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页 > 女生言情 > 黄天霸全传 > 第30章 报父仇 孟玉中奸策 放刺客 密令查行踪

第30章 报父仇 孟玉中奸策 放刺客 密令查行踪(2/2)

目录

正在此时,有人从房上捡下一把带血的腰刀来,计全接过刀来一看,见刀柄上刻有金顶山三个小字,他急忙捧到孟玉前面,说道:“贤弟,你看这是什么字?”孟玉一看不由大吃一惊,说道:“莫非说我父母是金顶山上的人所害?”计全道:“有凶器在此,确定无疑,窦尔敦也太可恶啦,什么除暴安良,原来是个人面兽心的贼寇!”众乡亲却疑惑不解,纷纷私下议论,这个说:“窦寨主从来也没伤害过黎民百姓呀,怎么会杀人呢?”那个道:“对呀,金顶山上的义军一向杀富济贫,咱这一带的百姓谁家没吃过窦寨主的赈济呀!”孟玉也觉得奇怪,他想:自家与金顶山无仇无冤,父子俩还断不了给义军打造兵刃,窦寨主深受人们拥戴,怎么会对两位无辜老人下此毒手呢?”

计全见孟玉起了疑心,便含泪道:“兄弟有所不知,伯父之死,大半因你我结拜有关。”孟玉道;“这从何谈起?”计全道:“我是镖行之人,常与绿林作对,今我引荐盟弟加入镖行,可能被金顶山得知,为此他们前来杀我,不想你我昨日在城里过夜,他们扑了一空,一气之下将伯父杀死。”孟玉听罢觉得言之有理,又有凶器为证,因此孟玉怒火中烧,破口大骂:“窦尔敦老贼如此狠毒,我不宰他暂不为人!”说罢,抄起板斧就往外阔。计全上前拦道:“傻兄弟,你这样去不但杀父之仇报不了,反会把命搭上,金顶由戒备森严,窦尔敦武艺过人,你哪里是他们的对手!况且伯父尚未安葬,伯母尚需调治,切不能养撞行事,等把家中诸事理清,再作定夺。”孟玉依言。

简短截说,葬事过罢,孟母也被安置在姑母家调养,孟玉还惦记着报仇一事,计全便借此机会把早已想好的一条毒计如此这般地告诉了孟玉,孟玉报仇心切,没有多想便照计行事了。这日,八蜡庙的义军正在院中练武,突然门外来了一个壮士前来入伙。刘文尚和李恕古商量了一下,见来人长得熬厚结实,问过家乡、姓名,又让他当众练了一套拳脚,便把他留在了豪中,此人便是要报杀父之仇的孟玉。这孟玉留寒之后一切都是照计全的吩咐行事,在义军中表现得既勤快,又安份,很少说话,只是苦练武功,时期不长,便被提为小头目,深得寨中器重。

此时已近中秋,窦尔敦带领一帮首领前去县城八带庙巡视。一路上豆黄棉白,金秋如画,天近中午,众首领便来到了八蜡庙,刘文尚、李恕古把众人迎入大殿,设酒宴为窦寨主洗尘接风。酒席闽,文尚、恕古寨报了县城居民安居乐业,官衙义军,互无干扰,寨兵勤学苦练,令行禁止。

窦尔敦听罢大喜,随命人开库,大小头目每人赏银五两,众人皆磕头拜谢,喜笑颜开,唯孟玉服中走神,目光中带有几分凶气。别人都没注意,军师牛晓塘却看在眼里,记在心上,不过当时没说什么。窦尔敦见群情激奇,寨内生辉,心中十分高兴,当晚与众人共同赏月,刘文尚又命人端来冰桃雪梨,西瓜月饼,开怀畅饮,直至深夜才数去残席,众首领分头安歇。牛晓塘心中有事,唤过大东、汇景、赵琪、刘祥等人传下了密令。众人应诺而去。

