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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39章 铁锅镇邪(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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民国初年,长白山脚下有个叫靠山屯的小村子,村子不大,拢共也就五六十户人家,多以采参打猎为生。屯子最东头住着个叫陈老四的光棍汉,四十出头,为人老实巴交,平日里除了下地干活,就是帮人做些木匠活计糊口。

这年秋天,陈老四的远房表姐病重,托人捎信来让他去一趟。表姐家住在一百多里外的杨树沟,陈老四不敢耽搁,简单收拾了下行李就出发了。

等他在表姐家帮着料理完丧事,已经是半个月后了。返程那天,表姐夫塞给他一口黑铁锅,说道:“老四啊,这锅是你表姐生前用的,她嘱咐我一定要交给你。你一个人过日子,连口像样的锅都没有,总用破瓦罐煮饭不是个事儿。”

陈老四推辞不过,只得接过铁锅。这锅不大,却沉甸甸的,锅底厚实,黑亮黑亮的,看上去有些年头了。

归途走到一半,天色已晚,陈老四便在一处荒废的山神庙里过夜。半夜里,他忽然被一阵窸窸窣窣的声音惊醒,睁眼一看,只见庙门口站着个蓬头垢面的黑影,头发又长又乱,把脸遮得严严实实,正慢慢向他靠近。

陈老四吓得魂飞魄散,想起老人说的“蓬头鬼”,这种鬼专在荒郊野外害人。他急忙伸手去摸身边的柴刀,却摸到了那口黑铁锅,情急之下,不管三七二十一,举起铁锅就朝那黑影扣去。

说来也怪,那蓬头鬼见到铁锅,竟发出一声怪叫,扭头就想跑,但已经来不及了。铁锅仿佛有吸力般,一下子将鬼罩住了。陈老四定睛一看,哪还有什么鬼影,只有一口倒扣在地上的铁锅。

陈老四惊魂未定,不敢挪动铁锅,缩在墙角挨到天亮。日出后,他小心翼翼地靠近铁锅,只听里面传来细微的呜咽声。他壮着胆子掀开一条缝,只见一股黑烟“嗖”地钻出,瞬间消散在空气中。

“这锅不简单啊。”陈老四摸着铁锅,心里又惊又喜。

回到靠山屯后,陈老四把这事跟屯里的老人说了。见多识广的赵老爷子端详了半天铁锅,拍腿道:“老四啊,你这是得了宝贝了!这锅怕是经过高人炼制,能镇邪祟。你表姐家祖上是不是出过道士?”

陈老四想了想,摇头说不知。不过自此以后,他便将这铁锅视为珍宝,日常做饭小心使用,每晚都把它挂在房门后。

靠山屯背靠长白山,山中多精怪,屯里人对此见怪不怪。屯西头的李二家就供着狐仙,每逢初一十五都要上供;屯南的王寡妇更是能请动黄仙看事,在屯里颇有声望。陈老四得了宝锅的事,很快就在屯里传开了。

这天傍晚,陈老四正在院里劈柴,忽听门外有人喊他。开门一看,是屯里最有钱的周大户家的管家。

“老四,我家老爷请你去一趟,说是家里不太平。”管家面色焦急。

陈老四本想推辞,但想到周大户平日虽有些刻薄,却也接济过屯里的穷人,便跟着去了。

周家大院气派非常,三进三出的宅子,青砖灰瓦,是屯里唯一的砖瓦房。可一进门,陈老四就感觉一股阴冷之气。周大户一脸愁容地迎上来:“老四啊,听说你得了口宝锅,能镇邪祟,可得帮帮我啊!”

原来,周家这半个月来不得安宁。每到半夜,厨房里就锅碗瓢盆乱响,像是有人在里面翻找吃的。起初以为是贼,但守了几夜连个人影都没见着。后来闹得越来越凶,连客厅里的桌椅都会自己移动,家里的狗一到晚上就狂吠不止,最近几天干脆不吃不喝,奄奄一息。

“请过王寡妇来看,说是‘蓬头鬼’作祟,她道行不够,治不住。”周大户唉声叹气。

陈老四心里咯噔一下,又是蓬头鬼?他犹豫道:“周老爷,我就是个粗人,哪会驱鬼啊...”

“老四,你就试试吧,成不成我都谢你十块大洋!”周大户急道。

十块大洋!陈老四心动了,这够他半年的开销了。他咬咬牙:“那我回去取锅试试,不过不成你可别怪我。”

陈老四回家取来铁锅,在周家大院前前后后转了一圈,最后在厨房门口停下脚步。他按照赵老爷子教的方法,将铁锅倒扣在厨房门槛下,又让周大户准备了三炷香、一碗糯米。

夜幕降临,周家大院静得出奇。陈老四和周大户躲在厨房对面的厢房里,透过门缝盯着厨房方向。

子时刚过,厨房里果然传来了动静——先是窸窸窣窣像是翻找东西的声音,接着是锅盖落地的哐当声。陈老四壮着胆子,轻手轻脚走到厨房门口,猛地掀开帘子,只见一个蓬头垢面的黑影正背对着他,在灶台前翻弄着什么。

陈老四大喝一声:“哪里来的邪祟!”

那蓬头鬼闻声转头,露出一张模糊不清的脸,只有一双绿油油的眼睛透过乱发闪着寒光。它发出一声刺耳的怪叫,朝陈老四扑来。

陈老四虽然害怕,但还是迅速提起铁锅,对准鬼影扣去。说时迟那时快,铁锅仿佛活了一般,脱离陈老四的手,直飞向蓬头鬼,“哐”一声将它扣在了

锅底传来阵阵撞击声,整个铁锅在地上震动不已。陈老四急忙按赵老爷子教的,将准备好的糯米撒在铁锅周围,又点燃三炷香,插在锅底前。

不多时,锅下的动静渐渐小了,最后完全安静下来。陈老四和周大户小心翼翼上前,只听锅内传来细微的哀求声:“放我出去吧,我再也不敢了...”

陈老四厉声问道:“你是什么来路,为何在此作祟?”

锅里的声音呜咽着说:“我是二十年前在这宅基上饿死的乞丐,无人祭奠,无处可去,只得在此徘徊。实在饿得慌,才出来找吃的...”

周大户闻言脸色一变,喃喃道:“二十年前...难道是我爹扩建宅子时平掉的那个破草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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