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图哈切夫斯基的邀约,波拿巴重登俄罗斯(2/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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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军车引擎碾碎塞纳河的月光,玛格丽特颤抖着拿起他留下的两块怀表。齿轮火炬与鸢尾花,表盖内侧露出她从未发现的刻字,前者是:“致我的燕妮·马克思,自此刻起,我的心与你的心一同在理想中交汇。”而后者是:“法兰西的神圣徽记会永远铭记我的感情,那是爱与革命的交响曲。”

圣母像突然在震动中倾斜,露出底座暗格里路易留的船票。1月10日7时——那是她与他共同坐船驶向圣米歇尔山的时刻,玛格丽特将船票死死按在铃兰标本上,她的手攥地紧紧,接近发白。这时,她似乎突然听见1934年春天的教堂钟声正穿透战火,在苏维埃的工农咆哮里撞出带血的回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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咸涩的海风撕扯着路易·波拿巴的崭新军装,他斜倚在锈迹斑斑的船舷上,指尖无意识摩挲着口袋里那方丝绸围巾——玛格丽特今晨亲手为他系上的,它的鸢尾花刺绣正在掌纹间绽放,虽然不是她所织的围巾,但那简简单单的鸢尾刺绣却是她在皮韦尔夫人的指导下花费心思绣上的。波罗的海的薄雾在身后蒸腾,将巴黎圣母院残缺的尖塔永远凝固在地平线上。

来下盘棋吧,这盘棋您执白,路易。图哈切夫斯基突然出现在舷梯阴影里,银制酒壶在指尖晃出伏特加的寒光,就像你当初对卡隆小姐的表白,热情而主动。他温和地笑着,但这又勾起了他对玛格丽特的回忆。

路易的瞳孔微微收缩,他想起1932年深秋的普罗旺斯海滨,玛格丽特在驳船搁浅现场将他从船上搬下来时,眼睛中的温润也是这般闪烁。

元帅阁下或许该看看这个。路易将加密电报递上,发报日期显示这份来自察里津的密电竟比他们登船时间还早六小时,我们所要去的不仅仅是一场革命,它的血腥更是超乎想象。

图哈切夫斯基接过来看,那是苏俄方呈递的紧急军令,要求他们法国志愿军驻防一个尚未出现敌手的地方——圣彼得堡周边。在全国革命下出现这样对外国志愿军紧急要求的情况,只会有一种可能,外国干涉,而圣彼得堡,那敌手便相当明显,那是想要完全收复卡累利阿的芬兰。

蒸汽轮机突然发出尖锐嘶鸣,成箱的莫辛-纳甘步枪在底舱碰撞出金属哀鸣。图哈切夫斯基的佩刀在地图桌敲出伏尔加河方向战役的节奏,波罗的海的浪涛正将图哈切夫斯基在1917年的血色记忆拍碎在船舷。当破晓的晨光刺穿浓雾时,两个男人的影子在罗经甲板上交叠成双头鹰的形状,而玛格丽特留在围巾上的晚香玉气息,正随着逐渐远去的法兰西海岸线慢慢“结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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