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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5章 崔尔庄 别妻邀二李 沧州城 传书聚三雄(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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且说圣手白狼杨士超与鲁庄战在一起,鲁庄虽有一身力气,镔铁大棍打得出神,可就是那杨士超身轻如燕,跳跃如狡兔,围着鲁庄团团乱转,弄得鲁庄老牛赶兔子∽∽有劲使不上。时间一长,鲁庄头上见汗,出气也不匀乎了,杨士超一看时机到啦,伸手从腰中摸出袖箭,就在鲁庄一愣神儿的工夫,把手一扬,喝道:“看箭!”随着喊声,一点寒星向鲁庄喉咙打去,这一袖箭又快又狠,不要说鲁庄,就是比鲁庄功夫再大的人也很难躲过,那真是百发百中,出手不凡。常言说得好,能人背后有能人,就在杨士超袖箭出手的一刹那间,呼地跳出一人,说时迟,那时快,口中念道:“拿来吧!”话到手到,把袖箭接在了手中。这是谁呀?草上飞赵琪,赵琪为什么来得这么快呀?他早就在旁边盯着哪,见杨士超要下毒手,他才一蹿迎了上来,把袖箭接在手中,说道:“鲁兄闪开,我来教训他!”矬子一看赵琪上来啦,不由大吃一惊。在燕子口交过手,他知道赵琪的兵刃个别,软硬不吃,为此还落下了一道血槽,所以他是又气又恨,又惊又怕。有道是仇人相见分外眼红,往上一纵身,摆动短刀便刺,赵琪并不招架,向旁边一闪,抡软硬棒就打,矬子杨士超,绰号赛白猿,比猴还精,上次吃过亏,这回再也不敢接架了。猛向旁边一跳,就势一个白蛇吐信,短刀奔向赵琪面门,赵琪一缩身,顺势一棒,爬起来再跑时,一杆亮银枪已逼在了他的后背,“哪里走?”矬子一看伏兵四起,顿时凉了半截。此时,早有人提着绳索闯了过来,把矬子四马倒攒蹄捆了起来,矬子定睛看时,胜杰也在旁边捆着,二人相见,不由长叹一声,闭上了双眼。

山寨之中锣声响亮,杀声四起,金陵三煞听见了吗?为何不见他们露面呢?要说没听见那是瞎话,他们在房中并未睡着,外面的锣声、喊声、厮杀声他们听了个一清二楚,起初,邓飞道:“必是矬子和粉面金刚来啦,他们未必是人家的对手,我们还是出去接应一下为好。”邓雨怒道:“接应个屁,这两个空子,说好让他们在悦来店等候,偏偏自恃其强,上来惹事,弄不好连我们也跟着倒霉,不去管他,这叫自作自受!”邓飞道:“虽然如此,但如果他们真惨遭毒手,黄总兵岂不怪罪我们?”甘明道:“二位休得争吵,我们先听听动静,如若他俩占了上风,我们就不露面了,倘若他们有性命之危,我们再出面解围,能打则打,能劝则劝,伺机而行岂不更好。”邓氏兄弟点头依言。因此卧虎岭众位弟兄与胜杰、士超交手时,金陵三煞始终没有露面。

后来,闻听杀声去而复还,情知不好,这才出了房门,来至院中,不过矬子与那粉面金刚已经被绑了。甘明等人装作不知的样子,问道:“众位首领,贵寨出了什么事情如此喧闹?”未等李恕古开言,鲁庄便没好气地抢先说道:“闯进来两只兔子,撞到咱家的天罗地网上啦!”甘明故作吃惊道:“什么人如此大胆,竟敢搅闹宝寨,待咱家会他一会!”郝天彪笑道:“甘兄若有会客之心,应早些出来,两个歹徒已押了起来,如今天色已晚,众位弟兄尚未休息,明日再会不迟。”甘明心中暗想:看来他们俩没性命之忧,这就好办了。于是说道:“也好,明日定会他一会,这两个东西,早不来,晚不来,偏偏在我等落脚时前来,岂不给我弟兄栽赃,咱家定然不饶”说罢复回卧室,众人也回房休息。一夜无话。

