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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章 设*计班头送二命 步青云守备施淫威(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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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笑为听说侄子劈伤,顿时怒火填胸,迈虎步米至门外,高声喝道:什么人如此大胆,敢在我家伤人?”众人抬头观日看,见此人身高不足六尺,细腰乍背,双肩抱拢,头戴青缎子壮士帽,身披淡蓝色锦绸大氅,腰系丝绦,薄底快靴,看年纪也就是四十来岁,往脸上看,黄面膛,稀胡领,剑眉虎目,却是一脸正气。

阎席斋心想:二哥把方笑为夸了个不亦乐乎,我看也不过如此,就凭他这个身架能有多大武艺,我今日倒要跟他较量较量。想到这里高声答道:“打伤你侄子的非是别人,就是在下:方笑为见阎席斋相貌不俗,开口问道:“足下何人?”席斋道:“震八方双枪将阎席斋?”方笑为道:“为何而来?”席斋道:“俺是奉寨主之命前来取你!”方笑为道:“你们寨主想必是那窦尔敦,我与窦尔敦乃是多年的好友,你为何伤我侄儿?”席斋道:“既是好友,为何避而不见,分明是小看我们兄弟,今日在下要与你这不义之人见个高低!”说罢挥拳就打,那方笑为闪身躲过,同席斋就势一个流星赶月,直捣方笑为前胸,方笑为又躲过了这一拳,阎席斋双手在上面虚晃一招,下边一个古树盘根,直扫方笑为双腿,方笑为腾空一跃又闪过了,待他脚尖刚一点地,阁席斋又使了个双掌合击,直奔方笑为两肋,这一招十分厉害,一般人是很难躲过的,但方笑为一个卧鱼又付过了,阎席斋见方笑为只有招驾之功,没有还于之力,误认为方笑为武功并不出奇,于是加快了手骋,一个黑虎掏心向方笑为扑去,方笑为使了个白猿摘果把阔虚斋的双学拨开,二十几个回合过后,方笑为见对方身于不俗,顿时兴起,八极拳、冲拳、弥宗拳、顶肘、提膝、飞脚,各路单法交错运用,逼得阎席斋连连后退,眼看就要山穷宝尽就在这时,后面有人高喊:“方兄久违了!”方笑为配言,收了招数,举日望去,见贼话人非是别人,乃是师弟窦尔敦,随朗声笑道:“我要不露几手,看来你是不肯露面的。”窦尔收笑道“兄长说哪里话来,小弟是专程来访,只怕又吃你的闭门羹,才不得不与你开个玩笑。”此时,方俊早就从地上爬起来了,他走到窦尔敦面前,说道:“你这个玩笑不要紧,差点要我性命。”窦尔敦笑道:“贤侄的小白脸本来就让人喜爱,给你加上点红色不就更好看了吗。”说得大伙哄堂大笑,窦尔敦一一作了引荐,又让刘文尚、阎席斋当面叩头赔罪,方笑为笑道:“自家兄弟,何必如此,快快院里请坐。”窦尔敦道:'兄长有所不知,此次前来贵府,众位兄弟相陪,实乃是不得已而为之,山寨之上事务繁杂,急需料理,况新兵不断投寨,也需有人安排,今日就不必逗留了,后会必然有期。方笑为道:“既然如此也就不挽留了,但窦资弟必须留住几日。”窦尔敦心里话:我来找你就是为了住几日,也好就此劝你上山。于是哈哈笑道:“方兄盛情难违,那我就留它儿日。”言罢把众兄弟送出门外,自己随方笑为进入书房。二人分宾主坐定,方笑为道:“贤弟扯旗造反,寨扎金顶山,已震惊河间府各县,日后难免遭官兵追捕,难道不怕伯母担惊受怕?”书中暗表,方笑为深知窦尔敦是个大孝子,索有赛专诸之称,窦尔敦也深知方笑为事母至孝。方笑为之所以开门见山提出此事,有两个意思,一是回绝让他上山的请求,二是劝窦尔敦就此罢休,别再给老娘添麻烦。窦尔敦笑道:“兄长之言倒也不错,不过话又说回来啦,谁无父母,谁无妻儿,清兵三进中原,有多少父母死于清兵刀下,有多少妻儿惨道官兵蹂躏,我杀官夺印,扯旗造反,还不是为了天下父母!”方笑为道:“如此说来,贤弟决心要与官兵抗衡了?”窦尔敦道:“主意已定!”方笑为道:“贤弟不见官兵之势,朝延之咸,昔日有多少英雄好汉高举义旗,到后来还不是被官兵所破,我劝贤弟还是隐忍为好。”窦尔敦道:“兄长之教并非上策,官兵杀我父老,占我土地,生灵惨遭涂炭,官吏敲骨吸髓,大丈夫为人一世,岂能光顾个人安危?见生民于水火之中,岂熊望而不救?”方笑为道:“贤弟之言为兄不是不知,只是舍下;尚有高堂老母,总不能弃之不顾,况识时务者乃为俊杰,兄唯恐你我弟兄就是把命都搭上也难以扭转乾坤。”窦尔敦道:“杀身成仁,方能流芳千古,苟且偷生岂是大丈夫所为?方笑为道:“贤弟实乃一派豪言,为兄不是不懂,孙子兵法云:知已知彼,方能百战不殆,而今以区区寨兵相抗,岂不是以卵击石?你我不得不慎重考虑。”二人言来语去,谁也说不服谁。窦尔敦一连在方笑为家住了数日,还是没把方笑为说下来,无奈只好暂时离开方家,待日后再说。窦尔敦把兵刃打在包裹里,大步出了官家庄,来至村外,见路旁有棵老槐树,槐树下围着一伙过路人。窦尔敦定过去一看,见槐树上贴着一张白纸,上面写着:强人窦尔敦,啸聚在山林。杀人又放火,对抗大清军。府衙刷告示,悬赏有重金。知情若不报,灭族诛满门。

