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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3章 黄天霸 当众展密信 豪侠女 背后犯深思(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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黄天霸接过简帖一看,见上面写道:携刀自北来,山人西南走。若非道行高,难免遭毒手。

黄天霸怒道:“为何不去追杀?”甘明道:“据店掌柜说,那李铁口有话留下,说去北京天桥刘家老店,九月十七日还来赶相国寺庙会。当下我们朝北京方向追下四十余里,可连那李铁口的踪影也没见到,只好空手而回!”黄天霸怒目圆睁,把公案桌拍得啪啪山响:“怎么连个算命的也拿不来,真是岂有此理!”计全一看要僵,他知道金陵三煞倘若一甩手,恐与攻山不利,于是缓和了一下气氛,说道:“总兵息怒,这不是甘明兄弟的过错,是李凤鸣的仙机所致,都怪我们没有提前想到。您想,他既然能够算出我们的克星姓白,难道还算不出他的克星姓黄,他既然能算出我们的灾期在一个月之内,难道算不出他的灾期就在今天;他既能算出我们今日去抓他,岂有不躲避之理。不要说甘明去了捉不住他,恐怕我们都去也是拿他不住!”黄天霸一想也对,只好忍气不提。可身边的白秀英却成了他监视的对象。

是日晚,大约三更时分,突然,一条黑影闪进了白秀英的住室,巡夜人发现之后,锣声乍起,顷刻间,那黑影从房内闪出,纵身上房,随即白秀英也闪身出来,飞身向黑影追去,此时计全、张桂兰、甘明、邓雨、殷氏兄弟等一干人马皆追了出来。可是,所有的人都没有那条黑影和白秀英的身法快,越追落得越远,直至离城十里之遥,才见白秀英手持宝剑立于一片松林之外。张桂兰上前问道:“贼人哪儿去了?”白秀英道:“贼人已入松林,我追至林边,见里面暗器呼哨,估计贼人不少,故不敢贸然入林。我们何不三面搜捕,怕他奈何!”众人依言。殷勇兄弟在左,甘明、邓雨在右,杨士超、胜杰、张桂兰、白秀英居中,三路人马向松林压去。左面的殷勇、殷强刚入松林,见四处无人,殷勇便拉了殷强一把,小声说道:“你我弟兄凡事要多加小心,不能卖命,没见吗?黄天霸是个心毒手黑的人,过去他杀了两个盟兄,又逼死盟嫂,如今对盟嫂白秀英又要下毒手。术士李铁口与他无冤无仇,只不过是卦算得准,他竟派人捉拿,想杀人灭口。我们不过是为报仇而来,一旦救出殷猛,即刻转回南方,此处绝非久留之地!”殷强点头称是,殷氏弟兄说的本是心里话,不想被树上之人听了个一清二楚,此事暂且不提。

单说兄弟二人慢慢进入林中,与甘明、计全等人打了个对头,林中却未搜到一人,计全问白秀英道:“大妹子,你不是说林中贼人甚多吗,怎么一人也未见到呢?”白秀英心中也是纳闷,只是随口说道:“这事也真怪。”何路通不满地说:“说不清怎么回事,那个黑影说不定从哪儿逃走啦!”众人又搜查了一番,也没见到人影,只好扫兴回城。

众人回到行辕,把追人的事向黄天霸作了回禀,黄天霸示意张桂兰暗中监视白秀英,张桂兰陪着白秀英回至后院房中,见桌上有书信一封,已经拆开,张桂兰抢先一步,把信拿在手里,问道:“白大姐,何人来书?”白秀英闻言莫名其妙,一怔,言道:“我也不知谁来的呀。”张桂兰道:“这就怪啦,书信在你屋拆封而放,你却不知,难道是鬼使神差不成!”说着把信拿到灯下,展开一看,见上面写到:

白妹雅鉴:

倏忽之间,分别月余,前蒙驾临敝寨,指示方略,相机取黄,众首领皆佩服之至,今遣吾弟送去蒜头金三百两,聊表寸心,万望笑纳。余言不宣。即问大安

张桂兰看罢来书,登时心头一惊,一团怒火心头燃起,怒冲冲问道:“姓白的,你竟敢私下勾结卧虎岭山贼,真真气死我也!”白秀英道:“弟妹何出此言?”张桂兰道:“装什么糊涂,如今证据在手,还想抵赖不成!”张桂兰本想抽刀动手,转念一想自己不是白秀英的对手,于是收了信,转身出房,直奔前厅。

白秀英不知出了什么事,凭白无故被指责与贼人勾通,心中不由一阵气恼,又想到适才张桂兰手拿一封信,也不知信从何来,心说:我丈夫为你家卖命而死,谅你们也不会把我怎么样,与其这样不明不白的遭冷落,不如问个明白,想到这里转身直奔前厅。