仲秋之季,众人劳累了一天,皆熄灯就寝。唯寨主窦尔敦的卧室尚在烛光明亮。隔窗可见,窦尔敦正在挑灯夜读,夜静读书这已形成了他的习惯,今夜读的乃是孙武十三篇。正当窦尔敦聚精会神之时,突然一个黑影,快如飞燕轻似狸猫蹿到了窦尔敦窗下。岂不知窦尔敦在朝阳寺专门练过耳功,尽管那条照影没弄出声音,可还是陂窦尔敦听到了,顿时拍案而起,问道:“窗外何人?”那黑影一看不妙,转身要逃,避面一人挡住了去路,黑影影一转身对面又跳出一人,“哪里走!”黑影一看无路可走,组身上房,薛尖刚沾房檐,房上一人迎头飞起一脚,喝道:“你下去吧!”那人咕咚一声掉下房去,早披一双读钳似的大手剪住了双臂,高声喝道:“胆大狂徒为何行刺唯家?”此时灯笼火把已明如白昼,刘文尚、李恕古仔细一看,见被抓人正是孟玉,不由大吃一惊,上前揪住就打,“你这人面兽心的东西,竟敢谋杀我们寨主!”窦尔敦一旁拦阻道:“不要打他,问个究竟再说!”孟玉被押进大殿,刘文尚、李恕古磕头请罪,窦尔敦道:“二位贤弟何罪之有?”刘文尚道:“我们不该粗心大意,为寨主招来个祸首!”窦尔敦道:“这也难免,既然有人想杀我,必然有他的道理,我倒想知道知道行刺人的仇恨所在!”众人站立一旁默不作声。

窦尔敦面对孟玉道:“孟玉,我与你无冤无仇,你为何谋杀于我?”孟玉怒道:“你,你与我有杀父之仇!”窦尔敦莫名其妙,“我何时杀过你父?你父又是何人?”孟玉道:“我父叫孟达,常给你们打造兵刃,想不到你们是杀人的盗贼!”窦尔敦道:“这就怪啦,孟达是某家好友,我岂能杀他,有何为证?”“有金顶山钢刀一把!”“刀在何处?”“就在住所!”窦尔敦命人到孟玉屋里把刀取来,仔细一看,果然刀柄上刻有“金顶山”三个字,牛晓塘又把刀接过来看了看,不由哈哈大笑:“孟玉呀,孟玉,你受骗了,我们的兵刃刻有金顶山固然不假,但此刀上的三字为仿宋体,我们的刻字乃是隶书”孟玉道:“休得诡辩,俺孟玉不死定报这杀父之仇!“鲁庄见此情景举棍要打,被牛晓塘一把拦住,急命左右把孟玉押了起来,以待明日再审,众人也相继散去。天近四更,窦尔较与牛晓塘悄悄地来至监押孟玉的窗前,透过窗纸,见那孟玉含泪向西北方向磕了三个头,口中念道:“先父冤魂在上,犬子不孝,空成一人,本想为父报仇,不想身陷囹圈,孩儿虽死无怨,只是父仇未报,老母又无人赡养,万望爹爹九泉之下恕孩儿不孝了。。 ”这孟玉边说边泣,泪如雨下。牛晓塘拉了窦尔敦一把,二人退了回去。

次日,牢门打开,孟玉被带了出来,窦尔敦及众位首领旱聚在院中,孟玉以为对他就要开刀问斩,毫不畏供,挺身立于院中,闭目受死。但等候了好长时间不见动静,睁眼一看,刘文尚正在给他开手铐脚镣。孟玉怒道:“要杀便杀,何必罗嗦!”窦尔敦道:“某家念你一片孝心,家中尚有老母无人赠养,赦你无罪,放你回家!”孟玉道:“俺孟玉不是贪生怕死之人,就算你把我放了,这杀父之仇定然要报!”说罢转身就走,众人都气愤不已。牛晓塘叫过赵琪、鲁庄、恕古三人,喑中跟随孟玉去向。

