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斡旋,冲突,闪耀红星的绿宝石岛!(2/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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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们在等政治解决的机会。安娜突然开口,铅笔尖戳在代表多佛尔海峡的深蓝色区域,就像下棋时的虚步,威廉二世需要向国内主战派展示强硬的姿态,但又不能真的让棋子越过楚河汉界。她转身指向西南方,那里隐约可见正在演练舰载机起降的号航母,所以我们真正的威慑力不是这些380毫米主炮,而是那些即将从飞行甲板升空的侦察中队——德国人知道我们的雷达能在他们驶出威廉港两小时内就发出预警。

这番话让劳伦斯想起两周前的内阁会议。当军情六处汇报柯林斯与德国武官秘密会晤时,安娜作为海军技术顾问首次列席最高军事会议。这个穿着改制的白色海军制服的翡翠瞳色姑娘在满屋将星注视下,用伸缩教鞭指着投影幕上的舰载机作战半径示意图,清晰指出:爱尔兰海的战略纵深不足以支撑德国海军实施登陆作战,除非他们能在四十八小时内完全掌握制空权——而以帝国空军现有的航程和载弹量,这需要动用至少三艘齐柏林级航母,但根据汉堡船坞工人的情报...当时军需大臣手中的雪茄灰烬掉在了裤子上。

此刻的北海波涛中,德国海军的舍尔海军上将号装甲舰正在转向。舰长室里的加密电报机吐出最后一条柏林指令时,大副注意到电报员的手掌在渗汗——帝国总理府用避免影响德国国内战略作为撤军理由,这个借口连甲板上的水兵都看得出牵强。当舰队开始向赫尔戈兰湾返航时,了望哨报告说英国海军的侦察机正在云层上方伴飞,机翼上的红黄徽章在阳光下格外刺眼。

而在伦敦塔桥下的海军作战室里,安娜正对着无线电接收器皱眉。当听到德国舰队转向的报告时,她突然抓起粉笔在黑板上画出两条交叉的航线:他们选择了最经济的返程路线,这说明...话没说完就被亚瑟·霍纳主席的大笑声打断。这位工团联盟领袖拍着劳伦斯的肩膀说:看来我们的小教授连德国人的燃油储备都算进去了!

事实上安娜确实计算过。三天前她在朴茨茅斯海军学院的讲座上,曾用微分方程演示过公海舰队的最大作战半径。当有学员问及德国新型战列舰的威胁时,她擦掉黑板上的公式,画了个简单的地中海轮廓:自从意大利转向工团主义,帝国海军通往地中海的航线就只剩下英吉利海峡这条狭长通道。而在这里...粉笔重重敲在加莱的位置,无论是航母舰载机还是岸基轰炸机,都能像剪刀般截断他们的后勤线。

这种战略层面的洞察力,此刻正在爱尔兰海局势中显现威力。当柯林斯在都柏林市政厅宣布戒严时,他期待中的德国舰队却连爱尔兰海的浪花都没溅起。反倒是英国海军在圣乔治海峡的演习阵仗,让那些原本支持政变的爱尔兰军官开始私下联系工人联盟。历史在此刻显露出某种黑色幽默——安娜设计的雷达预警网原本是为防范法国保王党舰队,现在却意外成为遏制德国干涉的王牌。

但您不担心技术优势会助长军事冒险吗?当《工人日报》记者后来这样提问时,安娜正在调试新型舰载雷达的磁控管。她关掉电源,看着示波器上的绿色光斑渐渐消失:1914年时战列舰主炮口径决定国家话语权,现在轮到无线电波的长度来丈量和平的尺度。说着她指了指墙上泛黄的世界地图,那里有用红色图钉标注的全球雷达站网络,当每个港口都亮起科技的灯塔,战争迷雾就会消散——这才是海军发展的终极理想。

这场未遂的八月危机最终以柯林斯流亡加拿大告终。当德国国会就爱尔兰事件展开质询时,帝国海军大臣不得不承认技术差距使得武力威慑失去实际意义。而在伯明翰大学的毕业典礼上,安娜·潘克赫斯特博士关于雷达与海权平衡的演讲,被工团联盟印成小册子发往各造船厂。没有人注意到她在掌声中望向窗外的神情——那里正有一群白鸽掠过海军部大楼的尖顶,朝着爱尔兰海的方向振翅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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