前厅里黄天霸与计全等人正在议论松林捉人一事,见张桂兰匆忙而入,未等黄天霸问话,张桂兰便把书信摔了过去,“看吧”黄天霸见信封上注有李恕古三字,顿时大惊:“此信从何而来”张桂兰道:“还不是从你哪五嫂房中捡到的!”黄天霸草草看了一遍,双手发抖,怒火中烧,正要发作,突然,白秀英挑帘而入,黄天霸冷笑一声道:“五嫂,这封信你见到了吧?”白秀英道:“我哪里见到过什么信?”黄天霸道:“好,那我就代劳念给你听听”说罢把信念了一遍说道:“这回听清楚了吧?”白秀英听罢如坠云里雾中,连连叫苦,黄天霸道:“嫂夫人,那三百两蒜头金何在?”白秀英道:“哪有什么蒜头金,分明是贼人加害于我。”黄天霸道:“好,事实也罢,加害也罢,我们能否到嫂夫人房中一观?”白秀英心想:为人不做亏心事,不怕半夜鬼叫门。于是应道:“有何不可!”语毕,黄天霸、计全等人直奔了白秀英房中,八仙桌上除了茶壶茶碗之外,并无其他可疑之物,还是张桂兰眼尖,见白秀英的床角上有些凸起,随手上前一掀,见一个蓝花布包放在那里,问道:“白大姐,这里边是什么东西?”白秀英压根就没见过这个布包,哪里答得上来,顿时张口结舌:“我,我也不知道是哪儿来的呀”张桂兰二话没说,把蓝花布包打开,众人定睛看时,里面都是黄澄澄的蒜头金,看上去足有三百两。黄天霸提起蒜头金,面沉如水,说道:“五嫂,还有何话讲?”白秀英一时不知所措,黄天霸不再说话,转身出房,众人也都跟了出去。此时的白秀英哪里还坐得住,她心里乱成了一团,有理难说,有口难辩,实指望前来为亡夫报仇,没想到却出了这么多乱子,她随着人群也来到前厅。黄天霸拍案而起,喝道:“白秀英,这三百两蒜头金何人相送?你如何对得起我的盟兄?”白秀英面对此情此景,心如刀绞,又没法回答黄天霸的质问,只是自我解脱:“黄总兵,请你相信我,看在你死去的五哥面上,你不能怀疑我呀,我与卧虎岭素无来往,岂能与他们串通一气,谋害于你。”黄天霸道:“哼!就算你说得对,那么这封信又如何解释,难道卧虎岭给你安赃不成”说罢把那封信扔给了白秀英,白秀英心乱如麻,六神无主,无心去看那封信,双手颤抖,脸色气得煞白,满肚子冤屈无处倾述。黄天霸以为白秀英的事犯了,狞笑道:“五嫂,你是个聪明人,又是有名的女中豪杰,有什么事尽管直说,我黄某看在过世的五哥份上,决不会对不起你”黄天霸这番话真把白秀英激怒了,她的脸色由白变红,由红变紫。猛地抬起头来,厉声说道:“你,你叫我说什么呢!信和金子我均不知何人所送,我来此是报杀夫之仇的,这就是我的实言!”白秀英的突然变化,使得在场之人顿时大惊,一种僵持的气氛充满了大厅,黄天霸也没想到她竟敢如此激怒,几个人大眼瞪小眼,一言不发,黄天霸毕竟是个奸诈之徒,他见白秀英并不吃这一套,又立刻更换了一副面孔,遂轻声笑道:“五嫂何必着急,小弟身为三军统帅,军中发生这种可疑之事,我能不追问吗?此事就是出在我结发妻子张桂兰身上,我也决不放过,追问是为了把事情弄清,并不是对五嫂过不去,五嫂可以设身处地的想想,倘若你当我这个角色,又该怎样呢?”白秀英情绪稳定了一下,似乎自言自语,又像是剖白自己:“反正我白秀英问心无愧,对得起死的,也对得住活的。”黄天霸向妻子张桂兰递了个眼色,张桂兰会意,立刻凑到白秀英跟前,抚着她的肩头说道:“姐姐,他们是一个头磕在地上的弟兄,多年来一直是同心协力,患难与共,五哥不在,我们更应高看姐姐一眼,有什么话不能和妹妹说呢,姐姐是白天祥白大侠之后,在北六省谁人不知,哪个不晓!纵然姐姐做了点错事,只要说出来,我们都能谅解。”白秀英像是受了莫大侮辱,她高声说道:“圈套,圈套,都是圈套,我白秀英站得直,走得正,一心无邪,你们逼我说什么呢!”白秀英的神色变化,使得黄天霸大为失望,他猛地把桌子一拍,骂道:“臭娘儿们,别给脸不要脸,今日你若说了实话,看在往日的份上我饶你不死,如若不然,休怪我黄某无情,谅你也知道,濮天雕、武天虬夫妇是怎么死的!”白秀英冷笑道:“略有耳闻,白某知道你说得出来,也做得出来,不过白秀英也不是泥捏的,谁先死谁后死还得两说着!”黄天霸顿时大怒:“来人!”眼看就要发生一场厮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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