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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的元旦:新美利坚见闻(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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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欧亚大陆的烈火正在悦动着欢唱时,美洲大陆的红星仍在为了照耀到这片大地而努力。

芝加哥慈善医院的消毒水味裹挟着风雪涌进病房时,迈克尔正用残缺的双腿夹着棋盘与伊莎贝拉对弈。黑人汉子黧黑的额头沁着汗珠,却把皇后棋子砸得砰砰响:伊莎贝拉你这招不行,跟三年前在密歇根大街似的——太直!

麦克斜倚着暖气片削苹果,五米外走廊里护士推着药品车的轱辘声让他右眼皮直跳。这是老战友截肢后他们第七次探视,每次都会带着社会党地下刊物和自制朗姆酒。你该看看她上周在工会的演讲,他将苹果雕成五角星放在棋盘上,那迂回战术把警察局长气得啃坏了假牙。

窗外的风雪突然狂暴起来,迈克尔摸索着从枕头下抽出泛黄的《产业工人宣言》。书页间夹着张烧焦的照片——三年前焚烧市政厅时,他们三个在浓烟中搭着肩膀大笑。宾夕法尼亚的雪比芝加哥还凶吧?他布满裂痕的手指划过伊莎贝拉军装袖口的冰碴,记得给我带片阿勒格尼山的枫叶当书签。

伊莎贝拉突然抓住他颤抖的手腕,将偷换的棋子放回原位:迈克尔,你曾说过,永远别在敌人眼皮底下耍花招。她深棕色的马尾扫过棋盘,1930年那个雪夜,正是这个动作让迈克尔认出混在罢工队伍里的少女。

七十二小时后,哈格斯顿郊外的冻土被炮弹翻搅成黑色泥浆。麦克的铜制怀表在战术地图上磕出凹痕——这是迈克尔托护士转交的临别礼物,表盖内侧刻着要迂回,别蛮干。

联邦军第二师在安蒂特姆溪南岸布防,伊莎贝拉用刺刀尖挑起航拍照片,他们的加农炮阵地藏在这片橡树林。刀尖突然转向东侧铁路桥,但工兵汇报说铁轨枕木被白蚁蛀空了。

指挥所突然陷入寂静,只有怀表齿轮声与风雪撕扯帆布顶棚的呜咽。麦克扯开领口,露出颈间被催泪瓦斯灼伤的疤痕:还记得迈克尔说密歇根大街那次吗?他手指重重按在铁路桥位置,当时咱们假装强攻正门,其实...

其实爆破小组在排水渠里爬了四小时。伊莎贝拉的眼睛突然亮起来,她抓起红色铅笔在铁路桥西侧画出三道箭头,派三个连队正面佯攻,主力趁夜色从排污管潜入——

然后让少年先锋队摇响铁皮桶!麦克抢过话头,他在南部钢铁厂当童工时发明的虚张声势伎俩,再请巴尔的摩的铁路工人兄弟不小心把运煤车停错轨道!

凌晨四点的雪原上,十七岁的传令兵玛丽将红头巾系上刺刀。这个费城纺织女工出身的姑娘,此刻正用母亲教的意大利民谣调子哼唱突击指令。三百双裹着麻布的军靴碾过冰封的安蒂特姆溪,冻硬的裤管碰撞出细碎的死亡韵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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