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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4章 暗流涌动时(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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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几乎是贴着墙根的阴影,一路小跑回到了学员宿舍楼。心脏在胸腔里擂鼓般狂跳,后背的衣衫已经被冷汗浸透,晚风吹过,带来一阵凉意。我不敢直接回房间,先在楼外的公共水龙头下胡乱洗了把脸,又用力拍打掉裤腿和袖口沾上的灰尘,尽量让自己看起来像是刚散完步回来。

做贼心虚。这四个字此刻在我身上体现得淋漓尽致。

深吸几口气,强迫自己镇定下来,我才装作若无其事的样子走上楼。走廊里静悄悄的,大部分学员应该都在房间里自习或者休息。我推开自己宿舍的门,同屋的赵建军正趴在桌子上写思想汇报,抬头看了我一眼,随口问道:“回来了?刚才找你借笔记来着,没看见你人。”

我心里咯噔一下,面上却不动声色:“哦,屋里有点闷,去后面小操场溜达了两圈,透透气。”我走到自己的床边坐下,假装整理被子,借此避开他的视线。

“也是,这学习强度,是得放松放松脑子。”赵建军不疑有他,继续埋头写字。

我暗自松了口气,但悬着的心并未放下。仓库那边不知道什么情况?校工发现窗户被撬开了吗?锁着的档案柜被打开过,会不会被发现?管理员明天清点会不会察觉异常?任何一个环节出问题,都可能追查到我头上。在这纪律严明的地方,夜闯仓库、私自翻阅待销毁档案,足够我喝一壶的,之前的努力可能全部付诸东流,更别提寻找何大清了。

这一夜,我睡得极不踏实。梦里尽是追逐、躲藏、冰冷的仪器元件和何大清模糊而焦急的脸。

第二天一早,我怀着忐忑的心情去上课,暗中观察着周围的动静。一切似乎如常,学员们照常上课、讨论、吃饭,没有任何异常的风声。但我注意到,带班的王老师在课间看我的眼神似乎比平时多停留了一瞬,那目光里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审视。是我的心理作用吗?

午饭在食堂,我和赵建军、周丽坐一桌。周丽一边扒拉着碗里的白菜粉条,一边抱怨:“昨晚也不知道怎么回事,后半夜好像听见仓库那边有点动静,吵得我没睡好。”

赵建军接口:“是吗?我睡得沉,没听见。估计是野猫吧,仓库那边老鼠多,野猫常去。”

我心里一紧,夹菜的筷子顿了一下。

周丽撇撇嘴:“谁知道呢……诶,何雨柱,你昨天不是对那个什么振动仪挺感兴趣吗?后来还去问管理员了?”

我尽量让语气显得自然:“就随便问问,好奇嘛。管理员说没啥专门资料,我也就死心了。”我迅速转移话题,“这周末好像放假,你们有什么打算?”

“能有什么打算,在宿舍补觉,或者去市里书店逛逛呗。”赵建军说。

周丽则兴奋地计划着去看一场新上映的电影。

我附和着他们的话题,心里却盘算着下一步该怎么办。从那份技术简报得到的信息至关重要,它指向了“青桐”可能的核心——那个具有特殊物理特性的振动传感元件。这个元件小巧,易于隐藏,这也解释了为什么何大清一个厨师能够受托保管。

那么,这个东西现在最可能在哪里?

第一,还在四合院里,被何大清藏在某个极其隐蔽的角落。我之前的搜寻可能不够彻底,或者它被伪装成了寻常物件。

第二,何大清离开前,将它交给了某个他信得过的人。这个人会是谁?易中海绝对不可能。后院老太太?可能性也不大。院子里其他邻居?阎埠贵?刘海中?似乎都缺乏足够的信任基础。轧钢厂里的某个人?李副处长那张登记表再次浮现在我脑海。

第三,已经被敌特组织或者官方调查人员找到并取走。如果是后者,为何那个神秘人还警告我不能让“青桐”落在“那些人”手里?

第四,还在流转途中,或者被第三方截获。

我需要一个突破口,一个能让我在不引起怀疑的情况下,重新梳理四合院和轧钢厂人际关系网的契机。

下午是小组讨论,主题是“如何将文艺工作与生产劳动相结合”。我们小组围坐在教室里,各抒己见。轮到我发言时,我结合食堂工作,谈了如何通过黑板报、广播稿宣传节约粮食、表扬劳动模范,激发工友干劲的例子。

王老师在一旁听着,偶尔点头。讨论结束后,他把我叫到一边。

“何雨柱同志。”

“王老师。”我心里打鼓,面上保持恭敬。

“你昨天的发言,还有今天的小组讨论,都能结合自身工作实际,很好。”王老师语气平和,“看来让你来参加这个培训班,厂里的安排是合适的。街道办王主任之前也提过,你最近进步很大。”

“谢谢老师肯定,我还需要多学习。”我谨慎地回答。

“嗯,”王老师点点头,话锋似乎要转,但最终只是说,“学习要专心,也要注意劳逸结合。有什么困难,可以及时向组织反映。”

“是,我明白,谢谢老师关心。”

他摆摆手让我离开。我看着他的背影,心里琢磨着他刚才未尽的话语。他是不是听到了什么风声?还是在委婉地提醒我什么?

这种不确定感让我如坐针毡。我必须做点什么,不能被动等待。

周末转眼就到。大部分学员都计划着外出,赵建军约了人去书店,周丽去看电影。我以“有点累,想休息一下”为由,留在了宿舍。等他们都离开后,我关好房门,坐到书桌前,铺开稿纸。

我决定写信。这是一个相对安全,又能传递信息的方式。

第一封信,是写给妹妹何雨水的。内容主要是关心她的学习和生活,叮嘱她照顾好自己,遇事多找街道办王主任或者院里信得过的长辈(我特意模糊处理,避免指向性太强)。在信的末尾,我用看似随意实则刻意的笔触写道:“雨水,最近收拾屋子,总想起爹以前的东西。他有没有留下什么特别的小玩意儿,比如像小轴承、小铁疙瘩之类的,你还有印象吗?或者他有没有交给谁保管过什么重要的零碎物件?想起来就告诉我。” 我将“小轴承”、“小铁疙瘩”、“重要的零碎物件”这几个词写得稍微重了些,希望雨水如果看到,能联想到什么。这封信我会通过正常邮政渠道寄出。

第二封信,是写给街道办王主任的。语气更为正式,主要汇报在党校的学习情况和思想收获,感谢组织的培养。同样,在信件最后,我写道:“王主任,关于我父亲何大清当年离开的一些具体情况,我最近总反复思量。不知组织上是否还有更详细的档案记录,比如他离职前接触过哪些人,是否有特殊的物品交接?若有线索,还望您能告知一二,也好了却我一桩心事。” 我将“特殊的物品交接”作为重点暗示。这封信我也会正常寄出,相信以王主任的敏锐,应该能捕捉到我的弦外之音。

写完两封信,我仔细封好,贴上邮票。正准备出门投递,宿舍门被敲响了。

我心里一紧,迅速将信塞进抽屉,定了定神,问道:“谁啊?”

“何雨柱同志在吗?楼下有你的电话!”是宿舍管理员的声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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