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5章 睢阳易主 金宋密约（1/2）

睢阳城头阴云密布。玄诚子飘然离去后，守军士气一落千丈。刘光世虽强作镇定，但麾下将士已军心涣散。更致命的是，西门吹雪那惊天一剑的余威仍在每个人心头萦绕——剑神虽已离去，剑气却似凝而不散，如悬顶之剑般警示着负隅顽抗的结局。

韦小宝借大宋宫内侍卫统领之便，早已摸清睢阳守将底细。是夜，他扮作粮官潜入副将赵怀安府邸，袖中滑出一枚金印，低声道：“赵将军可知玄诚子为何离去？剑神一剑破道心，他早已看出睢阳城气数已尽！”

赵怀安握刀的手微微颤抖：“韦统领，陛下待我不薄……”

“待你不薄？”韦小宝冷笑，“宋帝如今连发十二道金牌催你死守，却连粮草都克扣三成！再看华夏军——降卒封田免赋，将领量才录用。晁盖陛下有言：睢阳若降，赵将军可领淮南节度使，世袭罔替！”说罢掷出一卷圣旨，朱印赫然盖着“大华夏皇帝之宝”。

赵怀安盯着圣旨上“淮南节度使”五字，终于长叹一声：“末将……愿开南门。”

同一时刻，黛绮丝率灵蛇岛死士沿睢水潜行。月色下，紫衫龙王如鬼魅般掠过水面，指尖轻弹间，淬毒银针已放倒粮仓守军。她吹响骨笛，潜伏水中的死士应声而起，火油罐如雨点般砸向粮垛。

“放火！”黛绮丝冷喝。

冲天烈焰染红夜空，睢阳存粮顷刻化为灰烬。刘光世闻讯赶至时，只见黛绮丝立于船头，紫衫猎猎：“刘将军，此刻城中存粮不足十日，何必让将士空腹殉城？”话音未落，袖中金花骤射，钉入刘光世旗杆三寸，其精准令周遭将士胆寒。

西门吹雪其剑意竟凝实如质。次日清晨，守军骇然发现城楼匾额上多了一道深达寸许的剑痕——正是“睢阳”二字中的“阳”字被一分为二！

“剑神留字”的消息瞬间传遍全城。老卒窃语：“这是天意啊！‘阳’字既裂，睢阳岂能久守？”更有人目睹西门吹雪白衣身影夜巡城郭，虽疑为幻觉，却加剧了守军恐慌。杨再兴趁机阵前喊话：“剑神有令：降者不杀，顽抗者——睢阳二字便是榜样！”

八月初一寅时，赵怀安依约开启南门。杨再兴率背嵬铁骑长驱直入，却见刘光世横刀立于街心：“赵怀安可降，刘某却要全忠义之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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