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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50章 图钥迷踪(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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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到四合院时,天色已近黄昏。冬日的白昼短暂,暮色如同浸了墨的潮水,迅速弥漫开来,吞噬着院落里最后一点天光。各家窗户里透出昏黄的灯火,映在未化的积雪上,泛起一片片模糊的光晕。

我拖着疲惫不堪、伤口隐痛的身体,推开自家那扇冰冷的木门。屋内没有生火,寒意刺骨,空气仿佛都凝固了。但我此刻却感觉不到冷,怀里的那个油布包,如同揣着一块烧红的烙铁,烫得我心神不宁。

关紧门,插好门闩,我甚至顾不上点灯,就着窗外透进来的微弱暮色,迫不及待地再次将那个小铁盒掏了出来。指尖抚过冰凉的盒身,锈迹斑斑的锁扣被“青鹰”强行撬开,留下清晰的痕迹。

小心翼翼地取出里面的两样东西——那把造型奇特的铜钥匙,以及那张泛黄的硬纸图纸。

钥匙很小,做工却极其精巧,钥匙柄的部分雕刻着某种从未见过的、类似齿轮啮合又似藤蔓缠绕的复杂纹路,在昏暗的光线下泛着幽微的古铜光泽。它显然不是寻常门锁的钥匙,更像是开启某种精密仪器、特定保险箱或者……特殊机关的专用钥匙。

我将钥匙轻轻放在炕桌上,然后展开了那张图纸。

纸张已经有些脆化,边缘微微卷起。上面的钢笔线条依旧清晰,勾勒出的结构图比初次看时感觉更加复杂。它不像建筑图纸,也不完全是机械构造图,更像是一种……复合装置的内部机关示意图?几条主要的通道用粗线标出,旁边标注着一些我完全看不懂的符号和数字,像是某种密码或者参数。几个关键的节点上,画着小小的、形状不一的锁孔标志。

我的目光最终落在图纸右下角,父亲留下的那行小字上:

“青桐初现,钥启藏真。旧林深处,槐安此身。”

十六个字,像是一首隐晦的偈语。

“青桐初现”——“青桐”计划,或者那个核心元件,已经露出了冰山一角?还是指我找到了这个铁盒,意味着接触到了“青桐”的初始线索?

“钥启藏真”——这把独特的钥匙,是开启隐藏着真相的某物的关键。这个“某物”在哪里?是否就是图纸上所绘制的这个装置?

“旧林深处”——这四个字意味深长。表面看,是指“旧林”这个组织或者其首领。但结合后半句,是否也有字面上的意思,指代某个真实的、林木茂密之处?父亲是在暗示,“旧林”知道更深的内情,或者,最终的秘密隐藏在某个与“林”相关的地方?

“槐安此身”——这后半句几乎直指后院那棵老槐树!“槐安”,是“槐树安放”之意?还是另有所指,比如“槐安国”的典故,暗示虚幻之境?父亲是想告诉我,秘密就藏在那棵槐树下?或者,他的安危、他想要寄托的东西,与那棵槐树息息相关?

我的眉头紧锁,试图将这些碎片化的信息拼凑起来。父亲在失踪前,或者说在被迫隐匿前,预感到危险,于是将关键的线索——这把能开启“真相”的钥匙,以及指示钥匙用途的图纸——藏在了看似废弃的三号仓库外。而他留下的暗语,则指明了下一步的方向:后院老槐树。并且,他似乎预料到我会与“旧林”产生交集,甚至暗示“旧林”是深入谜团的关键。

那么,图纸上这个复杂的机关,究竟在哪里?是在槐树下?还是在“旧林”所知的某个地方?这把钥匙,要插进哪个锁孔?

我将图纸凑到眼前,借着越来越暗的光线,仔细辨认着那些符号和锁孔的形状。其中一个锁孔的图形,似乎与手中这把铜钥匙的齿纹轮廓有几分相似!

心猛地一跳。难道图纸所绘的,就是隐藏在槐树下的某个机关?这把钥匙,就是开启它的唯一途径?

这个发现让我既兴奋又感到无比沉重。兴奋的是,线索似乎清晰了一些;沉重的是,探查槐树的难度和风险,远比想象中更大。昨夜秦淮茹的异常,今天“山猫”的埋伏,都表明那棵看似寻常的老树,早已被多方势力在暗中关注。

必须尽快行动!在李福山和“灰雀”之前,解开这个谜题!

但如何行动?槐树位于后院,众目睽睽之下,白天根本无法靠近仔细探查。晚上又有秦淮茹夜哭的前车之鉴,风险极高。而且,就算找到机会靠近,如何在不动声色的情况下,确认树下是否有机关?机关又具体在哪个位置?图纸上并没有标明确切的地点。

我需要一个合理的、不引人怀疑的理由,能够长时间、近距离地接触那棵槐树。

正苦思冥想间,门外传来了脚步声,停在了我的门口。是阎埠贵。

“柱子,在家吗?”他那带着算计腔调的声音响起。

我迅速将钥匙和图纸塞回铁盒,连同油布包一起藏进炕洞深处的角落,用灰烬掩盖好,然后才应了一声:“在呢,三大爷,门没闩,您推吧。”

阎埠贵推门进来,手里端着个小碗,里面是几块腌萝卜。他脸上堆着笑:“柱子,还没生火做饭吧?你三大妈刚腌的萝卜,脆生着呢,给你送点尝尝。”

黄鼠狼给鸡拜年。我心里冷笑,面上却露出感激的神色:“哎呦,谢谢三大爷三大妈,正愁没下饭的呢。”我接过碗,放在炕桌上。

阎埠贵也没急着走,推了推眼镜,目光在冷锅冷灶上扫过,状似随意地问道:“柱子,今天去厂里,感觉怎么样?那个展览筹备组,活儿累不累?”

“还行,就是整理些资料,动动笔杆子,比在食堂颠大勺轻省多了。”我敷衍道。

“那就好,那就好。”阎埠贵点点头,话锋一转,“不过啊,柱子,三大爷得提醒你一句。这宣传部,尤其是这种涉及厂里脸面的展览,水深着呢。你刚去,又是这么个情况(他暗示了一下我的腿),得多留个心眼,别被人当枪使了,或者……不小心得罪了人。”

他这话意有所指。是在提醒我李福山?还是另有所指?

“三大爷,您放心,我就是个整理材料的,能得罪谁啊。”我笑了笑,“再说了,有王主任和孙科长看着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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