我拼着一命,保你逃离此处。”

九阴教主端坐椅上,晒然接口道:“你自信保得了么”

华天虹冷笑道:“胜败难分,你也别忙高兴。”

此时九阴教的六条大船已将华天虹这渡船团团围住,六条船各以铁链相连,排作一圈,与华天虹的渡船相距不过两丈,对方该是一跃可及,不过河水湍急,所有的船依旧是顺流下泻,始终不停。

丙灵子打量情势,不禁暗暗胆寒,眼看身在重围,逃命尚有未可,实在无力挟带一人。

暗想情势一变,华天虹以剑换人的决定势必更改,莫如趁早将他套住,谅他自命侠义,定无食言之理。心念一决,顿时喝道:“依你的,人剑交换啦”抬手一挥,将白君仪掷了过去。

华天虹深恐九阴教主阻扰,匆匆跃上一步,将白君仪接了过来,哪知九阴教主端坐椅上纹风不动,她正希望以剑换人,则玄铁剑和金剑同在丙灵子手中,此时此地,她全力擒拿丙灵子,正是事半功倍,一举两得之事。

且说华天虹接住白君仪,立即问道:“可曾受到暗伤”

白君仪喜极而啼,摇头不迭,道:“没有,我手足被牛筋缚着,衣衫也坏啦”

华天虹浓眉一皱,瞧她身外裹着一件青衫,急忙摸到捆缚手足的牛筋,五指贯劲,使力捏去,那牛筋虽然又坚又韧,却是抵不住他手指一捏,去了束缚,立即附耳说道:“到车内去将衣衫弄好,手脚炔点。”

白君仪伍泥道:“我手足都麻木了,走不动。”

华天虹搂着她那纤腰,闪至车旁,撩起车帘,将她扶了进去。

九阴教主目光朝那大车一掠,敞声笑道:“这诱敌之计不错啊本座倒是被你骗住了。”

华天虹心头一动,道:“教主一再抬爱,想必是看得起在下。”

九阴教主笑道:“那是当然。”

华天虹冷笑道:“在下使的是瞒天过海之计,家母已渡河北上,教主也晓得么”

九阴教主先是一怔,继而笑道:“落霞山庄为武林胜地之一,本座迟早北上一游,眼前有你华爷的虎驾在此,本座是暂不前往了。”

华天虹闻言,心中暗暗窃喜,忖道:听这语气,咱们的打算,她显然尚未识破

原来华天虹离开玉鼎夫人之后,并未找到高泰,更未找出白君仪的下落,回至客栈,却接到高泰的详细报告,这份报告上非但说明九阴教主的人扼守黄河,星宿派魔教的人潜伏在对岸,而且献了一条金蝉脱壳之计。

这条金蝉脱壳之计,乃是教华天虹夜间佯作偷渡,将各方敌人引到河上,秦碗风与赵三姑侍奉着华夫人潜去南门,就在洛阳近郊择地匿居。如此一来,华天虹可免后顾之忧,可即趁此时机,全力与敌人周旋,将剑经之争,作一彻底了断。

众人读罢这封书信,对于这一位始终未能谋面的后起英雄,既是感激,又是佩服;为了解决剑经之事,免得引鬼上门,敌人一直跟到家去,同时也为了搭救白君仪,商议之下,决定照计行事。因之,三更时分,华天虹离开客栈不久,华夫人婆媳与赵三姑也带着小五儿溜出了客栈,悄然出了南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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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十一章河上争霸

一切都是早经布置,不过华天虹仍旧放心不下,总怕出了岔子,此时发觉九阴教主并未识破机关,心头自是安定不少。

这时火炬高烧,照得当中船上亮如白昼,九阴教主见华天虹面有喜色,不禁心动,想了一想,找不出其中的道理,欲待出言撩拔,一时之间,又想不出适当的措辞。

忽听丙灵子怒声道:“姓华的,君子一言,快马一鞭,你讲不讲面子”

华天虹哑然失笑,抽出腰问的铁剑,道:“你是拼了性命,也要谋夺我这铁剑”

丙灵子怒道:“白啸天不可一世,我擒他的女儿,你有何理由管这闲事我是以人换剑,说不上谋夺二字。”

他身处绝境,豪气全消,迫得与人讲理,话说出口,也不禁老脸通红。不过,就江湖上的道理来讲,白啸天与丙灵子同是黑道中人,彼等内哄,华天虹确也没有理由干涉,否则的话,那就难免贪色之嫌了。

华天虹目光一转,朝端坐椅上的九阴教主扫视一眼,略一沉吟,顿时脸色一整,肃然道:“华某人讲话算数,说给你,就给你。”

丙灵子怒声道:“扔过来”

忽听白君仪叫道:“天虹,不要给”说话中,车帘一掀,人如飞燕出帘,跃到了华天虹身畔:

她身上的衣裳被丙灵子匕首割烂,在车厢内寻了一套华天虹的衣衫穿上,卷着长袖,撩着衣摆,腰上束了一根白腰带,打扮得不男不女,奇形怪状,只是绝世美色,掩盖不住,再则人逢喜事精神爽,在她来说,半世苦恋,今日才算真正投入心上人的怀抱,芳心内那份喜悦,简直压抑不住,以致那月貌花容中,泛出了一股娇憨之色,恍若一个十三不字之年,稚气犹未尽脱的少女。

华天虹朝她打量一眼,忍不住桨然一笑,道:“退在一旁站着,这里的事,我自有处置。”

白君仪伸手朝丙灵子一指,愤然道:“这人老而不死,下流无耻,他迫我讲了剑经补遗,剑经绝不能落在他的手上。”

丙灵子听她咒骂自己,不禁大怒,双眼一瞪,正待反唇相讥,诅料,目光落处,倏地呆住。

要知丙灵子独对白君仪时,一来是在幽暗的小楼上,二则白君仅既怀仇恨,又感嫌恶,丝毫不假辞色,以致丙灵子目中所见仅是徒具形体的驱壳,十分美艳,一分也未曾见到,此时却是截然不同,她咒骂的虽是丙灵子,话却是对华天虹讲的,丙灵子看去,但见她娇若春花,丽若朝霞,虽在骂人之际,也是眉蕴喜气,眼露风情,指手划脚,睹唁叭叭,那脆若银铃的声音,听来也感到舒服。丙灵子目睹美色,如对醇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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