次日早饭过后,金陵三煞又旧话重提,甘明道:“昨日我家二弟邓飞在众位面前献丑,不知众位首领有何见教?”甘明是想以此威慑卧虎岭,继而再提昨夜捉人一事,可郝天彪早就猜透了他的心思,回言答道:“邓兄弟之功夫确有独到之处,我等自然有个评论,不过,甘兄有言在先,贵兄弟是三人各露一手,如今二位尚未献艺,还是待三位表演完毕,我等再加以评论。”郝天彪的话说得很有分寸,使得甘明不好改口。邓雨年轻气盛,上前答道:“好,既然如此,咱家就给你练上一手”说罢甩去英雄氅,勒了勒腰中英雄带,把胁下宝剑摘下来,递与邓飞,然后向众位一抱拳,“献丑了!”语毕,一个倒斤斗,双手着地拿了个大顶。然后单手着地,停留许久,猛然一旋,掌下石板被他碾下寸余,移时又向上用力,腾身五尺开外,又落在地上手掌击碎一块条石,复向上一跃,在半空中一个鹞子翻身转折而下,双足点地声意皆无,众人看罢暗暗叫绝。邓雨见无人开言,冷冷笑道:“众位朋友,可知足下所练何功?”这话明明是寒碜人;可卧虎岭上众位弟兄的确叫不上名字来,众位正在为难之际,突然山下寨兵来报,说是刘祥带沧州几位弟兄到了,李恕古等人闻报大喜,心说:这回行啦,对手到啦。于是向金陵三煞一拱手,说道:“三位稍候,今有朋友到此,待我等出去迎接,三位暂且聚义厅等候,回来再接着献艺。”三人无奈只好暂在聚义厅不提。

单说卧虎岭又来了劈山手刘祥、浪里蛟李麒、出林虎李麟等众位英雄,他们为什么偏偏在这个节骨眼上来了呢?原来,李恕古等人在献县金顶山料理了窦氏母子后事,唯恐连环套有失,便修书一封交与刘祥,让他看过玉妹之后请李麟、李麒出兵相助。刘祥和秀站及秀姑妈离开金顶山奔了崔尔庄,在崔尔庄朋友家中见到了玉妹,怎奈玉妹箭伤发作,卧床不起,只好床头叙话,玉妹最挂心的就是奶奶和爹爹,岂能不问。刘祥本不想实言相告,可秀姑和秀姑妈却抑制不住悲痛的感情,一旁偷偷擦泪,刘祥一看瞒不住了,只好口吐实言。玉妹闻听奶奶、爹爹双双归天,顿时昏了过去,三人急忙捶背顺胸,大声呼唤,过了许久,玉妹才慢慢苏醒过来,不由得一阵放声痛哭,三人又好言相劝,使之定下神来。刘祥道:“姑父与大伯回连环套时,再三嘱咐我要速去沧州李家堡请李麟、李麒二位叔叔,可眼下你伤势未愈,我如何离身?”玉妹垂泪道:“我箭伤虽重尚可医治,连环套一旦有失,父亲大业岂不尽弃,还是速速搬兵去吧!”刘祥道:“话虽如此,倘走露风声,官家必来捉拿于你,那时无人救援,怎生是好?”玉妹道:“眼下顾不得那么多了,山寨要紧,我一个人无足轻重,那众多弟兄及多年的经营是头等大事,你们还是早早去吧。”秀姑拭泪道:“留下姐姐一人我们实在放心不下,不如这样,姐夫先去请李家叔叔奔连环套,我与娘在这儿照料姐姐,待姐姐伤好之后我们便可同去。”此时的玉妹确实感到有些孤单,她多么愿身边有个亲人呀,听秀姑这么一说,不由眼泪又滚落两腮,秀姑妈道:“不哭啦,孩子,就这么办吧,大娘在这守着你,秀姑在这儿守着你。”玉妹点头不语。刘祥道:“既然如此,事不宜迟,你们静心等待,我即刻奔李家堡搬兵!”说罢告别上路。

刘祥来到沧州李家堡,找到李家府门,门人问道:“足下来府何事?”刘祥道:“我是从连环套而来,特给李麟、李麒两位叔叔下书。”那人闻听,立即含笑道:“你来得正好,适才家爷还念叨你们哪,跟我来吧!”门人引刘祥来至大厅,李麟一眼就认出来啦,朗声笑道:“哎呀,这不是小刘祥吗?你这是从哪儿来呀?”刘祥倒地便拜,李麟忙起身扶起,“免啦,免啦,哪有那么多俗礼,昔日我和你舅赵殿魁一起习武时,向来就不讲究这些老俗礼,快入座喝茶。”刘祥抬头观看,见这位叔叔果然容貌不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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