德意志女权运动(1/2)
寒冷刺骨的风无情地吹打着法兰克福证券交易所前的广场,那尊青铜公牛雕像仿佛也在寒风中瑟瑟发抖。然而,更引人注目的是它身上挂满的丝绸衬裙,在风中肆意飘扬,如同舞动的旗帜一般。
纺织女工格蕾特站在铜像旁,手中紧握着一个由缝纫机改装而成的手摇扩音器。她声嘶力竭地呼喊着:“每缝一百颗纽扣才够买一块黑面包啊!”她的声音在寒风中回荡,带着无尽的悲愤与无奈。
而在她身后,一幅长达三米的横幅引人注目,上面密密麻麻地布满了各种算式和数据。这些都是夜校教师艾尔芙丽德精心计算出来的,它们无情地揭示着男女之间巨大的薪酬差距,这无疑是一种深深的耻辱。
就在这时,人群中突然传来一声惊呼:“Schaut al! (快看)”只见一名戴着单边眼镜的银行女职员正激动地指着天空。人们纷纷抬头望去,只见上百个护士高举着巨型注射器造型的标语牌缓缓走来。那些巨大的针管上,用法语醒目地写着“治愈性别歧视病毒”几个大字。
药剂师玛尔塔也在人群之中,她用力推了推鼻梁上的金丝眼镜,开始用拉丁语大声背诵起《人权宣言》来。然而,她的声音很快就被不远处一辆蒸汽卡车发出的轰鸣声所淹没,但她并没有放弃,依然坚定地高声诵读着。。
街角突然传来悠扬的小提琴声。犹太裁缝之女莉亚穿着补丁摞补丁的礼服,用琴弓挑起写着同工同酬的蕾丝内衬。她身后跟着二十个卷烟厂女工,她们把烟丝盒串成项链,每只盒盖上都画着被掰断的镣铐。
e dan!(女士们)突然有警察用警棍敲打铁栅栏,根据《公共秩序法》第7条...话音未落,七十岁的洗衣妇布里吉特突然掀开围裙,露出缝在衬裙里的《工厂法》第42章。老太太用科隆方言吼道:这条法律说女工有权要厕所!可我洗了四十年衣服,工厂厕所永远挂着?nner(男士)牌子!
人群爆发的笑声惊飞了交易所屋顶的鸽子。格蕾特趁机摇动缝纫机扩音器,齿轮转动声混合着《妇女颂》的旋律,把抗议声传到美因河对岸的工厂区。女工们开始抛掷用蕾丝边角料扎成的玫瑰,花心塞着印有薪酬数据的传单——这是地下印刷厂连夜赶制的,油墨还没干透。
柏林无忧宫的镜厅里,威廉二世把镶金手杖砸向威尼斯玻璃镜。你居然敢学那些赤色婊子!老皇帝的脸涨得比军礼服绶带还红,霍亨索伦家的女人就该像琥珀里的蝴蝶,安静漂亮地待着!
亚历珊德琳攥紧缀满珍珠的裙摆,指甲几乎掐进掌心。她想起昨天在法兰克福街头看到的场景:风雪中坚持演讲的女教师,睫毛结着冰晶还在分发传单。此刻镜中映出她颤抖的肩膀,那些镶嵌在鎏金框里的自己,活像被钉在标本盒里的蓝闪蝶。
可是爷爷...她用法语轻声说,这是皇室女性被允许使用的优雅语言就连凡尔赛宫都通过了女性财产权...话没说完,老皇帝突然用普鲁士军歌的音调唱起《国王与士兵》,这是对付女性异议的祖传绝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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