窦尔敦看罢,心中大怒,佴又不好发作,只好站在一旁听人议论。这个说:“窦尔敦是条好汉,敢与清兵对抗就不含糊!”那个道:“可别胡说,要被官府耳目听到就没命啦!”“嗨,怕什么,顶多不就是掉脑袋吗。”“话是这么说,真要掉了脑袋吃什么也就不香啦!”另一个道:“怕死鬼!”对方道:“话不能这么说,光咱怕死吗,那窦尔敦也未必不怕死,昨日我在河何府听说,府台大人要的就是窦尔敦的人头,还说要攻打金顶山这一来不要紧,吓得窦尔敦一年多没敢进河间城,能说他不怕死吗?”“好死不如赖活着!”“这是什么话,窦尔敦是有名的绿林好汉,不成功还成仁呢!我要是有窦尔敦那两下子,非去不可!”“算了吧!最那窦尔敦也不敢进河间府!”

窦尔敦站在一旁,越听越有气,心说:就凭你们这一说,

我是非去河间不可,我倒要打探打探府衙的动静,看看那狗官能把我怎么样?想到这里,转身离去,直奔了河间府,后面可也暗暗跟上了两个人。

窦尔敦随着来往行人进了河间府南门,他在大街上看了看,并没什么意外,心想:官府也真能吓唬人,贴那么几句顺口溜就想拿我窦尔敦的脑袋,真是痴心妄想,这河间府,我愿来就来,愿走就走,你们奈何不得,待我回去与弟兄们商量商量,先平了你们的狗窝!叫你们也知道知道我窦尔敦的厉害。此时天近中午,窦尔敦觉得腹中有些饥饿,抬头一看,见迎面有一饭庄,上悬“卧龙居”三个大字。书中暗表,这卧龙居是个老字号,相传,明朝朱元璋曾在这里吃过一顿包子,并御笔题写了“卧龙居”三字,从此这卧龙居的包子远近驰名,各地客商凡途经河间府者,无不到这卧龙居品尝品尝。

窦尔敦信步走进卧龙居,见楼下顾客甚多,便上了二楼,找了个雅座坐下,招呼伙计上酒上菜。少时酒菜齐备,窦尔敦自斟自饮。拾头看,见对面桌上端坐一人,看年纪三十来岁,五短身材,细腰乍背,大嘴岔,赤红脸,剑眉下一双虎目灼灼闪光。头藏马尾透风帽,身披月白锦花壁,青中衣,灯笼裤,一排锁龙疙瘩扣紧贴前胸,身旁放一细长包裹,不用问,准是内藏兵刃。窦尔敦心中暗想,此人莫非是官府鹰犬?不是,看气度倒象一个绿林好汉,我何不把他叫过来同伙,也好彼此认识认识。想到此,起身施礼道:“这位兄长从何而来?你我何不同桌共饮,今日在下愿陪兄长多饮几杯,不知兄长意下如何?”那人躬身还礼道:“承蒙壮士盛意,多多感谢了。”说罢起身凑了过来。

二人通过姓名,不由大吃一惊,那人道:“真是踏破铁鞋无觅处,得来全不费工夫,在下正欲投奔兄长,不想在这儿碰见,真乃是千里有缘三生有幸。他向四周看了一下,见并无他人,这才道出了自己的坎坷身世。原来此人姓赵名琪,字由天,家住城南张家屯。这赵琪自幼便与他人不同,四肢修长,双臂过膝,善攀登跳跃,好独自奔跑,其足心正中有一撮黑毫,闪闪发光,人称飞毛腿,后拜云台山太悦道人为师,学了一手护身绝技,他使用的武器,不在十八般兵刃之内,乃是一米长、鸡蛋粗的候铁短棍,短棍一端系着一条鹿筋银丝拧成的八股绳,长不足三尺,绳头上挑着一只三梭钢镖,自名“软硬棒”,这软硬棒硬中兼软,柔中带刚,招数以砸、磕、崩、绕、刺为主,使起来顺手,打起来灵活,带起来方便。

康熙二十八年,直隶大旱,土地荒芜,颗粒未收,本来百姓就吃不上饭,但贪官污吏却增捐加税,凡有抗捐不交者,轻者打板子,重则锒铛入狱。当时赵琪父母均已年过花中,眼看灾难临头,便嘱咐儿子一人逃生,自己听天由命。赵琪是个孝子,焉能弃父母而自逃?于是决定入宫盗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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