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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次红十月,五月的风暴!(2/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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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936年5月15日,凌晨三点,安娜·伊万诺娃把最后一枚自制铜雷管塞进列宁雕像底座时,缝纫女工们正用拆解的纺织机弹簧组装冲锋枪弹匣。普季洛夫工厂的汽笛本该在四小时后拉响早班信号,此刻却成了总攻的号角——四万八千名工人用淬火的钢钎撬开军械科仓库,让堆满青苔的沙皇时代火炮重新喷吐火焰。面包坊女工娜杰日达把传单裹进黑麦面团,清晨五点,当军政府宪兵咬碎第三颗牙齿时,“无产阶级专政委员会”的油墨宣言已贴满喀山大教堂的廊柱。

老钳工瓦西里·彼得罗维奇在车床前守了十七个小时,将废弃的火车轴承改造成三百具单兵霰弹枪。他的学徒们把厂区铁轨熔成钢钉,用镇压罢工时收缴的哥萨克马刀锻打出刺刀——每柄刀身都錾刻着“为1919年死去的玛丽娜”(那是他饿死在弗兰格尔防线前的女儿)。青年工人米哈伊尔率领的“赤色冶金突击队”用硝酸铵化肥与煤油混合液灌满伏特加酒瓶,当军政府的装甲列车碾过奥布霍沃桥时,燃烧的莫洛托夫鸡尾酒像流星雨般坠向车顶机枪塔。

在瓦西里岛工人宿舍区,女教师塔季扬娜用染发剂和锅炉房焦炭在床单上绘制战术地图:洗衣妇们以晾衣绳为经纬线,标记出每条街垒的火力盲区。军政府切断全城供电的第六小时,十六岁的电工帕维尔将特斯拉线圈接上电车电缆,让冬宫广场的青铜路灯突然爆出蓝紫色电弧,把冲锋的白卫军烧成焦黑的十字架。

5月21日破晓,当科尔尼洛夫的亲卫队退守彼得保罗要塞时,码头搬运工格里戈里带人把十二台蒸汽起重机改装成投石机。涅瓦河的河面载着燃烧的《资本论》书页飞越要塞围墙,那些被军政府宣布非法的文字此刻化作火雨,点燃了最后一名沙皇军官的貂皮大氅。正午十二点整,安娜踩着缝纫机踏板改装的印刷机,在斯莫尔尼宫签发第一号革命法令——所有参与街垒建设的工人,都将获得由机床切削的赤钢勋章,上面烙着他们亲手锻造世界时的温度:1373c。

22日,随着圣彼得堡的革命完全胜利,科尔尼洛夫军政府数天的短暂统治再也无法为继,就如同当年的十月一般,革命之火燎原了整个俄罗斯,科尔尼洛夫不得不退至察里津一带,进行反革命的斗争。

“锈迹斑驳的普季洛夫工厂汽笛在子夜长鸣,十万工人攥紧从军械库夺取的莫辛-纳甘,用机床改造的装甲车碾碎了冬宫广场的铁丝网。面包与自由的呐喊穿透浓雾,赤卫队的红旗插上斯莫尔尼宫尖顶,宣告着人类史上最矛盾的辩证法:正是军政府的暴政,淬炼出比1917年更纯粹的无产阶级专政。当最后一个白卫军军官溺毙在芬兰湾的冰水中,苏维埃的曙光第二次照亮了俄罗斯解放之路——这一次,没有妥协,没有退却,只有劳动者攥紧的拳头与崭新的世界。”——《真理报》第一期革命紧急特刊 妮可莱拉·布哈林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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