归国!与落幕!(1/2)
1936年11月7日清晨,路易·波拿巴的军靴最后一次叩响斯莫尔尼宫的大理石阶梯。图哈切夫斯基将镶着红星的马合烟盒抛给他,烟盒夹层里藏着列宁格勒造船厂最新声波鱼雷的图纸——这是苏维埃的告别礼。
告诉卡隆同志,共振频率要调到432赫兹。元帅的佩刀在积雪上画出两道交叉线,恰似他们征服卡累利阿时的钳形攻势。港口的法国志愿军运输舰正在鸣笛,十二辆改装自t-26底盘的装甲车已装上火车,车体残留的弹孔被焊上巴黎公社徽章。
诺曼底港的雾比波罗的海更粘稠。路易刚踏上祖国土地,就被四名全副武装的士兵塞进雷诺Ft-17装甲车。车载电台沙沙播放着《国际歌》,但副驾驶座路易的瞳孔在听到两个字时骤然收缩——这是双面间谍时代训练出的条件反射。
主席已经很久没有睡好过觉了。来接他的一名少校将手按在防弹玻璃上,凶手们无所不用其极,潜伏暗杀、自杀式恐怖袭击、枪战、下毒、直接制造人为车祸……特莱姆森同志和斯卡佩尔同志都差点去见了耶稣……
装甲车突然急刹,圣洛十字路口的面包店正在燃烧。路易透过窗户,看见暴徒举着的酒瓶,那些烈酒上不是木塞,而是易燃的纸张。左转,走圣女贞德街。少校敲击着驾驶员肩章。
“这就是他们?为什么现在不阻止?”路易有些不敢置信,自己走了不过两三个月,公社怎么变成了这个样子。
“这不是我们管的,我们的任务是将您带回去。”少校说着,随即他向路易指了指另一边,“看,有另外的人来处理这种事。”
路易顺着他所指的方向看去,一队黑衣特勤人员迅速穿过街道,一部分人冲入火场试图救援,另一部分则和逃跑的暴徒们展开一场追逃大戏。而看着暴徒逃亡方向向自己这边逼近的少校,冷哼一声:“送上门了,那我就不客气的收下了。”从口袋里掏出枪,开门,举枪,射击,一气呵成,一名暴徒被当场击毙。
装甲车在诺曼底至法兰西岛的高速公路上飞驰,不一会就抵达了波旁宫门口。
波旁宫办公室的钨丝灯将玛格丽特的影子钉在墙上,她正用裁纸刀削尖三支红蓝铅笔——这是焦虑时养成的习惯。路易的脚步声惊动了她,钢笔尖在《蒙彼利埃港务报告》第17页戳出裂痕,恰似被处决的戴亚喉结上的弹孔。
他们连儿童剧院都不放过。玛格丽特扯开窗帘。路易从来没有见过玛格丽特这么焦虑,她送的鸢尾花围巾此刻正被路易捧着,丝绸褶皱里凝着止血粉和硝化甘油的气味。
“你回来了……”听见开门声的玛格丽特转过身来,眼睛周边是浓重的黑眼圈和眼尾淡红色的泪痕,自信的神情不再,取而代之的是无尽困惑与焦虑,憔悴的少女令人心疼,路易只想立刻把她抱入怀中,可没等他动作,怀中却突然多了温热。
怀中的少女手不怎么安分,直接扯开了他的军衣,在他的胸膛上摸来摸去,她的眼神却是没有什么其他的意思,似乎是单纯想看看他伤了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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