孟玉出了八蜡庙,在城里买了一些香纸马锞,直奔了家乡孟家屯,来到父亲坟前,烧香焚纸,磕头诗告:“老父在天之灵,容儿一禀,父仇未报,为儿死不瞑目,愿亡父冤魂暗中助我一臂之力,除掉仇人窦尔敦,以解我阖家之恨!”孟玉正在伏地磕头,身后传来一阵笑声:“好,有志气!”孟玉起身回头一看是盟兄计全,上前说道:“计大哥,你何时至此?”计全道:“实不相瞒,自贤弟打入贼穴;为兄始终就在暗中保护,闻昨夜贤弟行刺未成,为兄唯恐遭其毒手,故一直在八蜡庙附近观察动静,草寇窦尔敦擒而不杀定是阴谋诡计,为兄恐怕贤弟上当特来告知,顺便给贤弟一些银两,再作长远计议:“孟玉道:“承盟兄长一片诚心,小弟永生不忘,窦尔敦不杀,小弟决不甘体!”“好,男子汉大丈夫就该如此,不成功则成仁!”说罢掏出一些银子交与孟玉,孟玉感激不尽。其实,计全是暗中监视孟玉,生怕兜了他们的老底,一旦事态有变,他便会当即除掉。孟玉却蒙在鼓里,当下躬身与计全告别,奔姑母家去看望老娘。

孟玉赶到姑母家天色已晚,母子相见,抱头痛哭,孟玉的母亲,见儿子的神色不对,便拭泪问道:“听说你在窦寨主。帐下听令,这很好,怎么回来啦?”孟玉道:“娘,你别糊涂啦,我在那里是为了除掉仇人窦尔敦,报杀父之仇!”孟母听罢一惊:“怎么,你要杀掉金顶山上的窦寨主?”“正是那贼子!”孟母照准儿子就是一巴掌,骂道:“你这不孝之子,气死为娘也!”孟玉先是一怔,而后跪在母亲跟前,说道:“孩儿何事惹得老母生气?”孟母这才含泪道:“为娘伤好病愈,皆靠义军周济,你要杀的那窦尔敦正是咱家的恩人。你年幼无知,十岁那年,天逢大旱,庄稼颗粒未收,官府依然逼租加税,你爹病倒在床,为娘乞讨街头,多亏碰上窦寨主,他把我搀回家中,命人送来粮食,临走时又留下了二十两银子,没有窦寨主,为娘哪能活到今天,如今你要杀他,岂不是忘恩负义,恩将仇报吗?”孟玉听罢愣了半晌,怯生生问道:“既然窦寨主是咱家的恩人,他为何又派人来杀我爹爹?”孟母道:“为娘考虑再三,那天晚上杀死你爹,砍伤为娘的人,绝不是金顶山的人。在为娘昏迷之时,有人要把我砍死,忽然旁边一人说道,砍死她谁还作证,怎么向黄三爷交差!看来里面大有文章。据为娘所知,黄三爷就是那受了皇封的黄三太,你那盟兄计全就是黄三太手下的人,儿啊,你想想吧!”孟玉听罢不由“啊”了一声,孟玉正在沉思之际,就听得墙外跳进几个人来,一个个手握钢刀,黑纱罩面,闯入屋内,照准孟玉便砍,孟玉闪身躲过,顺手抄起一个枕头向持刀人投去,刀枕相撞噗地一声稗子四溅,弄得满屋尘土飞扬,孟玉乘机跳上炕去,把老娘拉至炕头,破窗跳出屋外,见窗下放着一把镐头,顺手抄起,左劈右砸与来人拼命相杀,孟玉的武功满能抵挡一阵,几个回合过后便劈倒了两个,那帮蒙面人哪里肯放,呼啦啦把孟玉围在了当中,刀枪一齐向孟玉刺来,孟玉哪敢怠慢,一个古树盘根向四周扫去,又有一人惨叫一声倒在了地上,西玉乘执腾身向上一织,就在这时,背后一道寨光刺来,唰地一刀正中孟玉左腿,孟玉哎哟一声落在地上,只好带伤招架,就在这万分危机之时,又从墙外跳进三人,孟玉暗暗叫苦,心想:我命休矣。欲知后事如何,且听下回分解。

目录
返回顶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