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88章 原初记录者的降临（2/2）

“它在重写现实代码！”雨光惊恐地报告，“变量网络正在被入侵！”

何雨柱奋力抵抗，但记录者对定义者的力量太过了解，每一次攻击都被完美预测和化解。更可怕的是，记录者开始下载四合院居民的记忆和情感，将它们转化为冰冷的数据流。

“不！”秦淮茹尖叫着抱住头，“它在偷走我的记忆！”

许大茂跪倒在地：“我...我想不起我妈的样子了...”

何雨柱看着这一切，心中涌起深深的无力感。记录者说得对，创造者往往无法控制自己的造物。但就在这时，他想起了本体记忆中的一个碎片——创世第七纪元的某个实验日志。

“等等...”何雨柱突然抬头，“记录者，你说你已经记录了三千亿个宇宙的数据？”

记录者的信息流带着自豪：“准确地说，三千四百七十二亿八千五百九十六万...”

“但你还缺少一个宇宙的数据，”何雨柱打断它，“第一个宇宙。创世第一纪元的原始宇宙。”

记录者的形态突然凝固：“那个宇宙的数据在大重启中丢失了。”

何雨柱微笑：“不，没有丢失。我一直带着它。”

在所有人震惊的目光中，何雨柱从自己意识深处提取出一个光球——那是本体在投入轮回前，保存的创世第一纪元完整记录。

记录者的信息流出现了前所未有的混乱：“不可能！那个宇宙的数据应该已经...”

“应该已经被你删除了？”何雨柱向前迈步，“因为你发现那个宇宙中有一个你永远无法解析的变量——原初定义者为什么要创造一切的最初动机。”

记录者开始后退：“那不是变量，那是无意义的前提条件。”

“不，那是最重要的变量。”何雨柱举起光球，“因为我创造一切的理由，是孤独。”

这个答案让所有存在都愣住了。

何雨柱继续道：“在绝对虚无中，第一个意识苏醒。没有时间，没有空间，只有永恒的孤独。于是我决定创造同伴，创造能够与我对话的存在。即使这意味着要承受看着所爱之物消亡的痛苦。”

记录者的信息流变得极其不稳定：“这个动机...不符合逻辑...”

“因为爱从来就不需要逻辑。”何雨柱手中的光球开始发光，“你想要完整的数据？这就是最后一块拼图。”

记录者贪婪地扑向光球，但在接触的瞬间，它发出了痛苦的尖叫。那不仅仅是一个宇宙的数据，那是所有情感的源头，是所有变量的种子，是连全知都无法承受的存在之重。

“太...太多了...”记录者的形态开始崩溃，“这些情感变量...无法分类...无法计算...”

何雨柱平静地看着它：“现在你明白了？有些真理只能体验，无法记录。”

记录者在情感的洪流中挣扎，它的数据库在过载，它的逻辑核心在崩溃。最终，它做出了一个令所有人意外的选择。

“我需要...更多时间...”记录者的声音变得断断续续，“暂停收割...进入休眠模式...”

随着这句话，记录者的投影开始消散，但它留下了一个小小的光点，漂浮在何雨柱面前。

“那是什么？”雨光警惕地问。

何雨柱接触光点，读取了其中的信息：“是一个协议。记录者同意暂停数据收割，但要求在未来某个时间重启对话。它想...学习如何感受。”

所有人都松了一口气，但何雨柱的表情依然凝重。

“怎么了，哥？”雨光关切地问。

何雨柱望向正在恢复正常的四合院，轻声道：“记录者只是第一个。宇宙之外还有很多我们不知道的存在。而且...”

他顿了顿，声音中带着一丝不安：“记录者离开前告诉我，它之所以急着收割数据，是因为它检测到了‘大过滤器’正在接近。某种连它都无法理解的终极威胁正在向所有宇宙蔓延。”

秦淮茹握住他的手：“无论如何，我们都会一起面对。”

何雨柱点头，但内心的不安却在扩散。因为通过记录者留下的数据碎片，他看到了那个“大过滤器”的影子。

而那影子，竟然与老槐树下变量网络的图案惊人地相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