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拉响警报,为人哀悼(2/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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午夜的地下审讯室,血腥味与打字机声交织。薇薇安凝视着刚招供的武器贩子,将通电的钳子浸入盐水:你说戴亚夫人在马赛港?当惨叫声达到顶点时,她忽然关掉电闸:不,她就死在里昂,是雷蒙西斯德师兄亲手将逃亡的她抓捕归案的。你在为根本不存在的幽灵卖命。

男人崩溃地供出最后一个安全屋地址,却没发现薇薇安早已调包审讯记录——她需要留个活口误导残党。走廊里,年轻特工忍不住呕吐时,听见她对着电话说:让马赛分部准备接收重要客人,记得在港口多挂戴亚派的暗号旗。

全国劳工委员会紧急会议上,玛格丽特将染血的市政厅门牌碎片拍在讲台:从今天起,所有地方理事会实行交叉监察制。她身后的投影幕布展示着新设计的防弹公文包,以及用收割机零件改装的安检门,每个劳动者都是安全网络的节点。

当反对派议员质疑这是扩大内务部权力时,薇薇安突然从旁听席起身。她沉默着解开衬衫,露出缠满绷带的上身,然后将陶瓷手枪拆解成零件摊在议席上。金属撞击声在穹顶下久久回荡,直到玛格丽特说出准备好的台词:当敌人选择子弹辩论时,我们就用更精准的子弹回答。

事件发生第七天,十万民众自发聚集在战神广场。铸铁的纪念墙上新刻着四个名字,每个字母都灌满铅水。玛格丽特演讲到一半时,防空警报突然拉响——这是薇薇安策划的沉浸式警示教育。当人们习惯性寻找掩体时,广播里响起伪造的爆炸声与孩童哭泣,接着切换成戴亚时期的刑讯录音。

记住这种恐惧,薇薇安的声音从每个扩音器里炸响,然后把它锻造成武器。她站在暗处,看着人群从慌乱转为怒吼,将手中的白菊捏成碎片。飘落的花瓣与漫天传单混在一起,上面印着新社会主义者最后据点的坐标。

当夜,玛格丽特在办公室接到二十二个地方暴动的汇报,大部分受害者都是工团派成员,也有部分马列派和无政府派的。她旋开鎏金钢笔,在镇压命令上签完字后突然问道:你当时真的不怕死?

电话那头的薇薇安正在给返程的备车加油,她不敢坐火车回去了,不是她对生的渴望,而是对火车站许多人民生命的负责:我怕的是他们会不惜炸毁图卢兹的酒品中转地窖——那里存着1870年以来的所有酒,其中不乏烈度高的部分,而它就在市政厅不远处。

黎明前的图卢兹市政厅完成重建,新安装的防弹玻璃映出双倍岗哨。工人们用袭击残留的弹壳熔铸成纪念雕塑:一只被荆棘缠绕的和平鸽,尖喙叼着断裂的引爆线。薇薇安在揭幕仪式上敬礼时,内务部特工正伪装成建筑工,将监听器埋进雕塑基座——这是她设计的沉默纪念碑,既是悼念,也是诱捕叛徒的陷阱。

当第一缕阳光掠过鸽翼,玛格丽特在巴黎签署了《特别防卫法》。法案第四章用极小字体写着:授权内务部在纪念场所使用非致命生化示踪剂,那些飘散在雕塑周围的隐形荧光粉,将在夜幕降临时为叛徒打上死亡的标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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